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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男人榭完棈
 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海拍岸的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

 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股上的声音,接着是:“奴的股开花了!”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

 接着是:“好难过,求老爷再赏奴一顿好!”然后又是循环的入、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林长官用爪一样的手,‮弄抚‬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

 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

 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被迫金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

 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叫声。”“那不是快乐的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的声音。

 那响彻黄土高原的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女处‬。只要被男人一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

 忍不住点了头。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叫,不高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

 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叫跟高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是。”

 “那高呢?”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都会放松,我把它在你的门,男人,你的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

 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眼及嘴巴里,只出一点点头。

 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阿熊除去衣物,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淋淋的户,一下将阿熊的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烈的

 莹莹用力紧缩下的肌,一方面增加对阿熊的攻势,一方面也让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力,让户对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表演。

 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

 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娃,是不是天生,只要被男人一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女处‬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爱的男人不再喜爱她,长官您看好不好?”“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爱我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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