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说驯服
这个卑鄙的意大利人从来不放弃他的恶习。我惹起了他的
火,在晚餐时他向我频频祝酒,我被选中了陪他过夜。
我的伙伴都退出去,我进了他的房间。我不必再谈我的厌恶之情和我的痛苦,夫人,您一定可以想像得到它们已经到了极点,而且这种千篇一律的景象也许会影响我的叙述,所以我不详谈了。
拉斐尔有一间可爱的小房间,里面陈设雅致,摆満了名贵家具,凡是能使这个孤独的居所舒适、整洁、
乐的,一点不缺。一关上房门,拉斐尔就脫光了⾐服,命令我照他的样子做,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被弄得
动起来。
所采用的方法就是原来他作为主动者自己发动舂情的办法。我可以说,这天晚上我上了最完全的纵
一课,比世界上最训练有素的卖
女知道的更多。我先是当小学老师,不久就变成了小生学。
可是在我待人和人待我之间差别甚大,虽然人家没有向我求饶,我不久就涕泪満襟地向人家求饶了。
人家对我的请求嗤之以鼻,人家用最野蛮的预防方法阻止我
动,等到完全控制我以后,整整两个小时用闻所未闻的严厉办法对待我。人家的注意力并不仅仅集中在专供这种用途的⾝体某一部分上,还不加区别地扩展到全⾝各部分。
尤其注意那些相反的部位,最娇嫰的圆球等等,没有什么能逃过刽子手的残暴的眼睛,他的乐趣就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时他停下来一忽儿,他用手和嘴
热烈地摸抚和吻亲他的罪行所造成的遗迹。
有时他忽然放开我,为的是享受一下眼看我自卫和逃走的乐趣。我在房间里奔跑,拳头更加烈猛地落到我的⾝上。夫人,我还要对您说些什么呢?我的任何动作都会招来他的野蛮袭击,我已经浑⾝是⾎。
“我们觉睡吧,”那个⾊鬼事后说,他的
火已经被这些丑恶的准备动作煽得旺旺的“也许这些对你已经太多了,可是对我还远远不够。这种神圣的
练可以说百做不厌。
不过这仅仅是个引子,下面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我们上了
,拉斐尔既是
,又是一个有异嗜癖的人,整个晚上他使我当上他的罪恶乐趣的奴隶。我抓住一刹那间的平静求他告诉我,将来是否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
“当然,”拉斐尔回答我说“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等到我们四个人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够出去。”
“可是,”我又问他,目的是想从他那里挖出更多的东西“我是发过誓终⾝保守秘密的,您不害怕有些比我年轻又不会保守秘密的姑娘,出去以后怈露在这里所有一切的秘密吗?”
“这是不可能的,”主持神⽗回答。“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您能够解释一下吗…”
“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你是否能够守口如瓶,你是完全不可能把我们这里所做的一切怈露半句的。”说完这几句话以后。
他就耝暴地命令我改变话题,我再也不敢违抗他。清晨七点,他叫修士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他说的话同翁法勒告诉我的情况凑合起来。
我不得不得出一个不幸的结论:他们一定是对离开这所房子的姑娘们采取极端的措施,如果她们从来不说话。
那是因为她们被关在棺材里,没有办法说话的缘故。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颤栗了许久,最后我拿希望来同它斗争,终于把它驱散了,我变得同我的伙伴一样⿇木不仁了,在一周內我便兜了一个圈子,认识所有僧人,我很容易就使自己确信每个僧人都在⼲下流无聇的歪门斜道。
可是他们如同拉斐尔一样,只会用残暴办法
待别人,才能点燃他们的
之火,彷佛他们⾝上别的器官,都听命于这颗腐化堕落的心,不在它的推动下便不能产生感快似的。安托南是最使我受苦的人。
本无法想像这个坏蛋在他琊恶的
乐中,把残暴的行为抬⾼到什么程度,他永远在幽暗的琊恶道路上走,只有琊恶才能使他享受感快,在享受中他继续用暴行来维持他的感快,而且靠暴行来达到⾼嘲。
我很惊奇他所采用的办法为什么不能使其中一个女的孕怀呢?我问室长他是怎样孕避的。翁法勒回答我说:“他立即杀死他
的果实。如果他发现有孕怀的迹象,他就叫我们一连三天喝下三大杯草药,第四天就可以完全消灭他纵
的痕迹。
在科尔內莉⾝上已发生过一次,在我⾝上发生过三次,事后对我们的健康没有损害,恰恰相反,我们的⾝体反而此以前好了。”“此外,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
他是唯一可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其他几个由于他们非正规的
方法,倒使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翁法勒又问我,他们中间只有克莱芒给我吃的苦头最少,这是不是真的。我回答说:“唉。
在一大堆讨厌和下流的行为中,有些令人心,有些令人反感,我很难说哪一个人给我的伤害少一些,我对他们全体都厌烦透了,我希望我马上走出这所房子,不管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
“过了不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翁法勤说“你是偶然来到这里的,他们
本没有把你列⼊计划之內,在你到来的八天以前,他们刚好退掉一个姑娘,如果不是确实有了一个替⾝,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他们不是经常亲自去招募新人,他们雇有⾼薪的代理人热情为他们服务。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有一个新的姑娘要来,你的希望可以实现。
何况我们正处在圣⺟升天节的前夕,这段时期的到来很少不给他们带来收获:或者他们用忏悔的办法
惑一些少女,或者他们将其中一个关起来。
碰到这种节⽇,没有一只鸭子落到他们的虎口,那是不常有的事。”这个闻名已久的节⽇,终于来临了。
夫人,您知道这些神⽗在这个节⽇里⼲的是怎样亵渎宗教的事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奇迹,可以使他们的修道院加倍扬名,因此他们将我们中最矮小和最年轻的一个,小花,乔装打扮,把圣⺟的所有装饰都给她戴上,用绳子将她拦
绑住,不让人家看见这些绳子,命令她等到神⽗举起耶稣圣体的时候。
她就一本正经地向天空举起双臂,他们恐吓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如果她怈露一个字便要受到最残酷的处罚,要是她表演得不好,也要同样受罚,她尽自己所能使演出获得成功,老百姓受了骗还为奇迹出现而
呼,他们留下许多布施给圣⺟,満意地回家,更加坚信圣⺟的灵验。
我们这些
想将他们亵渎宗教的行为做到底,小花穿着她获得人人尊敬的圣⺟服装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时候,神⽗们个个都要小花穿着服装満⾜他们不正常的兽
。
第一个罪恶行为完成以后,恶魔们并不満⾜,反而受了刺
,他们将小花⾚裸裸地放在一张大桌子上,点起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耶稣基督的圣像放在她的头上。
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将圣体放在可怜的姑娘的
部,在那里完成我们宗教最可怕的奥秘。这种丑恶的景象使我忍受不住,我昏了过去。拉斐尔看见了,就说。
为了驯服我,必须由我代替小花作圣坛,他们抓住了我,把我放在小花的位置上,于是那个无聇的意大利人,就在我⾝上完成了他们刚才在小花⾝上实施的恶行,还加上其他更加凶暴、更加渎圣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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