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越抹越
，几下将
抹得像摊开的鸡蛋清那般，在母亲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剔透的面膜。“等、等等…儿子，不要紧张，妈妈没问题！”秀华的眼睛被
给糊住，一时睁不开，双手举到
前，摊开手掌，轻轻抵住儿子的口推开一点，再抬手接过纸巾，赶紧将眼帘上的浆抹掉。秀华睁开双眼，看到儿子英俊的小脸从脖子红到耳
，宛如抹了一层口红，低头掩嘴一笑，温柔地说：“去，再给妈妈拿几张纸过来。”小马赶紧
出几张新纸巾递上。秀华缓缓将脸颊抹干净，想着以前和张婉熙聊天，还偷偷向她打听过口
是怎样的感觉，不
莞尔。“看来，你真是憋坏了。”秀华站起身来，抬手放上小马头顶，轻轻拍拍小脑袋。小马看准鼻梁的位置，忽然双脚一掂“啵”的一声，吻在母亲的嘴
上。秀华抿了抿嘴上的残，微微蹙眉说：“怎么突然就亲过来，妈妈嘴上多脏啊。”“妈妈永远最干净漂亮的！”小马一把将母亲抱住，继续踮起双脚，啵啵吻了几口，丝毫不在乎吻到
的味道。双脚放下，他再低头嘬住一颗
头，用力
起来，滋…滋滋！秀华被他得身体一软，便就势轻搂着他，双手爱
满满地轻抚着白
翘
的小
股。“唔…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小马
到哽咽，双臂紧紧环抱住母亲水蛇般的软
，小脑袋埋进
沟，一副要哭要哭的感动模样。秀华轻抚着后背，温柔地安慰着多愁善感的好儿子“是妈妈想要才找你，开心一点啦，别这样。”“我好开心！我就是太开心了，开心到想哭…”“哎。”秀华笑了笑，慢慢俯头，对着小脑袋
茸茸的头顶轻轻吻下一口，等小马感动够，秀华脸上的面膜已经快干掉。脸皮变得黏黏滑滑，她抬手摸了摸，再放下手臂，探进小马
间，握住了依然坚的小
，极尽宠溺地嗫嚅道：“妈妈的宝宝啊…真的长大啦。先放开妈妈，让妈妈去洗个脸吧？”小马依言放开母亲，突然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妈，那个…我有件事求你。”“好呀宝宝，你想做什么？”秀华轻轻拉起他的一只小手，像微风拂过细柳，温柔地左右摇曳起来。
小马沉
一口气，眼睛往母亲红一瞟，再瞄了一眼自己翘得老高的
巴，缓缓开口道：“能不能…帮我
？就是，妈妈用舌头，给我…”秀华眼神微动，
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应该说。果然如此，她之前研究过小马在电子书里留下的标签，那时就发现，儿子似乎对口
有特别的偏好，不少留下标签的地方，都是和口相关的情节。小马见母亲没有答话，以为母亲在犹豫，虽有遗憾，还是一口气就憋下了心愿，后退一步，两只小手和脑袋齐齐摆起来“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不喜爱就算了…下面这么脏，我
说的，妈妈不用在意！”“…可以哦。”秀华微微一笑。小马一听，心情立刻又激动起来，仰头盯着母亲美
的嘴，哈呼
着确认道：“真的，真的可以吗？！”秀华仰头想了想，柔声解释道：“妈妈好像还没跟你说过，妈妈之前啊，就有做过给你口
的梦。所以就算你不说，妈妈也会问你要的。”“诶？我还以为妈妈爱干净，不会喜爱这个的…”小马止不住内心的喜悦，
猛地一跳“那那谢谢妈妈啦！”…儿子还真是有礼貌，老是说谢谢。秀华低眼看去坚的小，心里再生感叹，不愧是儿子，都那么可爱。“那妈妈先去洗把脸，你等等。”秀华出门去洗了把脸，很快回来。她往
沿坐下，挥挥手，示意儿子站到铺上去。小马赶忙爬上铺，夹紧眼，满心期待地将小到母亲面前，闭上嘴，紧张地等待着人生中又一个美好的第一次。秀华抬腿放上
铺，换成了跪坐的姿势，两手再同时捏住小
头，温婉一笑，仰头轻轻地说：“妈妈还是试着给你打开吧，听说一直这样子不是很好。”“嗯！”小马用力点点头。秀华垂下视线，两手轻轻捏住固执地附着在
头表面的包皮，小心且缓慢地替向后捋。小马感觉到
头上的刺
感，身体立刻微颤着发出爽快的呻
“哦哟…呼、呼！”听到儿子在叫唤，秀华蛾眉微皱，仰头问道：“痛吗？”“不是！一点都不痛！妈妈别担心，好舒服！”“好，如果不舒服就说，别忍。”秀华叮嘱一句，低头认真地盯着儿子的…也是属于自己的“宝贝”手上更加小心，放松纤指，一点点抹去包皮，慢慢地翻出
冠。冠泛白的
泽明显要比马眼周遭浅淡不少，包皮下长期遮盖的部位犹如有着一道茎渭分明的分界线，从马眼周围晶亮的红粉到后面大部分桃花般的浅粉，噜噜的小头看起来好像一颗还未完全成
的小樱桃。本来小马早上也冲过澡，包皮内也囫囵地打上了点沐浴
，在秀华闻起来，除去干结的气味。就是和他身上一样清
的味道。可等到黏腻的皮翻到接近伞盖底部，冠下的沟壑出，没曾想，一股浓烈到爆棚的酸发酵气味瞬间扑鼻而入，熏得她猛然一怔。这什么味道啊？秀华慌忙抬起一白皙的手指挡在鼻腔前，微蹙着蛾眉，仰头往后移开半点。“啊…对不起啊妈！”小马也闻到了自己
上浓烈的气味，眼瞟着翻开的头，慌不迭地开口解释道：“我洗澡的时候，忘了洗里面…妈，你有没有事？”“没、没事。”秀华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扭头再偏向一旁，用力进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而小马闻到的，除去自己
上的气味，还有从母亲发梢传到空中的淡淡清香，他的两手宛如爪似的挠挠大腿，生怕将母亲被自己的臭给吓跑，浑身肌一紧，转身就要跳下铺“我这就去洗洗！”“不用。”秀华右手按住他的
，左手食指继续抵在鼻前，瞄了眼小
，微微挑眉，说：“不碍事的，让妈再看看。”“…啊？”小马有些惊讶，扭正身子，停在了原位。秀华低下螓首，让乌黑的眸子对准粉白的
盖，凝住视线，只见儿子的小樱桃还算干净，只在宛如蘑菇伞盖下面的沟壑深处，隆起的静脉血管周围，分布着一圈细细的白点。她再认真打量了一番，小心翼翼地细嗅了一口，确认了那里就是这股近似发酵、宛如酸
气味的源头，要说臭，其实也不是很臭，并且附带着儿子身上特有的、只有她自己能分辨出的青柠香。“呜…”粉
中吐出一声释然的轻叹。恍然间，秀华心底竟涌出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轻耸两下鼻头，心口短暂的不适已然消散。美眸继续紧紧盯在那些膏状的小白点，她悄然放开遮在鼻前的玉指，略作停顿后，白皙的指头缓缓向前伸去，对着那儿轻轻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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