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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并上芭蕉叶
 她俯下身凑到罗朱脸前,按住他的膛,不避不让,碧眼眸紧紧盯着男子俊朗无奈的容颜。小胡姬卓依生了一张平庸木讷的脸。到了年纪设花帐时,没有可堪相配的贵族少年来掀她的帐子。

 赶花节有七七夜,她就在帐子里蹲了七七夜,等到第七夜末,天际即将破晓的时候,才有个醉醺醺的男子掀了她的花帐。来人跨进帐子就跌了个踉跄。

 小胡姬只以为是醉汉走错了路,认错了帐外大将军家的云纹垂饰绶带,便要斥他出去,谁知道来者竟然是俊美高贵的王子殿下,她未出声,他便已经眯着眼睛笑起来。

 笑容温暖惬意,恍然道:“我认得你,你是阿提舍将军的女儿卓依,羌胡王都里的小明珠,对不对?”顶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就算是穿上了华美明贵的鲛纱罗裙,额间贴上描金花钿,又怎能配得上明珠二字?小胡姬因为父亲给的名字而羞惭恼怒,碧眼眸着了火的同时也蓄起了水光。

 她将头深深埋下去,以为如此就能避开王子殿下的羞辱,然而王子却上前来,捧住她的脸颊,轻轻将她的眼睛盖上。双手修长温暖的王子轻笑起来“小卓依,你生了双明珠一样的眼睛。

 就该高高扬着头,让所有人都看见大将军家的骄傲,为什么要把头埋下去?”他收回手,碎金般灿烂辉煌的眼眸中带着笑,又指了指帐外泛白的天空。

 “不要因为没找到丈夫就伤心。赶花节就要结束了。如果你明年还来设花帐,那我再来掀你的帐子,好不好?”

 可那年的赶花节之后,小胡姬就和另一位一心要笼络大将军的王子殿下缔结了婚约。“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卓依,你别夹我…哈…我说了多少次,那是醉话。

 况且你跟我兄长就要成婚,你何苦要为难自己?”罗朱息着,器被含在紧窄温热的地方。身上赤的姑娘动了动,他就觉得被要了命般心神震颤。罗朱殿下自诩温柔风

 他吻过貌美的胡姬,同贤良端庄的宛城闺秀通过书信,手下还有几间软红销香的美人窟。可如今这般被姑娘家迫到了榻上,却还是头一遭。

 ***卓依凑得太近,近到赤已经贴在他膛上,他抬眼就能看到姑娘家赤娇媚的身躯,这让他怎能不慌?

 慌张的王子殿下被小胡姬温暖窄的夹得忍不住耸动,嘴上却仍旧倔强顽固,气都不过来,还要劝她放过自己。焉知就是小胡姬真的放过了他。

 他又是否真的愿意从她身子里出来?子更为剽悍的卓依自然不肯,拽住罗朱的手按向自己的,见着这不情不愿的王子推拒之后,莫名又握着不肯松手,便收了眼泪,又息着在他上颠弄起来。

 榻上的一对男女愁肠百结,纠不清。柜子里的野鸳鸯倒比他们要畅快绵得多。谢琼只管抵着柜壁,咬抑着呻。谢重山却十分辛劳。

 又是要伸手儿,又是要握着她的磨蹭弄,待喂得嘴十分软,外头声音又渐大了的时候,他又在谢琼耳旁开口:“忍不住就叫出来。

 上的人也正畅快,哪有功夫细听你这里的声音。”谢重山本意是见谢琼忍得辛苦,宁愿咬着也不愿哼叫,更不愿再同他接吻,才有这一番胡闹下的话。

 谢琼却只当这天杀的冤孽得意忘形,近来见她待他柔和了几分,便越来越嚣张霸道。常挑逗强迫她还不够,便要让她也跟他一样无才是。

 “我已经…哈…先别动,已经让你进来,做了这么下的事。你还觉得不够?”谢琼想咬谢重山却咬不到,只能侧头在黑暗中瞪他,然而这人又上前擒住她的,带着汗气和息吻了一下,方才委屈起来:“这怎么能算下。虫娘。

 你不喜爱做这事,还是不喜爱同我做?我见你下头夹得紧,水儿一股一股儿的,必定不是不喜爱做。所以你只是不喜爱和我一起。对不对?”好一个聪颖又懵懂的少年,躲在柜中细听小胡姬几句泣言。

 就将装乖扮可怜,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学得炉火纯青。明明做了聪明人,却还要装傻扮痴,啜泣几声,又邀着谢琼的舌绵,得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她敢说不喜爱吗?

 谢琼咬住少年伸过来的舌头,含着轻轻起来,常跟这样一个肤白心黑,黑得像墨汁一样的人厮磨在一起,她早就学坏了。“小山哥哥?”谢琼故意收紧下身,将那不住动摩擦的器死死夹住,虽然呻出声,却只响在谢重山耳旁。

 着她的手不动,少年的呼吸陡然一沉,不知是因为她一声轻唤,还是因为她下面紧紧裹着他器的

 细滑的中软随着主人的心意,少年进出之间就多了些许阻碍,和几乎可算作惊栗的畅快之感。谢琼存心使坏,他又怎么不知?

 “你既然叫了我一声,那我要是再不给你,岂不是对不住你?”谢重山额上带汗,却笑得温柔,黏在上的手握住了女子的骨,狠狠后拽,借着力气又将狠狠没入,他总是要比她多点不堪和无所顾忌,这蠢笨的姑娘总是仗着自己懵懂胆大来招惹他,却不想想,除却被他狠一顿,她又能如何?***

 谢重山后退,将柜中衣衫罗饰挤到一侧,谢琼几乎被他拽得弯了身子,几乎是半跪着由他进出。比起前几在燕敢城石楼,这姿势倒又羞上十倍百倍。

 柜外是一对在榻上雀跃沉溺的男女,她却躲在柜子里被谢重山顶弄着,一个不察,就能弄出天大的笑话。大雍的闺秀们虽不恪守礼法,却也行止有度,知晓廉

 似谢琼这样未出阁就已经将香簿子上姿势几乎试遍的女子,倒是天下少有。谢重山拍击得大力,谢琼却不得不替他收拾烂摊子,牙咬得紧,哼声就从鼻间溢出来。

 不知道是哪一次顶弄撞到了中异样的褶皱,她腿一哆嗦,当场就声。柜外的呻息似乎断了一瞬。谢重山被搐的嘴夹得额上青筋暴起,他贴到谢琼背上,捂住她息不停的

 “再不忍,就真的要馅儿了。”他也怕丢人?谢琼眼中有水光,颤着舌头去他手掌。少年一声闷哼…恨恨望过来,昏暗中脸上恼怒的笑,身下器却一股一股,将她因为他出的水儿全补偿了回去。

 ***谢琼近来十分烦闷。一者是因为那自大将军府回来,谢重山便开始忙碌,不知道他私下要同罗朱商量谋划些什么,总是忙得三五都不见人影。入夜后偶尔回来,也只是拥着她休憩到破晓之际,便匆匆离去。

 二来则是因为才入夏,月关城就暑热起来,灿烂高悬的羲和君威严辉煌,将王都外的黄沙都晒得裂隙,也熏得谢琼无打采,时常都闷气短,食欲匮乏,夜里也睡不安稳,只有在午后清凉些的时辰才敢出屋透透气。

 小胡姬卓依倒是颇为关心她这位好阿姐。一见便说她是不适应王都夏日的燥热,着侍女捣了些冰片,罗汉果花,并上芭蕉叶,每吊在罗帐上熏熏屋子,倒也有神效。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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