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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清晰可见抓痕
 很想去参加她的婚礼,只因处理一个印度犯罪团伙的走私要案,委实分身乏术。好容易觅到空闲,在黄兴中路买下一双valentino,随后打包寄了去,在包裹单填下接收地址的时候,邮局的小姐问我是不是广东人,她说我的口音很像。

 ***“欧辉南”天戏台上,民间艺人穿着花绿衣服。刀剑乩,红粉胭脂。方言的唱腔,这般煞有介事。

 苏秀行全然听不懂,细神在听我讲。待我说完,他才开口道:“ana姐,她其实常常回来。阿辉不知道,那天我在路口等你,见到一个女人在天台上为你收衣。”

 “还有一次,我推开你的家门,”他说:“那时你躺在上睡,她的双手在你脸上轻轻地‮摩抚‬。我分明站在那里,她也看不见,从发际到面颊,抚过耳眼鼻喉,再落到膛…”“阿行,你呃(骗)我。你系她前面,点解会睇唔到喎?”

 “房间里光线很暗,到后来我也才看清…她根本没有睁过眼。”***其实我知道苏秀行并没有骗我。记得送走全哥那天,ana也是这样,闭上眼含着泪,在他冰冷的面颊发肤一寸寸抚过,后来常常捧起全哥的遗像,也是如此婆娑。红烛黄纸,凄凉漂亮。

 还有那些衣服,原来我没有记错。全哥在的时候,三人爬上山顶,俯瞰城市夜景,她指着西桥的破旧楼房,她说每处亮灯的窗户,都有一户人家,那却不一定,会是一个家。所以她走了,她会来看我,而不是回来。

 当她将我捧进手心,掠过每寸轮廓,偏不愿令我醒,不肯睁眼看。分明相爱两人,从她指尖在我鼻尖,隔绝无限光年。想来人世间的剧痛,一如人去楼空,一如咫尺天涯。

 “咁…”我终于心如死灰“即系叫我去死。”听我这样说,苏秀行好似有所想。“这样…有件事不如让给你做,阿辉…看你有没有兴趣…400万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给她一个家。”***

 1997年8月10晚间11点。芭娜娜。我急匆匆推开门,有些女人认出我,我没有说话。

 目光四顾,焦急找她,在脸上,却看不到一丝表情。妈妈桑好似上来,满口暧昧措辞,也不知讲的什么,后来我看到ana姐,其它都不重要了。像野兽一样撞开包厢的门,将她按在身下。

 她竭力挣扎,我偏要强吻,她终于出来,狠狠一记耳光劈在我脸上。我没有看她眼神,毫不迟疑,继续侵犯她,而她依然挣扎。将她牢牢按进沙发,纤弱手腕,分明还要翻覆。我像饿狼一样吻她,耳眼鼻喉,每处贪恋。

 如此野蛮暴动,不容半点反抗,也不吭一声,只有一阵阵野低音,藏在喉间咽呜。料想不到竟是这般刚烈,此时她蜷了膝盖,硬生生撞在我小腹。力道之重,足见歇斯底里。剧痛之间,她已出手腕。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直令我面门火烫,金星飞溅。一边抱腹忍痛,略停了刹那,只见ana姐眉心深锁,怒意凛然,气息略有凌乱,周身亦是微微震撼。

 神色之间,却又端正坦,不蔓不妖,无有惊诧,她正道:“辉…我系你阿嫂。”在她嘴角,分明留着吻痕,眉骨沾了我的唾

 她正而立,颜形清素,在她眼中的,我已分不清谴责还是忿怨,坚贞还似惨淡,那天她穿浅蓝衣裙,身裙带裁剪贴和,一层薄纱衬出清淡素然。本是风尘中的女子,在这变故之下,自该唱唱轻描淡写了去。

 而我此刻看了她,美之中竟透出一份清宁圣洁。直如一瓣青莲,独立血雨腥风。又似堕入阿鼻地狱,进修罗道场。刹那十方,原来惊现苍兰。于我焚心火焰,正是这份圣洁。三千世界,凡人尽可以玩她,凌辱她,只要你付的起钱。

