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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其热融融
 王保儿嘻嘻一笑,又道:“及至出了阁,破了身子,经了些道,这门吃卵子夜捣,自是要松敞许多。

 那口内寸许处的亦是用得老了,非极是用力蹭刮不得其乐,此时便要用那物才能得上快活,有人道长不若便是说的这时。”“待那时一久,中老多,便要用那又又长的物事方能弄到里头新

 那里头的久经浇灌,自非先前那般娇,若是吃到卵头蹭刮,快活远胜口老哩。”妇人心道:“这婆子果真腹内有些货,说得句句在理。”

 笑道:“你这婆子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你说得这许多事儿,倒也有趣,紫鸢,与她弄碗茶水润润口罢。”丫头正听得快活,忙不迭去倒了碗凉茶,递与王保儿手中,这厮道了谢,接过茶碗,三两口便喝下腹中。

 王保儿抹干口边水渍,道:“先前说的是妇人出阁之后,及至要生产了,那小小一张门,却是那胎孩产出之户,经那胎孩一番扩撑,哪有不松的道理。

 况且生养过的妇人,又多是虎狼的年纪,俗语道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行着尘蹲着土,却是一点也不假。”

 “只是到得这般时候,儿之中却是松松垮垮,空空落落,须知敖曹难得,寻常妇人家又不似那大同的丫头自幼习练异术,门松紧自如,却叫人怎得快活哩?”

 这厮说到此处又卖了个关子,直将那妇人弄得心难耐。妇人急道:“你这婆子恁的不地道,莫要学人说书一般,还要耍个什么下回分解。”这厮却是不慌不忙,轻咳数声,清了嗓子,方才笑道:“莫急,婆子这便细细道来。”

 又慢悠悠道:“妇人生产之后门松敞,俱老,此时寻快活无非二途,其一便是去寻那极之物,将门扩开。

 妇人家要求快活,无非便是中吃个暖,蹭个利。用那物将门扩得极开之时,内便入得,自然是极快活的。

 况且内软此时尽皆扯开,可知妇人内生得许多褶,如同峰峦一般,平合之时只那峰尖儿贴着卵儿,可得势之乐,谷之中却是刮蹭不到,多半仍为新,若是将中皮扯开抹平,这许多新亦能吃上送的乐趣,这才是得尽了十分的快活哩。

 婆子曾见得许多,皆是养头等的大,入三两只拳头亦是不在话下的。”妇人皱眉道:“此法虽妙。

 但弄得久了,养成一张阔,却又如何教男子快活。”王保儿道:“婆子今说的只是妇人家的快活,俗语有云,门有五好,香、暖、干、紧、浅。

 只是这五好皆是为了男子的快活,世上妇人千千万,哪个能尽占了这五件好处,想那世间松阔深的总占了多数,若是自家养了张阔便不要快活了,走遍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王保儿又道:“婆子虽不算行家,但任凭儿生得什么模样,婆子总有法子叫寻到快活。

 不过所言亦是有理,婆子方才所言之法,若是不须应酬争宠,自是可用,若是要让老爷亦得快活,婆子自有妙法,便是其二了。”这厮嘿嘿一笑,道:“这其二,这便应了先前所问,若是不养上一张阔,便须以他法来取乐。

 可知妇人内最深处有一物曰牝屋,俗曰肥头,约摸子般大小,其形圆润,硬若婴鼻,中有一孔,内接胞宫,合之时只偶尔触及此物,便是极快活的。”

 “若是男子卵头自孔儿捣入胞宫,用那紧扎扎的胞宫裹着卵头,更是男女皆得了万分的快活,及至男子,啧啧,想那滚热灌在宫内,其中乐趣却非言语可述万一。

 只是世间男子具多半短小,可触及肥头者不足百一,可纳卵头入宫者更是不及万一哩!”妇人与那丫头听他一番吹嘘,竟是心驰神往,只觉腹内那粒女子胞一的,扯着底膣腔儿亦是收个不住,口中干渴异常,亦不知水儿去了何处,只是凝神屏气,张大了耳朵,唯恐漏了一个字儿。

 这厮看着二女模样,心中好笑,笑道:“此事说难却也不难,须知那赛敖曹固然难找,角先生却是易寻,先前见的那人事便是专为此用。

 那卵头上又生出一截小头,只需将其对在肥头之上,稍稍使些气力,往里一送,便可破宫而入。”“妇人家肥头娇,即便生养过的妇人,那孔儿也只得指头般细,若要纳卵头入内,便须用此物多加习练。

 使用时须用秘药抹在头子上,不然捣入时却要吃些疼痛,待得用惯了此物,将那孔儿开通得松些了,便可纳更的物事进入,只须依着此法,不几便可纳卵子般的物事入宫。”

 妇人嘻嘻一笑,用那扇子半掩着朱,问道:“你这法子倒也是极妙的,只是若要男女皆得快活,男子那物又不甚长,却又如何使得?”

