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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倒是梃硬呢
 后几天的旅程乏味而冷淡,只有在夜晚,昭昭好像自暴自弃似的,躺在浴缸里,一遍遍洗身体,白茫茫的灯光打下来,她就像沟里那雪白的罂粟花一样,盛开着堕落的纯洁与罪恶的美

 听见我的脚步声路过门口了,她立刻吼我:“樊军,臭狗,滚进来!”我一开门,她就掬着一掌的水向我扔来,随后看着我像一个狼狈的落汤,悠悠然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模样,蠢得要死。”说着。

 光明正大地出粉给我看,手指了指“你就喜爱这玩意儿,是不是?”小脸阴沉下去。手就在水里“啪啪”拍打起,自一般地浅笑娇嗔“打死她,打死她,让你没有女人。”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她怪气地斜眼睨我,突然啐了一口,我讨厌警察,算你道德死了。全国模范道德标兵就发给你这畜生好不好?你真恶心,跟你做真恶心。柔美的腿在水里哗啦啦蹬着。

 水波转,卫生间的地板像镀了一层水银似的,没有了我落脚之地。滚,她朝我吼叫。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昭昭又掬了一掌心的手,泼洒在自己脸上,眼眶一下子红红的。

 ***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我的灵魂早已坠入深渊,亮光也都是我自己抹去的,昭昭也是被我玷污了又被我推走的,我是造成一切悲剧的元凶。

 我也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当昭昭突然得了急肠胃炎,肚子疼得走不动路,我都没有办法抱起她下楼去,只能叫人来帮忙,她也在上海游之后恢复了原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少有的柔弱与温情都不复存在。

 即使我们吵着吵着依旧会倒到上疯狂做。长久的道德底线与伦堕落在我心底大战,我时常感到心力瘁。

 有时候晚上吃完饭看新闻睡着了。我似乎都能在梦里听见道德之箭飞速离弦的声音,水龙头下方的水滴掉落声被无限放大,将我整个人都拢进无形的牢笼中。待我苏醒过来,昭昭又像一个幽灵似的,在我身边飘,看见我睁开了双眼,不屑地啐我:“睡死了啊?

 还知道醒过来?碗筷都堆成山了。”因此,我总觉得自己仿佛刚从天国游历回来,魂魄也离了身似的,一想到自己还活着。我的内心又莫名其妙地绞痛挣扎起来,笨拙地起身去洗碗,飘忽忽的身体没注意周围的阻碍,趔趄摔倒。

 “你干什么啊…好端端走个路都会摔?真没用,去死啊。”把玩着沙发上七零八落的警服,我在心底呢喃着:是啊…我真没用,昭昭,我好想逃走。话说回来,她让我去死,我有些难过,可我又很高兴。

 透过女儿的嘴巴,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愧是我的女儿,她懂我,她知道我想死,所以她在替我说话。

 她知道我羞于启齿那荒唐白痴的寻死言论。我总归是要死的,像我这样无能而又罪孽深重的人,那更要死了。死掉后才一了百了。是了。早晚都要死,倒不如现在就死。

 杏背叛了我,我也背叛了杏,人们都是互相背叛的,以后我也会背叛昭昭,昭昭也会背叛我,因为我打算抛弃她,她将来也会找到别的男人。世界上没有我也不要紧,所有人都是一粒尘埃。

 而我便是其中最白痴的一粒。我不应该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也不应妄想我的生命有与众不同的光彩,我的生命早就脏了。早就烂了。早就失败了,他们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呢?我问自己。我的身前也多了一面无形的镜子。

 我看到镜中人的眼神黯淡无光,他的笑容僵硬难看,他的脸上写满颓丧。对,他们眼中的我一定是这样的,一个应该去死的废物中年男人。我突然听见了自己心底的哭声,肺腑深处似乎被粪便搅和在一起,痛得我想吐。

