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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了鼻间
 上周部门例会,腆着大肚子的部门老大双手抱肩,问了句:“有谁敢跟顾少这条线?”会议室倏地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

 片刻后,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撇向斜靠在角落里正闭目养神的慕糖身上。某女慢悠悠的抬起帽檐,眸光淡然,轻描淡写的问“钱多吗?”

 时间晃停,无数个敬佩的大拇指比向她。这姑娘是真敢啊。典型的嫌命长,要钱不要命。会后白雨将她拉到一边“顾溪远这人乎的,你要不再好好考虑考虑?”

 她小声的劝“听说先前有两个狗仔爆过他的料,结果第二天就消失了。说是被卖到柬埔寨的窑子里,一死一残,想想都恐怖。”“切。”慕糖不以为然的哼唧“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还能吃了我么?”

 白雨还是担心“糖果你别闹,乖,咱不赚这要命的钱。”“放心,死不了。”她撂下句话,昂首的推开部长的门,帅气的一拍桌子“老大,我要申请最好的相机。”

 部门大佬甩着三层下巴肥,重重一点头,随后将保险柜里珍藏的最新款相机小心翼翼的递给她。

 “此事任重道远,但英雄无畏,必能逢凶化吉,再创佳绩。”慕糖:“…”老大您的中文造诣真高啊…听得我都要潸然落泪了。

 往后的一星期,慕糖几乎24小时跟拍顾溪远,累了就靠着墙歇会儿,困了就倚着树眯会儿,专业的反侦查意识令她即使如影随形也从未被发现。

 但…短短一星期,已完完全全刷新了某女的三观。这男人怕不是把“大力金刚丸。”当葡萄干吃吧?

 不然怎能成像个发情的公狗般,女人不带重样的不说,各种你想象不到的地方他都能愉快的玩上一局,且乐此不疲,愈战愈烈。单纯的某女不心底暗骂“氓、变态。”凌晨的公园。

 在暗夜的笼罩下凸显几分诡异之气,黑漆漆的四周,唯有广场中央的那盏路灯,暖黄的灯光恰好将男人的笑脸映照的格外清明。

 那奇怪的笑容,看的人骨悚然。慕糖心底一阵发虚,她被那五大三的男人扔到顾溪远面前,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前的相机就被冷面男夺走,车上的男人低眼瞧着。

 随手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慕糖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外套,头戴货车帽,帽檐的极低,几乎看不见脸,唯有尖尖的下巴暴在视野里。冷冽的寒风呼啦啦的灌进体内,某女饥寒迫。

 突然间就觉得饿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司楼下的卤香猪蹄,鲜馄饨,还有尝一口便可上天的菜煎饼。

 呜…好饿好饿…她两手背在身后拼命抓弄,再一想自己一星期的成果即将毁于一旦,心窝子疼的仿佛在滴血。到手的人民币啊…飞了。默哀三分钟。

 “呵。”车上男人轻笑了声“跟了我一星期,就拍了这些个玩意儿?”慕糖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人一直都知道她的行踪,那请问他是如何做到旁若无人的继续做那档子事的?

 “哑巴?”他又问。慕糖默声,心底不断念叨院长妈妈的教诲,不跟傻子聊天,不同氓争论,危险时期,沉默是金,他眼眉上挑,朝高野示意,后者猛地掀开她的帽子。

 她措手不及,裹在帽子里的长发凌乱的散落满背,抬眼的瞬间,同男人略带戏谑的眸光撞个正着。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仿佛暂停在此刻。男人眯了眯眼,眸底亮起新奇的幽光。

 他下颚搁在手臂上,直直的凝着她。“啧,怎么长的跟小怪物似的?”慕糖心气一上来,差点对着那张妖气十足的俊脸骂出声。

 这25年来她最烦人说这两字,不就是右眼下方有个小小的心形胎记,又不是缺鼻子少眼的,哪就是怪物呢?顾溪远瞅着她怒气燃燃的眸,觉得有趣“瞪我?”某女咬牙不答。

 她身子站的直,脚下的小白鞋因常年出入隐蔽脏的角落,蒙上了层厚厚的黑灰,看着像个落魄的小可怜。男人拿起相机在她眼前晃晃“这个还想要吗?”

 慕糖下意识张嘴“你愿意还我?”她声线偏细,甜软的嗓音,不发火时说什么都似在撒娇。

 男人角微扬,盯着她认真看了瞬,不算漂亮的脸,但甚在五官柔和,眸子不大,睫却生的纤长卷翘,眨巴两下眼,竟显出一丝清纯人之气。老实说。

 他今晚的火没完,不上不下正好卡在中间,下腹堵得慌。虽说这女人同他的喜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可眼下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荤素不忌的某男一琢磨。

 凑合凑合,也行。于是,顾大少爷纤长的手指朝她勾了勾,笑容离“上车聊聊?”说话时他眼尾上挑,尾音轻,跟小氓调戏良家少女似的,她错愕的扬声“不要,不行,坚决不可以。”否认三连唱。

 男人一愣,勾了勾,似被逗笑了。有点意思,他也不说其它,只将相机递给高野,提议道:“这个直接拿爆机,毁的更彻底。”慕糖一听就急了。

 这台进口相机可是老大的命子,每天都要从保险里柜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擦拭一遍,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就差抱着它入眠了,她暗自权衡了老大与这男人的危险指数。

 几秒后,她哆嗦着开口:“顾…顾少…”男人笑了下,嗓音低哑“来吧!”***上车前,慕糖暗自安抚自己,说不定他是欣赏自己的文采,想同她诗诵月,或是仰赖自己的歌喉,想听听她夜莺般的歌声。

 所以莫慌,务必要将相机平安的送回起点。结果上车后人还没坐稳,男人就颇不耐烦的将其扯进怀里。慕糖吓的大惊失,尖叫道:“你干什么?”

 “装什么?”顾溪远嗤笑了声:“你以为我让你上车,是想听你诗作对?”慕糖:“…”这男人是魔鬼吗?挣扎间,慕糖感觉男人温烫的掌心从大衣下摆强势探入,准备无误的握住她一侧软绵。陌生的酥麻感直冲头顶。她慌的血,气息散

 “你…你不许碰我。”顾溪远箍紧她颤的身体,手心一拢,隔着薄薄的T恤狠了几下她的,他埋在她颈边,温温热热的呼气“还软…”

 慕糖气的想骂人,谁让你评价了?他含着她小巧的耳珠轻轻一麻感窜进五脏六腑里,某女咬紧牙才强忍着没叫出声。

 她衣服上有清新的草木香,触到她颈边的,能嗅到她本身的体味,淡淡的薰衣草,入了鼻间,还好闻。

 他指尖灵活的寻到她前小小微凸的尖,不急不缓的划着圈打滑。被他爱抚的那处似被无数嗜血的小蚂蚁来回噬咬。

 她这爱小白简直分分钟沉溺在这翻涌的念情里。慕糖哀嚎,这破车她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她瞥了眼被男人扔到角落的相机,心里一阵呜咽。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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