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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翌曰清晨
 谢家家主和其他有重要官职在身的男子被杀,阖族放,覆灭。按例,嫁到谢家为宗妇的婠姑娘,也是要在放之列的。

 但是她的兄长亲自去皇帝跟前求了恩典,竟然叫她和那谢公子和离了。把她直接带回了娘家,还说要养她一辈子…*冬日天昏黑地极快。不多时,就到了一片夜幕笼罩的时候了。晋国公踏足了他妹妹的葳蕤院,推门而入。屋内并不显得昏暗,因为晋国公命人拿了许多珍贵的夜明珠镶嵌在烛台上以作照明之用。

 婠婠腾地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有更衣洗漱、卸下发髻。想来心里头也隐隐有了些不安的意思,知道自己可能就要面对什么。

 晏麟州散漫地解下身上的氅衣丢到一边的狐皮地毯上,闲庭信步般一步步走向她。“妹妹回来这几,可还住得习惯?”榻边的美人儿感受到兄长袭来的迫感,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她已经站在了边上退无可退了。

 只能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多谢兄长的照拂,我一切都好。”砰,她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

 勒得她不过气来。晏麟州揽住了她的,搂她在边坐下。这般亲昵自然的动作,宛如他们是夫爱侣一般,婠婠浑身僵硬,却不敢拒绝他分毫。男人粒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她白皙如凝脂的姣好容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妹妹瘦了。气也不如从前好。连带着…和哥哥都不亲近了。”他的指腹在她面上连,婠婠渐渐发起抖来。“我没有…”“没有什么?”他轻笑。“公爷。”婠婠猛地一把使劲推开了他,慌不择路地后退数步。

 “天色已晚,公爷明早还要朝会。不若早些回去歇息吧。”这个称呼让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婠婠,你叫我什么?”

 “公爷…”她还是这样不知好歹。他怒极反笑,径直就要拂袖而去似的“我明确实还要去朝会,要和皇帝商议谢家的谋逆之罪是否还要再审、重判,把我那可怜的妹婿斩了。也说不一定啊。”

 “清哲!”婠婠下意识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谢清哲,她的夫婿。被迫和离了的前夫。听到她叫那人的名字如此亲昵,背对着她的男人眸中杀意更浓,他是“清哲”而自己却只是她口中的“公爷”

 亲疏如此分明。婠婠呆呆愣在原地片刻,却见那人确实是要走了。被她气走的,她恍恍惚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便追上去抱住了他壮地身。

 “哥哥…”“哥哥,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看看妹妹,好吗?”如此,他眸中才渐有了些笑意,回身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那张柔软的榻上。兄长俯身下,指尖依次解开她衣襟的系扣。

 “多年不见妹妹,让哥哥来看看你瘦了没有,嗯?”骤然遭受如此侮辱,婠婠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头。

 华美的裙裳被他很快一件件剥下,出了内里她柔软白的曼妙身躯。和他赤诚相见。婠婠的身子顺从地躺在他身下,脸却埋进了枕头里,仍由泪水无声地滚落。

 “真瘦了。料想你那畜生前夫没有照顾好你。”他用手掌量了量她的纤,又忽然握住了她两条纤纤细腿,猛地将她的‮腿双‬分开。

 “腿也瘦了好些。”最柔美私密的地方,也终于彻底暴在他面前了。婠婠以手捂面,越发无法自控地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偏偏那男人还凑到了她腿心间仔细去看,又以手指拨弄亵玩她紧闭的花瓣,甚至还闯入了她浅浅的幽谷之中,她是自幼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孩儿,哪里遇到过这样孟不堪的事情。

 便是…便是从前和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般的。和谢清哲行房时,他都会用丝被遮住她的身体,也从不过分亵玩她的私密之处,对她呵护有加,礼遇备至。夫情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十一回,是谢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教导子孙不得贪损伤身子的。

 在笫之间,她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崩溃之中,她几乎要尽这一生的泪。晏麟州俯身亲吻了她。

 亲吻的她那处…娇不堪蹉蹂之处,他有力的舌分开了她的两瓣花瓣,渐次探到更内里去拨她。婠婠那处生得极漂亮,颜色也粉可爱,如一只羞羞绽放的花儿。

 那也是她体香最浓郁之处,散发着人的腥甜香气。纵然心理百般抗拒这样有违人伦之事,可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娇娇的红豆,如蚌中的一颗小珠,羞怯地探出了头来。

 在他的玩下,她丢了身子,出一滩清亮的水来,尽数入了他的口,他倒也不嫌弃,如饮琼浆玉了个干净。

 知道自己出了丑,婠婠的身子在高余韵之中震颤,眼泪却落个不停,她背叛了清哲。背叛了和夫君的情意,她不贞了。被自己的兄长侮辱了身子,可是,分明更侮辱的事情还在后头。

 见她的儿被玩地软糯濡,适宜被人侵犯了。兄长便跪在她‮腿双‬之间掏出了自己骇人的物什,那物生得极丑,是而婠婠觉得骇人,但又是极硕坚硬的。

 他将自己的器送到婠婠柔软如白兔的前蹭了蹭,又递到她边,含笑问道:“妹妹要不要亲一亲?”婠婠偏头避过去了,他也不恼,只叹了声“果真是个水多的货”

 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润糯糯的花间。一声招呼都不打地送入。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可是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只一下,就被男人酥了身子。

 里头紧致如处子一般,她兄长一面罢不能地来回送进出,一边还问她:“怎么跟个雏儿似的?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吃不下?如何能吃不下?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但是他以一种折磨的方式折腾着她的身子,她渐渐吃不住了。才咬牙回答。

 “他不是…他无能、不中用,万分之一也比不上哥哥…”“只有哥哥的…只有哥哥的,才到我身子里了…”说完这句话后,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而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在她的刺出了一滩浓

 灼热,污浊,浓厚,量又极大。全都弄在她身子的最深处,他埋了许久不愿出,还爱怜地抚着婠婠的肚皮:“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了。来给哥哥生个宝宝好不好?定要和你一般可爱的女儿。”

 婠婠嫌恶地避开,他默了良久,那处又渐有抬头之势。“…偏要讨罚酒吃,我也不惯着你。”于是又是一整夜的折辱弄,存心用尽手段玩得那美人儿第二都下不了一般,翌清晨,他临走前还取来一枚小巧的玉入美人快被玩坏的内,又叮嘱婢子:“叫她含着,无我应准,不许取下。否则后果自负。”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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