 对,我得把肝肠什么的通通吐出来,然后扔掉,扔进马桶里,再掉,滚去下水道,让我的器官去死,我的器官死了,那么我也能死了。我死了。世界就清净了。

 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渣滓了。世界更加明媚了。你想不想死?我问我自己。我说,我怕死,但是我又想死。于是我又开始骂自己,废物,畜生,你就勇敢这一回,你敢死,其实你的生命也就不无能了。因为自杀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为了赎罪,你需要杀死自己,你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危害,没用的东西只能浪费地球的资源,美丽的蓝色星球迟早被你这种烂货给败光,给榨干,给毁灭。

 以死谢罪吧,赶紧的。不去死的话,你下辈子,就投胎成为沟里的蟑螂。我真的要变成蟑螂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人是那么痛苦,可我下辈子还是想当人。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有谁能明白其中的奥义?没人会给我解释的,谁愿意给一个无能的男人解释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我心底止不住泪水,真是窘迫,我一个成年人,哭得撕心裂肺。假如有人看到了。

 他们肯定要嘲讽我了。狗,滚,给老子滚,你们这群站着说话不疼的畜生,你们只会指着我的右腿。

 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虚伪的同情的态度,实际上都在看我的笑话。没人喜爱我,没人陪我,没人聆听我,只有昭昭,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即使她再恶毒,她再骂我,她再对我爱理不理。

 她也是我的宝贝女儿,是我和货杏的女儿。***白罂篇第二十八章她知道做就和死亡一样有着极致的快吗昭昭估计也不知道我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看我摔倒后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僵硬了好久好久,她才走过来“喂,你还要在地板上装死多久?”说着。

 用柔软的脚掌踢踹我的背。我沉片刻,反手握住她细巧的脚腕,笑道:“一直装死,行不行?”

 使劲一拉,昭昭就被我拉到了腿上,‮腿双‬分开,我跻身在她腿心,握着她的小捏玩,她捧着我的脸娇滴滴地笑,笑完了又狠地“呸”我,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我就去蹭她的脸。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一声声让我放开。我偏不,我就不,我箍着她胡乱扭动的肢,看着领口一点一点滑落到肩头,出少女玲珑的人曲线,不过分丰腴,却又不失感。

 她的抗拒对我来说不过是以卵击石,至少我是一个年长于她许多的成年男人,我想用舌头去堵她哀呼的嘴就能堵,想扒光她的衣服就能扒光,想头就毫不手软。

 昭昭也是有感觉的,从裆里跳出来的早已感知到乎乎的小花瓣正倾情为我盛开着。只消用身对她发硬起的小核儿轻轻拨弄碾,骄傲的她立刻酥麻了骨头,抓着我肩头,情似乎已经被拨起来,嘴里发出一迭声的细细娇软小咬叫我头皮一紧,与她深深对视。

 那乌黑水灵的眼珠子像是无声地要把我进去,我凭借本能奋力往上一捅,把进里去,她舒舒服服颤抖着。眼睛就忽的微微眯起来,再次大咧咧睁开时,那眼眶里就多了一包雾蒙蒙的泪在打转。

 “你又这样对我,你去死。”打转的眼泪沉重地坠落到我手背上,像在我心上砰了一个眼。

 我把手背伸到面前,掉那温热的咸泪,一声不吭地把脸埋进女儿的间,头红肿晶亮,唾。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也是无用,既然如此,那不如选择逃避。

 杆狠狠弄着女儿,直顶宫口,昭昭就跟随着我的动作扭着儿,红彤彤的小脸无意识仰起,快乐而痛苦地皱眉。

 那双手也不认输地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报复着我对她的强迫侵犯。娇柔妩媚的呻一直拨着我绷紧的神经,滑腻腻的汁水早已泛滥成灾,一波接一波浇灌在我巴上,眼睛更是因连连高而失焦,两条腿在我侧,好像要把我的骨头都给夹断似的。

 “你啊…臭狗,果然是…嗯啊、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噢、巴倒是,倒是硬的呢,嗯…樊军…樊军…”

 她断断续续地不知所云,却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我的部更是发了疯地耸动冲刺,像要把女儿的肚子给戳坏戳烂,少女紧实的里仿佛长了几万张小嘴在不停的每一分每一寸。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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