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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已经有了湦意
 春日宴上,锦园里觥筹声起。皇帝宴请百官,在数不清的祝贺声中,盛雪霰面无表情地站在皇帝身后。皇帝李景和是当朝第三任皇帝,年过半百,不过常年习武,并不显老态。

 右侧是皇后余氏,带着金丝凤玉冠,簪着四嵌着南珠的簪子,面容温和,颈上带着金珠璎珞圈,身着红色长裙,外罩一件绣金凤披袄,华贵端庄。左侧,却坐着个面容妩媚,眼波转间如丝般勾人的女子。

 身着宫中统一规制的浅绿妃子裙,外罩一件暗绣金丝花团锦簇的小袄,头上只斜斜着一只玉蝴蝶簪,垂下金线苏,在灯火中摇晃,如摄人心魄的妖一般,按道理,瑶妃的分位是够不上高位的,只能和其余妃子同座下位。

 不过她独得皇帝宠爱,竟是挤下皇贵妃淑妃,坐在了皇帝左侧。底下歌舞未曾停歇,皇帝高兴,也染上了些醉意,身子逐渐偏向左侧,呼吸间都能闻到芦晚身上的月光花气息。

 如她一般勾人的花香萦绕鼻尖,李景和觉得醉意更深。芦晚面上巧笑嫣兮,左手撑着下颌,头微微靠向李景和,仿佛恋人颈般绵,右手却藏在桌下,暗自摸向后面,正伏在盛雪霰的腿上。

 盛雪霰穿着太监官服,本来他接管西厂,只做朝中督察之事,不用再随身侍奉皇帝,不过春日宴毕竟人多眼杂,怕有些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皇帝,盛雪霰便亲自来侍奉左右。烛光恍惚间,高台上的情形很难看清。

 底下是教坊司女官们盈盈舞姿,丝竹管弦中无不透出纸醉金愉,让人不由得思绪飞舞,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除了盛雪霰。

 芦晚越来越大胆,不足与蛰伏在盛雪霰膝盖上,纤纤细指上下滑动,抚过盛雪霰膝盖,又顺势摸上去,在手能伸到最长的位子摩挲,末了轻轻扯了扯盛雪霰的子,示意他往她这边靠近。

 盛雪霰没动,站着不动如山,仿佛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扰自己。芦晚也不恼,轻笑一声,更靠近皇帝,整个人都要靠在李景和身上,呼出的气息打在李景和颈脖,让李景和有些神魂颠倒。这下更方便芦晚小动作,越发大胆地在盛雪霰腿上逡巡,偶尔轻轻掐他紧实的腿,恶意毫不掩饰。

 在芦晚终于要不顾周围人的感受抬手摸到盛雪霰下时,听得后面微微叹息,盛雪霰悄无声息地向左挪动一步,又伸手将她作的手摘下,不过从下摘下容易,让芦晚松开顺势抓住的手难。

 软若无骨的手在他糙的大手中间挠,食指不断的滑动在他手掌心,不用多花心思就能感觉到,芦晚不停的在他手心写着“今晚”一副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模样。

 盛雪霰内心叹息一口气,稍微用劲捏了一下芦晚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芦晚这才罢休,将手收回,顺着盛雪霰的大,慢慢下滑,直到收回自己身侧。再若无其事的伸上桌面,举起酒杯,嗓子如灌了绵地劝李景和喝酒。

 李景和不胜酒力,宴席过半便要离开,本来定了心要去瑶妃宫里,不过盛雪霰低声在他耳边提醒,今是十五,照例应去皇后宫中。

 李景和兴致瞬间消散大半,看了眼乖巧中带着勾人妩媚的芦晚,又看着多年情谊,从他还是太子时便是太子妃的余氏,还是没打破规矩,只想着明多赏芦晚一些物件。

 芦晚盯着在辇前侍奉的盛雪霰,正好盛雪霰转头看到她。于是展一个明媚的笑意,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皇帝走了。嫔妃也不必留在宴上。

 一些有家人为官的嫔妃能借此机会与家人叙旧,一些不善际的嫔妃便也借机告退。芦晚看着盛雪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准备离去。丫鬟叫梨奴,是她从云滇带来的,从小便跟在她身边。

 梨奴搀着她的手,扶着她慢慢往宫内走。“主子,今夜照旧吗?”梨奴低声询问。“不,今天把宫里其他人给我看好了。”芦晚心情甚好,脸上一直挂着明媚笑意,在昏黄的烛火下美的有些失真。

 “是。”梨奴恭敬应下。主子这要求,便是今夜把宫里所有下人都药翻。待洗漱完毕,梨奴将她微的头发拢在发巾里轻轻擦拭,正在抹上发油时,一只手从旁边伸来,握住芦晚乌黑的发。

 “我来,你退下吧。”盛雪霰声音平淡。梨奴知趣地退下,恭敬地将门关好,又去检查了一遍宫里下人是否都以睡着。“来的好晚。”芦晚一边抹面一边娇嗔。“总要伺候帝后就寝。”盛雪霰答。

 “那倒是快。”芦晚面讥笑,回身看盛雪霰,许是年幼便失去物,一张脸俊美,又有些雌雄莫辨。

 ***平里带着太监官帽,脸色又阴沉,很少有人会去欣赏盛雪霰的美貌,不,不是很少,应该是不会有人去欣赏。

 “都道盛提督心狠手辣,手段阴险,为人狡诈。”芦晚站起身,贴向盛雪霰,两手攀上盛雪霰肩膀,为他取下官帽,手指轻轻划过盛雪霰颈脖,而后将脸贴近,用贴着盛雪霰的喉结“不知提督今晚准备,如何审我。”

 盛雪霰手指穿过芦晚发丝,从间滑落到间,手指不断向股而去,嘴上却冠冕堂皇:“咱家从小便是失去至之物,如何审问女子自然是学的通透,不知娘娘有何高见。”

 瑶妃娘娘嗤嗤低笑,自顾自伸手解开轻纱衣,只余一件肚兜和裘。芦晚人很瘦,前却软弹有料,一双胳膊浑圆,勾着盛雪霰到边,让他先坐下,自己跨坐他腿上,手指勾着他衣襟,道:“高见倒是没有,有些下见主意,不知道提督可有兴趣?”

 盛雪霰没回答,伸手拉开头的木柜,一抽屉满满登登的物事,虽无法一下辨认每件物事作用,但一两件柱状物也昭示了这一屉物件的用途。“准备倒是齐全。”盛雪霰轻笑。“每想提督一次,便差人去备一件罢了。”

 芦晚撒娇道,上身贴着盛雪霰。自己不着外衫只穿着一件肚兜,大部分肌肤在外。触碰到盛雪霰料子生硬的外袍。

 感觉皮肤有些战栗。盛雪霰似没发觉芦晚的窘境,反而伸手剥开肚兜,一只手抚上芦晚尖,原本柔软的头很快在刺立起来,芦晚也扭了扭,下身在盛雪霰腿上轻蹭。

 “这么快?”盛雪霰伸手下探,没有解开芦晚裘,只将手伸进去,摸到幽静处,已经有了意,手指都带出一点晶莹。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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