 非要我珍爱怜惜,非要她冰清玉洁。这俗世里众生,俗世里人伦,俗世里规戒,凭地这般煎熬!你是杀手,她是女。

 他是警察,我是古惑仔…款款外衣,纷繁皮相,原来一世一生,说穿不过“江、湖、海。尸、屎、”逃不出、冲不破。归去来兮,轮回生灭。

 思海中忽然掠过全哥,招手也似挥别,而此刻的我,已没有任何挂碍了。这命中的女子,此刻近在眼前。素然站定,铿锵独立,如此最后执念,强做成盛宴。***

 衣裙撕碎了,还有内衣,内衣撕毁了,还有身体,在她近乎疯狂的挣扎中,我比野兽残暴。拳打脚蹬,嘶声尖叫,牙齿也要抗挣,她咬我,我咬她。撕扯她的头发,嘶咬她的房,她反应那么烈。

 也不知是疼痛还是鼓舞,当我撕下她的内,她反而停止了挣扎,那个时候,我抬头看过她一眼,在她的眼瞳,有一抹猩红。我听见她在细声唤我:“辉…”从前未来,再没有听过她这样柔声唤我。

 这般温暖亲和,绵缭绕。好似年少时贪,前世里光,这样的呼招,本是可以有温暖的,而我举起了屠刀,必不会放下心魔。凡温暖的必是片刻,必不会长。

 它也是未能坚实的,它必是刹那的幻觉。将内拉下脚踝,我贪婪地端详隐秘的身体,亦听到铃铛作响。

 我不纵声狂笑,依此破除她最后的术。看这美妙体,好生玲珑浮凸,不可方物。衣着尽数剥落,白是细雪冰雕,是粉生香。春光呈现,再无半缕遮饰。惟余一记红绳,在脚踝的骨,系下一只铃儿。几多年,未曾变。

 ***吻在她脚,轻浮放肆。只因这媚骨,销蚀我心魂。含着她脚趾,贪婪。这般猥亵举止,却起剧烈的反应。仿佛一股电刺透全身,酥难当,引来一阵娇,花枝颤。越感,越感。不知道先前那些肮脏的男人懂不懂欣赏这双玉足的漂亮。

 我希望,我是第一人。每一个妩媚的女人,都应该有一双美妙的脚,如此纤巧风骨,灵犀尤物。

 可惜ana今天没有穿高跟鞋。我听一个写文的人讲:当你卸下一个女人的高跟鞋,比卸下她的内衣更加美妙。原以为她放弃了反抗,半推半就,也要与我享用美妙时光。

 谁知当我弯身下去,手指方才触及区,下身忽而一阵剧痛。趁我意怠,她再次曲膝一撞,不偏不倚击中要害之处。直令我痛不生,惊怒加。见她目光冷冽,仓促蔽上衣裙,面上红晕犹未褪去,口中似要说话,终于还是叹息,如此场景,亦教我不知何去何从,一时间趴在地上无力起身。

 她本该就此开门离去,由妈妈桑料理残局。偏又持着锁柄,许久拧不过一圈。暗灯之下,背影怅然孤立,终于回过身,自茶几上的纸盒中出纸巾。

 缓步到我身前,俯身蹲下,为我轻擦额角汗滴。捧起我的脸,指腹掠过鼻尖下颚,好似怜惜,好似告慰,或许是她表达歉意方式。

 或许心知肚明。我再次像凶兽一样扑倒她,拉扯她的头发,撕毁衣裙。因为前番的教训,我不再留下丝毫余地令她反扑。我是必她的!

 记不清我怎样打她,也记不清她怎样挣扎。只记得是在最为剧烈关头,她曾用啤酒瓶砸向我的脑门,碎了。我扯着她的头发,撞向包厢的墙壁,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耗尽气力,而我骑上她的身体,祭出怨怒的茎。只一下,便得逞。

 声声狂笑湮没了她的呻,那呻并非呻,倒也像极了惨叫。刀子刺入心肺,莫非会有这样惨叫?当我冲破户防线,那些所有尊卑、人伦、情谊统统碎裂开去,那些所有悲苦经营、良苦用心全然一击刺穿,在她白皙的房,清晰可见抓痕,漾起伏之间。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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