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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狠狠惩治一番
 一双深邃的凤眸里带着了然,直视着玖兰婆微眯起的双眼,若不是机缘巧合落入北冥族隐秘的桃源,恐怕还对这看似光鲜的北冥族背后的腐朽血腥一无所知。

 想着那几个炎夏还身裹厚重冬衣的女子,男人心下一阵后怕,若是他未及时赶来,他的昭儿是否也会被那图腾干了内里的血,然后虚弱的只能躲在那桃园中苟延残

 还有那几个往届的圣女所托之事“你不必惊讶朕是如何知道这事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玖兰婆苍老的手死死握住蛇头拐杖,迸出的一条条青筋甚是骇人,果然还是,被知道了啊。

 ***一道水箭悄无声息地刺向男人“子战!”一声惊慌愤怒的娇喝,一条雪白淡青花纹的鱼尾甩出,挡在男人的背心处,哗啦一声那水箭被撞碎。

 而染了水迹的鱼尾,竟丝毫未损!玖兰婆彻底无法压抑自己吃惊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她的全力一击竟被这刚刚化形的小鱼击碎了!男人只须臾便回过神来,见小人儿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冰冷的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苍老妇人。男人扬起手中的绯红小炮,一双凤眸里沉寂如水,修长的手指握住发的机关。

 玖兰婆面对着那门黑黑的炮口,口一窒,仿佛感觉到粉身碎骨的爆裂疼痛,不久前梅甁的那一发炮弹还余威犹存,烘烤得那一方湖水生生成了一片水汽。

 上官承戟不紧不慢地开口“朕也不想难为你这一介妇人,带上这镣铐死了你那一条祸心罢”他眼中的清明和周身的清贵之气让玖兰婆咬紧了牙齿,握住蛇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关节捏得发了白。

 最终鹜的眼眸闭了一闭,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依你所言。”一旁的大胤官兵拿了一副泛着红光的镣铐上前,准备行令,却不料玖兰婆松开蛇头拐杖的瞬间,带着狠的表情横抓拐杖一扫,无数水箭须臾而出,空气中瞬间响起箭刺入身体的闷声,哀嚎声与血的味道弥漫了这艘巨船。

 玖兰婆一击得中后跃入水中,一条黑褐色的鱼尾拍击起巨大的水花遮住众人的视线,瞬间便没有了踪迹。上官承戟面色微沉,让船上的军医赶紧救人,水箭袭来的一瞬间。

 他面前的精锐士兵便张开了盾,谁知那水箭竟刺了半只箭身入盾阵,有几个举盾的兵躲闪不及,被刺破了前的软甲。

 昭玉面焦急,玖兰婆是照拂她长大的人,而如今竟站在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对立面,这两族战的当口,境况可谓是一团麻。男人自然是知道她心中忧虑,见她蹙起细眉,缓声说“那个老虔婆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和蔼可亲。

 她恨不得干你的血,将你利用个干净,这等关键时刻你勿要添乱。”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昭玉的心火烧火燎的难受。

 “婆婆待我恩重如山,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泯灭的,若是嫌我惹来麻烦,尽管走便是。”方才见他竟要用镣铐制服婆婆,昭玉便是心下一惊,玖兰婆是北冥族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看着一代又一代的族人成长,她无疑是北冥族一个标志人物,若是被凡民铐住,岂不挫了族人士气?如何使得!

 饶是上官承戟,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来龙去解释个清楚,而且因为昭玉的话心下也是燃了一把火,沉着脸“你听我的,尽早擒住她。

 这背后的复杂缘由等事成我再慢慢说与你听。”昭玉咬着不应,一双澄澈的大眼里满是拒绝。男人冷笑一声,压制住内心的烦闷,上前将那小没良心的拽入怀中,而后对士兵下令“准备箭阵。

 那毒妇一旦出现便伤她擒住。”昭玉闻言挣扎得更厉害,却被男人死死扣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一时情急破口大骂“你这竖子!我北冥族的战争要你等凡民前来作何!”

 小人儿的怒骂入了男人的耳朵真是锥心极了。一手提起她,男人冷着脸对对面船上的上官云拓点了点头,便径直大步走入巨船的一处船舱。

 昭玉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桎梏,一双美目圆瞪,满腹的娇斥还未来得及吐出口便被男人入腹中,檀口被霸道的舌肆意挑弄,口鼻间满是男人清冽的侵略气息,许久未这般亲近,陡然间昭玉被他作舌还有的大掌逗弄得气吁吁,竟有些乏力。

 见小人儿软在自己怀里,大眼里水光雾蒙一片,一股火从小腹蹿起,偏又是这等紧要的时刻,男人暗骂一声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真是要命了。

 “那图腾本只有一种图案,上为异鸟,下为巨鱼,是为鲲鹏。为鸟时振翅便是高飞九万里,为鱼时摇尾划出水光直通天际,乃是你北冥与南瑶的始祖。

 却不知几何时被人蓄意将两种巨大的感召力量同附于一处图腾,依靠着所谓圣女的血和弱小孩童的血,维持着岌岌可危的临界。一族获得全部力量,将另一族踩在脚下,以此来显出自己的高贵。

 甚至编造出南瑶族乃人与北冥族厮混之物,岂不可笑?”男人低的声音响在耳边,让原本的意杳然无踪,昭玉只觉得周身发凉,回想起幼时偶尔所见,现在细想起来,竟如坠冰窖!

 ***或许只有上官承戟自己知道,再见到那个低垂着眉眼的小人儿时,心中是何等的,纵使面上维持着帝王的尊严,身体却已微微颤抖。

 她同一众秀女跪伏在青灰的宫砖上,一般无二的素白秀女服偏偏被她的身姿称的格外惹眼,一头青丝挽起,出莹白的小脸和樱粉的

 眉眼柔顺仿佛不知世间琐事辛苦,一身气度倒是恬静得很。若没有那机缘巧合的窥见,他也要同这宫中众人一般,为她的外表所欺骗。

 ***“若是入不得那大胤国君的眼,便收拾细软回转便是,一路上遇上可心的男儿,春风一度也不枉受那嬷嬷终的调教,这一身细滑,我可舍不得平白浪费在那深宫中。”女子娇俏的声音伴着清越的溪水响动,狠狠拨动着气血方刚的男儿。

 他早已顾不上失了踪迹的猎物,借着灌丛掩藏着自己魁梧的身躯,一双黑色的凤眼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毫无察觉的佳人。

 她去了外裳,只着薄薄的淡粉中衣,自在地泅水,恣意的笑声淌在着山林间,如怪一般,惑住男儿的心,住男儿的眼。同她一道的女子倒是没有这般洒,急得快要哭出来。

 “主子莫要胡闹了。这深山老林万一有些砍柴的莽夫看见了可如何是好!”“姐姐莫要这般哭丧着脸,何等不知足的才会闲晃到这深林中,若真是有,窥见我这般做派,鼻腔中的热血还不溢得人力。”她笑起来。

 玩笑般抬起纤细笔直的雪白长腿,停了片刻重重落下,起大片的水花,惹得岸上女子娇叱,而始作俑者则咯咯笑个不停。

 然而水中的女子自然不知自己的长腿起的不仅是这幽潭中的清澈溪水,还有那暗‮男处‬儿的两管鼻血。燥热的火烧灼的上官承戟的嗓子不发干,这等大胆妄言的女子,恨不得拖将到身前,狠狠惩治一番,好让她明白便是入不得他的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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