 王保儿笑:“这有何难,婆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令胞宫吐纳自如,只消习会了,哪怕再是细短之物,只须将胞宫吐出,自可就其势,纳其卵头入宫,得那头等的快活。”

 妇人眼中一亮,喜道:“这等妙法却是定要学会的,你好好教我,定不叫你吃亏。”扭头唤那丫头去内房取出数锭雪花大银,约摸有百十余两,摆在桌上,道:“你若教会了我,我便买了你这筐宝贝。”

 王保儿却不去看那银子,笑道:“今投缘,若是使这些阿堵物却是看轻婆子了,若是照顾婆子生意,买上几件宝贝,这秘法权作添头罢。”

 这妇人见他这般作态,只道遇着什么世外高人,心中更是笃信,只厮着要学他什么秘法。这厮笑道:“婆子自是愿意尽心教授。

 只是这法子却是要在私处使些手段,若是有什么隐秘场落便是最妙不过,不然待会儿得了快活,按捺不住叫唤出来,若是叫外头听了,还当是养了汉子在里头做些什么勾当,那便大大不妙了。”

 妇人点头称是,忙起了身子,股下头却已是了好大一块,可笑她却丝毫不觉,三人先后入了内室,王保儿道:“还请先解个手,婆子也要净个手,待会莫要弄了什么腌臜物事进去。”

 那妇人原本听他说得这一通道理,早已是入了神,失了魂,口干舌燥,心难耐,中更是淅淅沥沥,出了许多极浓极稠的白水儿,粘粘涎涎糊在牝门四周甚是难受,听他所言,便吩咐丫头去取了盆水,自去那屏挡后头,解了带,褪了亵,坐在净桶上。

 只听得银瓶乍裂,玉珠落盘,一阵水声极是响亮,那并着浆撒出许多,直了十数息方才渐止。

 妇人轻吐口气,却又轻蹙秀眉,着小肚子,过得片刻,却自粪门挤出些大解来,自觉得清了,方才取了草纸,将门后庭擦拭干净,由那丫头服侍着蹲在盆上,细细将牝户里外抠洗清了。

 也不着下衣,只着下体,便这么坐到上。王保儿早已将手洗净,见她备好,只是略略有些害臊,将两条肥白腿儿紧紧夹着,斜倚在头,便上前道:“婆子须得瞧个仔细,方好动作,还请将腿儿分开些。”妇人依言分开腿儿,便敞出一张无门,这厮眼前一亮,不由大赞一声:“生得好一张妙牝。”

 但见这妇人牝门极是肥凸,周遭一圈儿皮虽略略显黑褐,却也是肥肥鼓鼓,端得一副经的模样,门纵沟极是深长,上悬一粒红通通,亮闪闪,圆溜溜,滴滴的珠儿,已然尽数翻吐出来。

 约摸小指尖儿般大小,却是大出寻常妇人许多,那粒珠儿下方两张浅褐皮微微分开,却不甚肥大,只探出牝沟少许,两道竖之间俱是那红通通的,正中堆着一张扁孔儿,便是这妇人的口了。王保儿捻着妇人户双,左右微微分开,妇人微一声,连声道:“且轻些,且轻些。”

 这厮笑道:“只须宽心便是,定然叫得足了利。”他定睛细细观赏,但见这妇人口微敞,约摸豌豆般大小,红通通一道口子四周皆是那成堆的肥软,自内翻吐而出,颇似一朵烂红花儿一般,竟是随着孔翕张微微颤抖不已,叫人瞧着着实动

 王保儿心中窃喜不已,暗暗咽下一口唾沫,道:“婆子先给门活络血脉。”微运了些真内力于掌心。

 在妇人一张肥上头竟是拍打起来,直到将那张肥厚门拍得皮颤,啪啪作响,妇人方才叫道:“你且轻些,莫要这般用力。”却又连声大呼痛快,道:“好爽快,好爽快!”

 原来这妇人初始遭他用力掌牝,只觉门略有些疼痛,只一瞬间,却又觉他手中火热,烘得自家门处一片暖意,其热融融,竟化入处皮之内一般。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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