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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常年热泉不断
 婠婠现在既不能用爪子挠他也不能张嘴咬他,只能空用一双含泪的眸子死死瞪过去以示不屈。除却初始那几下进出地格外艰难、生涩之外,现在他越发是如鱼得水、得顺畅非常。

 进入出时器带出的她体内的处子血和一些粘腻而透明的体滴落在帕子上,原本洁白无暇的干净帕子也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斑驳痕迹。婠婠的身子也从最初的僵硬不配合到完全柔顺了下来。

 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摇曳,底下的那张小嘴将他得极紧,每一寸软都把它裹紧了着。

 直到她的眼睛里没了那么多抗拒和怨恨的色彩,晏珽宗才把堵着她小嘴的兜衣扯了下来让她息。婠婠大张着嘴用力吐息,眼泪都快干了。这是她长到这么大以来所经历的最可怕的噩梦,没有之一。

 她从未想过她的初夜会是这般不堪,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与暴力蛮横的一夜。道里面肯定被他撑破了也肿了破了皮。

 她能感觉到。晏珽宗再度用力顶了进去,紧紧和她相连在一处,曲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因失在情中而微微嘶哑重:“现在知道错了没?来,跟我说两句软话吧。”

 这个姿势无疑是屈辱的,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可是她的傲骨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不适了。只能同他低头服软:“五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呜…”

 婠婠的小腿在他上,一双小巧的足来回蹭着他背。晏珽宗这才有了几分笑意,又问道:“那想不想要我把你的爪子放下来?”

 她连连点头,不住求饶,可是他是有条件的,将方才在她里沾了花的手指递到她边:“干净了。干净我就放你下来。”婠婠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愿和屈辱,下一刻还是若无其事地含住了他的手指,用粉舌尖扫过他手指的每一个关节。

 晏珽宗捏了捏她立的儿夸奖道:“不错,婠婠当真懂事了些,知道识时务了。你若一直这样听话乖巧该多好。对了。你自己的水,好吃么?”

 婠婠吐出他的手指,咬了咬、低声道:“好吃的。”他朗声笑了笑,还是遵守承诺把她的手放了下来,那玉白的腕子,可怜已经因为她的挣扎而红了一片。

 婠婠垂眼着手腕,对他有些怨怼,看也不看他一眼。晏珽宗把分身埋在她体内深处,几乎就要顶到那小小的胞宫口。

 “你自己不动,怎么可能磨蹭到?”她闷哼了声,死死咬着不愿叫出那些令人羞的声音,他给她打的是个特殊的活结,很容易解开,但是越挣扎便系得越紧罢了。见婠婠委屈。

 他自然也是心疼的,腾出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那腕子可真细啊…几乎能让他一手摧折,他的掌心裹住那片轻微淤血的肌肤,内力输送到她的皮里,很快便划开了那片红色。

 等他把这只手腕还给婠婠的时候,腕上的肌肤复又雪白如初,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婠婠有些惊讶:从小陶皇后便不许她和那些小内侍宫婢们一处瞎玩,因为她偶尔磕了撞了的,身上的淤血淤青几乎要十来才能淡下去。

 十分难养,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能让她的淤血这么快就化开?随后晏珽宗又用一样的法子将她另一只手上的瘀红清理掉。婠婠还来不及细想什么。

 他已经第二次到了释放的边缘,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尖在口中含弄亵玩,忽地低低吼了声,而后身体颤抖着、一股股出浓白的,尽数打在她体内小小的胞宫口处。

 她推不动他,只能任由这具死沉死沉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平复心跳和呼吸,即便过了。晏珽宗还舍不得从她身子里拔出来。

 那滋味实在是蚀骨销魂、热紧致温暖柔软地裹着他,犹如人间天堂一般…什么天大的烦恼忧愁,只消到她身子里享受一番,也就算不得是什么了。乐以忘忧。

 不过如此!事毕,良久之后他才身出来,随着他的离去,她体内的汁水和白也被带出不少,又全都蹭在了那帕子上。

 晏珽宗过那帕子擦了擦下的器、清理了情事后的荒唐痕迹,随手又扔到了地上,扬声对跪在珠帘外的人说道:“好好收起来,明早拿进宫去,给你们的中宫主子娘娘看一眼,告诉她、帝姬殿下长大了。”***

 其实晏珽宗是很想在做第二次的,但是方才他实在太过暴蛮横,帝姬根本承受不了。女孩家最脆弱的腔里已经叫他那物弄坏了。红肿了一大片,鼓鼓的像个小馒头。事后他自己想起来也后悔,于是今夜只好就此作罢。

 婠婠好不容易合拢了‮腿双‬,环着身子蜷缩在妆台上,长长的乌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无声哭泣着,即便晏珽宗已经身而去,她体内仍然能感知到他进去的脏东西的温度。明明桂姑姑曾经告诉过她,男人那东西是微凉的。

 可是晏珽宗给她的却分明温热带着滚烫之感,让她的胞宫和里的内壁不住痉挛收缩着,好似被他灼热的温度给烫到了。

 被坏了处子似乎短暂地失去了知觉,明明那物已经离去,它却还不知道赶紧闭合起来,里的浓和女孩儿自己的花时不时一滴滴地往下落着。

 婠婠抬手抹了把脸,发觉自己脸上也是一片斑驳的斑污迹,她没有力气再追究究竟是谁跪在珠帘外面目睹了她是如何受辱的,只想死死遮掩住自己这一身的荒唐。

 然后好好地睡一觉,在睡梦中忘却所有的烦恼,那边的晏珽宗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却见帝姬的母华娘微颤着端着一盆热水从珠帘外膝行了过来,垂首低声问道:“太子爷,婢现在可否给殿下梳洗清理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泣音,为她的女孩儿心痛到险些不能自已。晏珽宗还没张口说什么,婠婠疯了似地尖叫:“你出去!

 出去!我不要你们来侍奉、你们都出去!”华娘被她吓了一跳,可随即看向婠婠的目光无比哀切而怜悯:“殿下,让婢来服侍您吧。”

 她上前走了两步,清晰地闻到了这房内充满了男女合之后的靡靡气息,还夹着一丝血腥味。见她过来,婠婠抗拒地更加厉害,惊恐地瞪着她:“走开!走啊我不要你来、我不要你…”那是把她一手拉扯大的母啊,她不想让自己的母见到自己身上不堪的污秽痕迹。晏珽宗似是无奈地笑了笑,上前以手格开了华娘:“把水放下,出去吧,殿下不要你伺候,没听到么?还是我来罢。”华娘怎么可能放心把婠婠到他手里!

 她犹豫着不愿意退下,晏珽宗也不理她,打横抱起了婠婠,带她去了内室。这内室里竟然是别有天的,后面和一个地下温泉池所连接,常年热泉不断,又修葺地富丽堂皇无比奢华,他将婠婠放在池子里,拿巾子给她擦了擦脸:“好了。不哭了。

 嗯?了。你现在哭有什么意思?聪明人只会知道顺杆子爬上来和我求和,给自己谋条活路。”婠婠冷笑着看向他:“可惜我不聪明,我一家子都比不上你聪明绝顶城府颇深,所以才落到如斯地步。”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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