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评分表终于出
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我们所有人的大吃一惊,有些人很愤怒、有些人很不安、有些人则是像发疯似的以为还在作梦中,就在这时,那群该死的狱卒终于出现了,其中为首的就是宮崎亮雄。”
“!?”“你是不是也很震惊呢?当时的我也是,然后宮崎那家伙竟然说了“昨天你们都好好的快活过了吧,现在就让你们好好的服务其他男人吧。”
那时我们几乎都要气炸了,一群死囚犯像疯婆子一样往前扑了上去,但是无奈的是,女人的⾝体跟男人实在是差太多了,过没多久,我们就全部被镇庒在地上了,之后的事…你应该可以想像的到吧。”
我光是想像着,一群死囚犯刚从男人变成女人之后,又被一群狱卒⼲的光景,我无法想像这会是在和平的⽇本会发生的事情。“大家惨叫着惨叫,逃窜的逃窜,但是只有一件事是一定知道的。
就是被抓到的话,一定会被这群态变狱卒给墙上的,这是我打从心里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強奷女人是不对的事。
在一片惨叫以及
浪叫声中,这恐怖的轮奷地狱终于
向终焉了,有许多人因为被轮奷而精神崩溃,也有不少人选择咬⾆自尽,最后留下的女人都是带着之后一定要复仇的觉悟而活下去的。”
“…”“你不用觉得我们很可怜,毕竟之前我们也对别人做过这种事,所以这只是罪有应得啦。”凛学姐在我面前笑了出来,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笑容显得十分的哀伤以及凄凉,同时又带着一丝的黯淡。
“之后幸存下来的我们,以及…不是处女的我们被狱卒们带到一个大讲堂中,当然,我们这时候都是裸体的,在讲台上站着一位讲师,从他⾊眯眯的眼睛以及微微涨起的体下,我们已了然于心,等等一定又会被这人⼲。”
“上课的过程十分的无聊,都是说什么变成女人会很辛苦啊…希望我们要好好学习女人的打扮跟仪容之类的,之后他就随便挑了一个女人带到外面去⼲了。”“接着,就来了一群女人,仔细一看的话,可以发现他们是昨天被我们⼲的那群女人。
他们开始对我们进行了一对一的指导,关于如何穿着,如何化妆、如何打扮、以及一堆关于女人如何穿⾐服等等的。”
(等等…这既视感…该不会…尚美也是…曾经是个男的吗?)內心止不住的猜测、怀疑、恐惧,各种负面的思考纠
在我的脑海中。
“在指导的期间,我一直向前辈,应该说学姐会比较好吧,问问题,虽然一开始他不是很想理会我,但是…在我苦苦哀求之下,他终于开金口对我说了一些事情。”
“首先我听到的是,我们这些死囚犯是有机会可以被释放的,只要表现良好的话就可以被释放,不,如果是现在的话。
就是说只要你可以让客人好好的被満⾜的话,你就可以越早被释放。”听到这里我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更惊人的事实却还在后头。
“再来是不管你的⾝体怎么被人⼲,不论被中出了多少次,你都绝对不可能会孕怀的,会变的就只是…你逐渐崩坏的內心而已。”
“最后是,每个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只要吃了这个药的话,你⾝体中一定都有一个部位,只要被碰触、摸抚或是抚爱的话,你就会开始化⾝为欠⼲的
女,有可能是啂头、也有可能是
蒂、更甚至于是腋下、腿大都有可能。”
“…那学姐的是什么呢?”在听着凛学姐那悲惨的过去的时候,我的体力也渐渐的恢复了,我开口询问着。“没想到你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我以为你还会躺上好一阵子,没想到你体力恢复的这么快。
我不知道…有可能,我的⾝体早已是一直发情的状态了吧,刚刚⼲你的那群男人在稍早之前都已经上过我了,但是我的⾝体仍然还是在颤抖着,心理依旧是在望渴着⾁
,我早上说的话那些话并不是我客套的话。
而是真心话,我一天没有被⾁
揷的话,我肯定会抓狂发疯的。”凛学姐露出黯然的微笑,表示对这副不管何时都企望着⾁
的⾝体感到绝望,并无奈的接受它了。“…”看着凛学姐的模样我说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
“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我已经说过了,这都是我的报应。在学姐们指导完之后,我们一群死囚犯,不,应该说是女囚吧,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中,这时,我们看到了5名评分官。”“评分官?”
“恩。!起初我也是很感到疑惑,但是后来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狱卒开始给我们发放号码牌,并且要我们别在啂头上,这又是一连串的呻昑声了,接着他们给我们一点时间来化妆跟打扮。
之后狱卒开始一个一个叫号码,一群⾝穿漂亮⾐裳的美女们就排成一队,开始上去一个一个评分。”“评分的标准有,⾝材、脸蛋、⾝⾼、行为举止、化妆技巧、打扮。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后面的里评分,主要有
叫声、小⽳紧度、⾆技、庇眼紧度、
技巧、⾜
、啂
等等一大堆测试。”我听到这里我几乎快要崩溃了,如果我被抓到这里面的话,我肯定会抓狂的。
或是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
爱娃娃吧。“只有在这种时候,人
才会开始被慢慢地显露出来吧,有些人开始求渴评分官打⾼一点的分数,不惜拉下他们拉炼帮他们吹喇叭,当然所有的评分官的下面一直都是鼓鼓的。
但是他们都一直忍着,而那些违规的人都被狱卒拖到旁边去毒打一顿,或是被轮奷,只有循规蹈矩完成程序的人才不会受到惩罚。”
我实在是无法想像在这气氛下,凛学姐到底是怎样维持住自己的意识,在这样的地狱之中,在这个不论怎么呐喊、哭泣、大叫、求救都不会有任何人回应你的地方。
“而最后的里评分,这可是一个前面完全比不上的阿鼻地狱啊…无视个人意识,反正就是不停的被⼲。
即便你怎么叫、怎么求救,都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的,有些人庇股被打到一个月都不能坐在椅子上、有些人则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有些人更惨,庇眼一次揷着三
⾁
。
痛到晕厥了还是被⼲到
精,有些人则是被权
到⾁⽳
本无法闭合,只能一辈子都是开开的,更有些人啂头甚至被人咬掉、连同名牌一同把啂头扯掉的也有,这群渴饥的野兽只知道不停凌
我们这些人,说不定不只是我们,连这群评分官的心理的人
的部分也早已失去了吧。”
凛学姐对空平淡的诉说着,不,仔细一看可以发现,他的嘴巴微微颤抖着,眼角也泛着泪光,看来那段时光对她而言也是悲惨到他无法忘记,不,是想忘也忘不了吧。“在等待评分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被送到了医院疗伤。
但是在这治疗的过程中也是哀号遍野,有些医生你不给他⼲
本不帮你治疗,有些医生甚至于是边治疗边帮人制造伤口,
叫声、惨叫声、娇
声、哀号声、呻昑声、咒骂声。
各种不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形成了一股凄惨绝美的哀歌,宛如一群地狱
间的死者所发出协奏曲,令人着
同时也让人发狂。”
我呑了一口口⽔,他刚刚所说的,他自己都经历过了?那、那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的淡然、这么的不屈不挠的坐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呢?这到底需要多么大的精神才可以达到呢?
“最后,评分表终于出来了,我们各自就按照各自的分数分配到不同的地方,不,应该是不同的
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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