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叶南辞委屈巴巴地回去，不忘把薯片碗推安白怀里。安白左手吃薯片，右手调到十六倍速。叶承明进来的时候，小姑娘正窝在椅子上，咔擦咔擦地吃薯片，发出浅浅的笑声。完全不在学习，像是在看电影。
“你在做什么？”叶承明怒意十足，嗓音如冰般森冷：“这就是你说的认真学习？”“叶老师！”安白吓得一缩，双手抱住碗说：“因为它例题出错了。真的很好笑啊…”课件在讲一道空间解析题，安白伸手停在某一帧：“这个余弦数据就错了。照他这样算下去，圆柱空间都被扭成麻花了。”
“…”叶承明暂停课件，深
一口气问：“卷子呢？”“都做完了哦！”安白连忙把卷子拿出来，只是她给的不是一份试卷，而是全部基础数学的二十份试卷。系统判卷是满分。叶承明挑眉问：“你让叶南辞帮你作弊？”电脑输入管理密码就可以切换教师选项，能轻而易举填上所有正确答案。“我没有！”“呜！”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叶承明努力冷静，告诉自己不可能。
毕竟叶南辞连话都不会说，更不可能记起复杂的控制密码，但眼前这个小姑娘实在太离谱了。“你给我解释一下这道题。”叶承明指着斐波那契数列的填空题问：“解释一下怎么做的。”
“兔子数列啊…还有什么解法？”安白有些迷糊。叶承明看着十一位数字头疼：“第50位，你怎么算出来的？”
“脑袋算呀。”安白无辜地歪了歪脑袋：“我看上去很笨吗？”叶承明点了点头。救济所的学生，不是天生残障弱智，就是贫民区的孤民文盲，大脑没经过任何开发，里头没二斤脑花才对，她还不如说死记硬背，那样更靠谱一点。
“你作弊了。”叶承明判定：“你偷偷记下了我的使用密码。”“我没有！”安白可没空去记那串叶南辞三个字的笔画数再加他出生年月的密码，她焦急说：“我以前读过书！”
那时候没有末日，没有毒雾，没有死亡。一切都很美好。叶承明这才记起，安白是界外毒雾中苏醒的幸存者。
“末日前的学生都有你这种水平吗？”叶承明皱起眉，困惑地摇头。只要和末日相关，一切都变得扑朔
离，他打开文化类课件给安白：“你问心无愧就好。吃完午饭学这个。”一顿午餐吃得特别难受。重新回到自习室，安白看着红色的满分通过，感到一阵眩晕般的不真实，她分明脑袋空空，什么都不记得，却会冒出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如果她真的每次都能一百分，那她以前一定是个好学生。
老师不可能讨厌她，父母家人肯定也很宝贝她，那她怎么会被独自扔在满是残垣的苍白断壁里？那里，更像是一座锁链
锢的囚笼。冰凉，荒芜，死气沉沉，像是永无尽头的惩罚。恍惚中，右手掌心暖暖的。是叶南辞在
她的手掌，有些
，他一脸担心地看她，碧绿色的眼睛里印出她憔悴的脸。“我没事，别担心。”安白抚摸他的脑袋。叶南辞发出
足的嗷呜声，他脚上的镣铐发出响动，咔哒咔哒的很吓人。这下，安白不舍得赶他回
台了。“那你就坐在这里，不许
跑，也不许动。”安白点开需要背下的文章，认真梳理骨架。从草履虫看到钻木取火的时候，安白感觉身下有些热。“唔…南辞你做什么…”腿双间多了一颗
茸茸的脑袋，
滑的舌头从脚踝上，停留在腿心处。“走开，别闹…”酥酥
的感觉让安白羞
难当，她
起裙摆推叶南辞，叶南辞却蹭她的手，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热的口腔将她全数包裹。安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灵活的舌尖抵住了那颗深藏的
珠，一下下地舐顶弄。＊＊＊安白被得浑身发抖，她想拒绝，可低头对上叶南辞兴奋渴求的碧绿眸子，意志力渐渐瓦解。灵活
软的舌不停弄，不知餍足地染
。像是舐冰
凌般甜蜜，少女颤抖着发出浅浅低
，濡的小
溢出点点清甜晶莹的
水，他拨开她的内
，舌头钻进，搅动时发出足的声音。“南辞，不可以…”再次被叶南辞填满的感觉截然不同，堪称温柔。安白不知不觉抓住他的发，本该夹紧的腿渐渐分开。
叶南辞敏锐察觉到她放松的机会，舌头进入更深处，模仿
合的动作不停进出。细腻火热，
水四溢，他的舌不停
舐，一点一滴全喝了下去。“哈啊…”安白
得手指都在颤，飘乎乎的没力气：“南辞，不要了…”叶南辞似乎听懂了。舌头撤出时她的小
翕合不停，
粉
的口仿佛花蕊吐，
水滴滴答答地往外
。“漂亮。”他低头亲吻这枚殷红绽放的娇花朵，齿间轻咬：“喜爱。”安白被叶南辞抱起，仰面放在书桌上。她看见自己的腿双被叶南辞握起，架在他的臂弯间完全打开，身下
合处被入他的
器，看不清颜色，已然全
入。“好
…”肚子仿佛被破一样，安白小声讨饶：“润滑剂在我口袋里，抹那个。”叶南辞已经开始，动作剧烈，安白腿双在空中无力踹，她想去拿兜兜里的润滑剂，叶南辞拨开她的手，将碍事的裙子撕开。“不可以！”“可以。”叶南辞似乎听腻了这个词，抱住她的腿儿用力一
，硕大坚硬的
茎碾开褶直抵宫口，麻痹般的猛烈快
让安白难以自持，他往下
，几乎匍匐在安白身上，合处紧密相连，两颗囊袋不停拍打在她的口发出啪啪的响声。“轻一点…轻一点…”安白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小
被坏了…轻点、我还要看课件…”他干脆咬住眼前那颗红
的小巧
果，用力嘬
咬，白皙的也含进嘴中。叶承明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啪啪的
弄声。本该清净的自习室充满了
糜的腥膻味，少女衣衫不整地躺在叶南辞身下，腿双随着他的动不时摇摆，显然是没了任何力气。她试图往后躲，被叶南辞拖着腿儿拽回来，半个
瓣在桌外，已然殷红绽放的小又被茎填满，每一下深都出一股晶莹水花。两个人都很，叶承明不知该惩罚谁。他走到桌边，看见安白微微涣散的眼神瞬间有了光。“呜…老师…”她本想够被扔到一边的平板，又冲他伸出手：“叶老师…我…”叶南辞忽然抱紧她发疯似的猛干。
她被
得浑身战栗，哭泣着到达高
。“别喊我老师。”叶承明伸出手，按住她的小舌。安白用力含住，生怕他躲开，男人的手指却戏弄般
捏。“坏学生需要一点惩罚。”叶承明将显示她满分答卷的平板扔远，低头看见她布满齿痕的
尖，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格外夺目。叶承明不想要添一笔属于他的笔墨，出被她的手指，按在另一边被冷落的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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