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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陌生环境
 这话说的,让他怎么接才好…阮智霖抬眼,凭女人的动作神态,竟是有些难以分析“孟小姐所说的男人…到底是指谁?”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说“男人”真是亏了那几个极品,应该是“男人们”才对吧?!

 捕捉到年轻警官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的光,孟冉婷笑得更加灿烂“呵,阮警官做了这么多调查,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种事情,直说出来,不太好听吧。”

 这女人把自己的想法和情绪隐藏得真好,他竟看不出她有做戏或说谎的样子,既然她要面子。

 那么他帮她说“霍连夜,明陌,宋晨锐,孟小姐的男女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呢。”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靠身体取悦男人以此上位的女人,或许正因为他的家庭,所以才感受格外深刻,在他心中,孟冉婷无疑已经被划在了这一类女人里。

 明明有手有脚有头脑,为什么不趁着年轻多拼搏一下?容颜终究会腐朽,时光终究会老去,当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优势逐渐失去,而又没有一点底蕴内涵,那么这个女人。

 就会失去现下所拥有的一切,不仅苦了自己,还会拖累别人,正如他的母亲。好逸恶劳,依附男人,若他的父亲再狠心一点,他连出国留学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学成归来,他凭着父亲家的关系进了公安部门,虽是不讲究是非,却也做出了一点点成绩。

 所以第一眼见孟冉婷时他才会那样的厌烦抵触,只因为在她身上,他感觉到了和母亲一样的气质…空无一用的花瓶,外表张扬跋扈,其实内心空虚庸俗。不管这个女人演了多少戏隐藏了多少真相。

 这一点感觉,他绝不会认错。孟冉婷听了他的话后若有所思,讳莫高深的笑容却是始终没有夸下,她用指尖点着浮到被子檐的冰块,形状圆润的指甲沾上了宝蓝色的酒珠“是啊…只有一点。

 我才能有所收获,要不然,被宋晨锐骗得一无所有,失去了孟氏的支撑,我还能做些什么?”“能选择的路还有很多,”阮智霖竟然无意间吐了句实话。“从最基层干起?哼…别开玩笑了。”

 孟冉婷不屑地瞥一眼一本正经的男人,说话都变了声“我从小接受的是最优良的教育,吃的苦不比别人少,享的福不比别人多,被一混蛋弄成这个样子,是我不对,父辈们的基业不允许我拿来开玩笑,不找一个强大点的后盾,我怎么对付宋晨锐那个人渣?”

 这句话她说的半真半假,轻浮的语气配上恨意横生的神情,阮智霖有些惑。“所以呢?”他不解,这和叫他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所以不要轻易动我的男人,”要知道最毒妇人心。她的心思,他这样自负的人单靠心里观察,怎可能猜得透。可她警告的话语配上这场景,看在阮智霖眼里便成了小女孩过家家,无非是拜金女无视道德法律,只为保全自己的金主,少走些弯路罢了。

 “我想孟小姐会错了意…”“你在调查我的男人我都知道,至于原因,我无权过问警方,这我明白,我今天找你只为了一件事。

 那就是告诉你,若是挡了我的路,后果很严重,”孟冉婷不管阮智霖想说什么,厉声打断,竟有了呵斥的语气,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像嫌疑人那样心机深重的人,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意图给他人。

 倒是她的反应会不会太烈了?或者是为了引导他走上错误的方向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她到底是本意如此还是有意为之?若她不是装的,他又能放出多少消息,等价换取多少情报?

 不行不能轻易松口,若一切是她导演的一场戏…不知不觉中中计了。这是天人战后阮智霖的第一感想。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走不通。

 他脑核开始疼,习惯性地用拇指中指按住太阳摁“孟小姐,事情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能不能请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有时间听你啰嗦,既然你不爽快的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开头不是进行得和气的吗,怎么画风突然转型了?阮智霖不解,只觉自己大脑思考的速度越来越迟钝。

 他眯眯眼,发现自己的视力变成了很恐怖的状态,对面女人扭曲的笑脸慢慢模糊…刚才孟冉婷和服务员眼神的交流他注意到了。

 但当时他只以为那是出于礼节的对视…没想到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也会发生到他这个人民警察的身上…真是了狗了。这是阮智霖昏过去之前脑子里最后的想法。

 ***是谁正驾驭着他的身体。在无边的草原上肆意驰骋?是谁蒙蔽了他的双眼、失了他的灵魂,令他心甘情愿地被人骑在下?沿着细长的腿慢慢往上,大腿内部没有一丝赘

 那两点的相处,是一片茸茸黑乎乎的森林,不算密集,却引人遐想,深林密处着淙淙泉水,仿佛还能听见水珠滑落滴滴答答不间断的声音,好生悦耳。

 匆匆一眼略过小腹,纤细的肢,不算丰立的桃已经成,粉红色的两点分外惹人喜爱,几缕长发垂至前,随着双峰一起上下起伏颠簸,微张的红中呼出醉人的香气,气息已不平稳。

 甚至还带着压抑的呻。美感与骨感并存的女体,双臂撑在他的间,孔打开分泌出劳累的汗

 而美人正坐在他的身上,用那不断冒着热气的幽谷,吐着他傲然立的分身。为什么他会躺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还有,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存在?

 他的谁?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又是谁…分不清楚了。眼前雾蒙蒙犹如玻璃染了霜,竟是墨染开晕透了他的瞳孔,大概是那黑发太过古典,他被入了时空的间隙,无法逃越夹的侵袭。

 他正在和一个完全不相识的女人做,即使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体勇气的热血,还有女人体内特殊的触感。

 那儿一收一缩‮弄套‬着他的命子,时快时慢,让情与空气慢慢混合,共同侵入他的身子里,好不快活。竟不想让这快离去。

 快点,再快点…恨不得抓住美人那一掐就断的杨柳,亲自操纵她‮弄套‬的速度…可是手臂如同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连手指动一下都尤为困难。全身上下唯一有感触的便是两腿间的一点。

 索,美人还在,他并不孤单。第一次如此狼狈地躺在女人身下无能为力,第一次无意识地被情所主宰,虽说感觉不坏,但恍惚中,脑海里一直紧绷着的那弦提醒他,此处不应心安。可到底哪里不对呢?

 他有无法准确地感觉出来,索就这样迷糊糊地,再一次沉睡过去。如同宿醉醒来,阮智霖动动手指,胳膊不再沉重,发现全身的麻痹接触。

 他捂着自己痛的太阳慢慢撑起身子,手掌下被褥的触感提醒他,这里并不是警局或者自己的家。视线变得清明,他一瞥头。

 正好看到戳头柜的巾上印着的酒店标志,还是在原来的那家酒店,还好他没有被弄到其他的地方。赤的身体,陌生的环境,还有左手边…因他的动作而转醒的女人。几乎是想都不用想,阮智霖便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得不说。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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