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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可是跑不掉
 他们显然想着速战速决,以免再发生一次刚刚那种事件让唯一剩下的肥羊也跑掉。

 “回答我。”瘟疫女巫冷着脸追问,她周身腾起了一种不祥的绿色烟雾,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为首的大汉谨慎地停下了脚步,啐了一口。居然是最恶心的瘟疫女巫,虽然大多手无缚之力,可那个剧毒还传染的瘟疫属让人望而却步。

 他们都是一群最老道的亡命之徒,并不害怕在战斗中丢胳膊断腿乃至丧命,可要是不慎沾上一点毒…虽然在毒发之前他们就能扯掉她的头,但那种皮缓慢腐烂的垂死挣扎没人想要体会。

 “你这个疯子,在这里放出瘟疫是想让亚特托变成死城吗。”他从牙里挤出森森的质问“你的同伴手里拿着一大包金币招摇过市,这不是在喊着我们去抢吗?”他恍然大悟:“哦…她大概不是你的同伴。”虽然大概率要空手而归了,但这不影响他们落井下石。

 奇形怪状的混血们发出此起彼伏的嘲讽笑声,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只落魄的丧家之犬。有那么一个瞬间,佩尼罗普想干脆引动塔弥拉体内的毒素,再放出自己身体里的疫病,让这些人都死了算了。可随即她看到了不远处款款走来的美人影,那人影高挑感,一双祖母绿的眼睛讥诮地看着她,红的嘴轻启:“废物。”

 ***赫尔曼其实在被那个黑斗篷盯上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对方的跟踪技术实在太蹩脚了。

 躲在墙角后面偷偷看过来的视线简直火热到像黑夜里的灯塔,说实话,这种感觉有点熟悉。这也是他没有直接用圣光法术杀死这人反而决定偷偷观察对方的原因。

 吃晚饭时,因为他不让生理期的塔弥拉喝酒,那个任的女巫把刀叉一摔就怒气冲冲上楼了。

 接着直到睡前都没有再出现。按他对这人的了解,今晚必定会出什么么蛾子,塔弥拉往常的手段无非就是半夜把他的被子丢掉或者把他传送到外面雪地里。

 不过结果一向都是被他拉住用烈的运动抵御寒冷。于是这次有很多次经验的他放松地躺在上安然入睡,睡着之前还在想着这次明明她在生理期,应该不会不管不顾地爬吧。

 结果进入梦乡一瞬间他的意识就被拉扯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赫尔曼:“…”行吧,女巫就是会玩,身体不行还有意识体。

 这里是圣霍克纳城,通俗名是圣城,教廷总殿所在地,也是他出生成长并训练加入圣殿骑士的地方。

 昏黄的落泛着温暖的玫瑰泽,灰白色的高大宏伟建筑在这种瑰丽的光线里俯视着他,四周寂寥无人,空白色圣祷广场只有钟楼悠扬的响声。

 他就是在这里单膝跪在自己老师身前,起誓做一柄保卫人类的利剑,勇敢公正,一往无前。这片场景与他好久没有回去的家乡一模一样,虽然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这不影响,赫尔曼用一种怀念惊喜的目光四处看着。与记忆里的场景对比着。感到久违的放松和愉悦。

 也就是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丝窥探。如果在真实世界里,法术被锢的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然而身体不便的塔弥拉为了出气,硬是把他拖到了幻境里…意识体的赫尔曼可没带着封魔环。

 细细的金色法术从地下铺展开来,一寸一寸地扫视过斗篷下的身体。赫尔曼的表情从果然如此的笃定逐渐变化,最后定格在带着一丝好笑的错愕上,接着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个娇娇小小的斗篷人影抓住了。对方看到他的第一眼居然不是攻击,而是转头就溜,被他一个有力的擒拿术握住了

 “…你怎么回事?”他有点恶劣地贴在对方耳朵旁边,热热地吐气,棕色的手掌去怀里人的斗篷“不是要折腾我吗?怎么自己变了。”黑斗篷张牙舞爪地挣扎了半天,还是被一把抹掉了兜帽,出一张属于少女的脸蛋。

 蓬松的黑色卷发茸茸地披散在肩背上,衬得雪白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小脸有种小动物的可爱。

 这只小动物还用水蓝色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两颊不知是羞是气,带着团团晕红“你们圣骑士就爱强迫女士的吗?放开我!”是塔弥拉没错。

 但是又比他熟悉的那个美丽的塔弥拉青涩很多,少了属于成年女的冷感,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风情。

 娇的小姑娘站直了还没到他肩膀高,这么强迫一样的抓在手里的感觉…还新鲜的。反正是梦里的意识体。

 赫尔曼没松手,反而晃了晃她,两手抓在她腋下像抓猫一样将她举高,戏谑地追问:“怎么回事呢,塔弥拉小姐?”少女塔弥拉气的踢他,雪白滑腻的小腿从斗篷下伸出来,连膝盖都是粉粉的柔

 打当然是打不过的,在结开封魔环又在全盛时期的赫尔曼的压制下,女孩委委屈屈地代了。

 “构建场景耗费魔力有点大…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构建过程。”她原本是想重温一遍霸道女巫抢走柔弱圣骑士剧本,好让赫尔曼知道谁才是老大的…结果把自己捏成了还没觉醒魔力时候的柔弱小女孩。

 而赫尔曼却是那个教廷杀器圣骑士。做反了的下场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塔弥拉看着对面赫尔曼微微眯起的阴险金眸,老实巴地低着头装无害。心软是不可能心软的。

 赫尔曼随便在脑子里一想就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小女巫原本要做什么场景,简直都要被她气笑了。“喜爱玩强抢戏码?正好,来都来了。”

 他单手就将塔弥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随便走向一栋建筑物,女孩的尖叫声简直响彻云霄,可他完全不慌,这是塔弥拉构建的意识场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的。

 不过毕竟塔弥拉只是在圣霍克纳城绕了一圈,没有进去看过,或者进去看了也忘了,他连着踢了好几扇门,门后面都是表示没有构建的虚无灰白。高大的男人“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拍了拍女孩的谴责她干活糙,干脆转头走向空的圣祷广场,他刚刚在那里看到了茂密柔软的草地,也算比硬邦邦的灰石地板要好一点吧。

 塔弥拉被扛起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男人要报仇,只觉得意识体的赫尔曼真是凶恶,恨得牙地尖叫着用膝盖顶他腹。

 等整个人被放在草地上眼睁睁看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危险,可是跑不掉,金色的圣光从地下穿出,六束光柱错成枷锁将纤细的女孩手脚都束缚住,让她保持一个双手被固定在一起举过头顶、双膝分开跪立在男人甩下的披风上的惑姿势。

 赫尔曼的意识体按照塔弥拉的想法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重盔,此刻他金色的眼瞳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一样。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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