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虽然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至少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到马桶前面，用双手撑住水箱后面的墙壁。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第三只手能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

　尹慕宁看着他无能为力的样子，觉得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了。片刻的思考过后，她一本正经地仰起头，专注地看着镜子，缓缓地把手伸进了他的内里。

　平里调戏对方是一回事，真正触摸对方的生殖器则是另一回事。穿过弟弟那片野蛮生长的黑森林，碰到其包皮的一瞬间，尹慕宁还是触电般地缩了一下手。虽说这些年来。

　她摸过不少尺寸各异的茎，也不知为多少男人做过口，但前所未有的忌感还是让她有些抵触。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弟弟似乎失去了下身的知觉，对她的触碰毫无反应。尹慕宁深了一口气，无比坚定地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茎，引导着它从内前端的开口钻出来，对准了面前的马桶。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尹慕宁小声地念叨着，尽职尽责地帮弟弟扶正了马眼的朝向。倘若岳昭然集中精神，快点解决自己的排水问题，她就能从这难以言表的尴尬中身，但她失算了，岳昭然因为饮酒过度，根本没法控制道括约肌，就这样，姐弟保持着同一姿势长达五分钟，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依然没有开口的迹象，尹慕宁开始慌了。

　如何引导有排困难的学生，似乎不在高中语文的教学大纲之内，倒像是校医室的主营业务。尹慕宁压制着内心的羞感，漫无目的地动着弟弟的下体，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去参加生理卫生的培训。

　忽然，她想到了大一那年，在郊区的新华书店里看过一本母婴手册…那一年，她还心心念念地打算在毕业后嫁给自己的初恋男友，甚至迫不及待地预习了一堆育儿知识，想到这些，尹慕宁的心中已不再有遗憾。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原谅了那年的自己，然后开始在弟弟耳边吹口哨。半醉半醒之间，岳昭然仿佛回到了小学的音乐课堂上，那个又黑又瘦的女老师把头发盘在脑后，不住地吹着一柄脏绿色的口琴，他只觉得急，却怎么也不能离开座位，堵住耳朵也不能阻止那尖锐的旋律钻进自己的脑海，更难受的是。

　他居然还听出来了对方吹的是什么…上半阕还是WhenJohnnyComesMarchingHome，下半阙则换成了OldBlackJoe，终于，第三遍吹到一半时，岳昭然终于淅淅沥沥地出来了。

　尹慕宁大受鼓舞，却丝毫不敢懈怠，一手持握着弟弟，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弟弟的小腹，帮助他排尽膀胱里的存货。

　酒的余威依旧，岳昭然完全无法感受到有体从道排出，散发着酒气的水柱时断时续，限如百度网盘。前后折腾了将近三分钟，岳昭然终于一滴都没有了。

　尹慕宁长出一口气，轻轻地握着它上下甩了甩，再用巾轻轻擦拭温热的马眼，最后帮他收鸟回笼。把弟弟送回上，盖好了被子，尹慕宁回到厕所里进行善后工作。

　在镜子前洗手时，尹慕宁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烫得像是一块电烙铁。细看之下，自己的眼角还有一道暧昧的黑迹，她才想到残妆未去，脸上还带着婚礼的喜尘。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再出现，怎么也忘不掉。

　虽然没能摸清其长度，她还是能感觉出来，弟弟的那东西半径惊人。准确地说，她没有摸过如此大的茎，光是摸着其表皮，下身就会一阵阵地作痛。

　虽然羞于启齿，但尹慕宁在第一次开房后就知道，自己其实是缺水体质，任凭男友百般爱抚，自己的道永远是干涩的。

　在克服了诸多阻力之后，男友终于能进半节食指，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下去，在初尝爱之前，她本想成为现代意义上的贤良母，但巨大的生理痛苦将她推向了单身主义的阵营。爱已经让她感到恐惧。

　何况生育。每次与男友约会，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正因如此，她试图用舌让对方满意，于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口技术，甚至愿意让对方深喉。因为不能足对方的占有，她的感情每每以失败告终。夜深人静时，她无数次地想象过被茎真正入的感觉。

　在忧伤的迫之下辗转反侧，身边却只剩下冰冷的抱枕。第五次失恋之后，尹慕宁终于确信了，没有男人能让她的出足够的爱，所以他们最好都去死吧。失望透顶的尹慕宁，开始在自己的班级里中间寻觅猎物。

　在她看来，高中生既单纯又有热情，而且有着不顾一切的巨大勇气，对女神有着近乎无限的崇拜。如果自己稍加惑，不难找到可靠的伴侣，她本想着，等寒假回去就开始动手，然而昨天的普法教育打了她的思路。

　弟弟一本正经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法律规定，以及师生之间的传统美德。

　为了一件自己并不喜爱的事情，搭上自己和学生的名誉，实在是没必要。倘若有能让自己放松，而不涉及男人的方式。

　那就真的…太完美了。尹慕宁痴痴地想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磨蹭自己的头，她一直偏爱黑色的罩，不需要华而不实的‮丝蕾‬，就可以精确地勾勒出她的梨形丰。

　一如自己从不出水的下体，她的房也没有带来过任何‮趣情‬，任凭男人如何，那对玫瑰的头就是硬不起来，至于同龄人婚前涨的传说。

　她从来都是当成笑话听，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抚摸，不一会就侵入了自己的内，在干涩的花瓣中找寻那一颗小红豆。是的，只有蒂才是女人最忠实的伙伴，随时随地都会响应自己的索求。

　尹慕宁急躁地拨弄着，按着，纤细的玉指上下翻动，将内顶出有些奇怪的凸起。不知为何，往日的自都是立竿见影，今天却将火越烧越旺，大概是婚礼的气氛让她也受到了感染。

　灯光之下，她细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双手，纵然巧雅致，却输了尺寸。如果是岳昭然的那双大手，恐怕可以…在洗手间里短暂地过后，尹慕宁拖着有些疲倦的‮腿双‬回到上，一时半会也难以入睡，索侧卧着玩手机。

　她本想读一会《芳华》的原著，却在一通误操作后点开了《老师好美》，那不堪入目的师生恋顿时让她觉得格外羞，在这奔上网的时代。

　尽管她已经领教了大数据杀的厉害，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运营商已经到了连客户自时的思维都可以读取的地步了。叹息过后，尹慕宁果断关机，暂时切断了自己与世界的联系，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默默地等着太阳升起来，再顺理成章地虚度另一个快乐而空虚的假。每个清晨都带着希望，等到黄昏时分，才明白今天也不过是收获失落的一天。朝朝暮暮之间，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呢。

　带着对明天的憧憬，疲力尽的尹慕宁陷入了梦乡。大概是被噩梦吓到了，尹慕宁尖叫着坐了起来，大颗的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渗出，她因为惊恐而陷入了短暂的失语，不但没有办法呼救。

　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还能活动。“姐姐别怕，有我在。”她感到自己靠住了一个结实的膛，强劲的心跳声令她安心。岳昭然紧紧地环着姐姐，用强壮的手臂护着她娇柔软的躯体。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但看样子她需要自己的保护。整整过了一分钟，尹慕宁才让自己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无所顾虑地将头埋在弟弟的颈间，他被她那一头长发蹭得发，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此刻的姐姐。 　Ｍ.ＭhＵＡx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