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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几乎是贯穿
 更多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哭,在狭小的等不到救援的室内,慢慢慢慢地,一点点失去了意志。我听到她说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

 她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右边,坐在人群中心的哥哥沉默地喝酒,伸出手指向她。我也听到她说哥哥把她带到宾馆,先没有急着做,让她洗得干净,躺在上半跪着,他打她,把她绑在上,用器物弄她。

 在她尖叫的时候进入她。每一次,她都在极端的痛苦里感受快乐,她说哥哥是魔鬼。我慢慢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是最稳妥的办法,随便找个借口,生病也好,车祸也好,自杀也好,一个人突然消失真的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不是么?但我不想。

 我给了她钱,让她带着父母换一个城市落脚,出国也可以,我可以出更多的钱,足以支付他们在国外的日常生活,还留下一笔,她怔怔地接过银行卡,低下头没有看我。

 我其实知道她在犹豫,我能给她的毕竟比哥哥少,跟在哥哥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更多的可能…不是我太聪明,是人真的太好猜了。

 趋利避害,每个人靠本能生活,做出的选择无非是那么几个。我想了想,跟她说了真话:“你一定要离开b市哦…”“你回来的话…真的会死。”她低着头,身体抖了抖,也不知道听没听的进去我的话。嘛。也不能管她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复杂。首先,哥哥从订婚宴的连轴应酬里身,他的朋友找他喝酒。

 很简单的,跟他朋友说上两句“哥哥要结婚啦,你们有没有半单聚会呢”之类,只需要我提上两句,男人有的是理由喝酒,然后,殷施给哥哥打电话/这一步稍微复杂一点,电话的时机一定要把握好,要等到哥哥刚好有兴致。

 在他有那么点想法的瞬间,情人的名字出现,一切才能顺理成章,最后,我化妆成殷施的样子。

 在房间里等他。-那夜,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样子,窗帘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但也不至于说昏暗,可以看清人,又不用再开一盏灯,这样就够了。我坐在上等哥哥回来。

 小时候,我也爱这样等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周末回家拿换洗的衣服,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如果不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看书,从白天看到下午,光线昏黄,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开灯继续坐着等。

 而一旦他回来,风驰电掣的,拎着箱子噼里啪啦,把地板撞得响,我就跟在他后面帮他拿他下的外套或者帽子什么,他一开始不让我拿,只是递给管家。

 后来我盯着管家看,邓伯伯有点怕我,又把东西还给我,我抱着他的衣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汗,还不至于是咸的臭味,很像下雨天打在炙热的水泥地上的味道,润的,生动的。

 我觉得我是爱哥哥的。感情真的很复杂,他去部队以后,我又有点恨他。恨他从始至终没把我放在心上,纵使兄妹一场,也依然冷淡,还不如外头的女或者固定的炮友,至少是能见到他的。

 每一个等不到他的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大门漏了个,到夜里有风吹进来,夏天都会觉得冷,冬天更不必说。

 那风吹在我身上,像刀子剐我,人们说北方的冷是物理伤害,诚然,它刺痛我,教我清醒,教我在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里,都幻想自己是点燃火柴的女孩,游走在生命的边缘,那火是我的望。咸的,肮脏的,腐败的望。

 我想哥哥我。我想哥哥抚摸我,捻动我的头,我。我想哥哥进入我,在我的身体里出入,幻和堕落的表情。我想…毁掉他。

 ***哥哥打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我坐在沙发上,离玄关有点远。他走动时被门口的拖鞋绊了绊,差点摔倒了。我走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把手自然而然地搁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送了过来,的我有点沉。我想,他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来。

 毕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丰一点,而我特意剪了头发,做了跟她一样的造型,化妆术敛去真容,又了她惯用的香水。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时会下意识绷直身体,而我得刻意做出这些微小的细节,难免会有滞后,好在哥哥的醉酒状态反应得有点迟钝,他并没有发现问题,他把我在了上。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真的。我想象过无数次哥哥撑着一只手把我摁在上,亲吻我的嘴,抚摸我的脸颊的样子,那时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丛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厉,他们都很像哥哥,但他们也都不是哥哥。

 他们和我做,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而当哥哥把我在身下的时候,他把我当成别人。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讽刺。

 是吧。哥哥的气息有点浑浊,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里,按着我的房,他的力气很大,手指上的茧糙,捏得我有点疼,快更多是心里层面的…我的哥哥,我朝思暮想的哥哥。

 他跟我肌肤相亲,他想要我。我在他的抚摸间渐渐润起来,然后他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让我觉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着翻了个身,趴在了上,下意识叫出了声。

 “唔!”他说:“股抬起来。”熟悉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这语气我并不常听到,哥哥面对我时,总会比平常要柔软一点,毕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在他的命令中抬起股,赤身体,摇尾求的妹妹。我觉得我得更厉害了。埋在单里的头,藏匿着表情,不受控制地咧开了嘴角,他走开了。

 在柜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后,他真的有点醉,步子都不太稳,靠近时气息明显,混合着润的味道,那是哥哥的味道。哥哥他一言不发,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部,按住我的骨。

 我感觉到有东西抵入我的门,很大,是最大号那只。子弹头进入时稍微有一点紧,然后是更的中部,进入时困难,我听到哥哥问:“…怎么…?”

 我有点慌。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还原他们的爱,调整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跟她更像。

 我当然也知道哥哥的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说有这个倾向,做时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让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后重组,他享受这个。

 只是前菜,我当然有提前适应情况,但我毕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进入困难,哥哥迟疑着,他慢慢停顿下来,然后猛地、用力地,几乎是贯穿我,他把它入我的身体。太疼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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