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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反应过来
 这话就跟刀子似的,孟峄的心被她捅出好大一个,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去浴室冲了个澡冷静,出来后发现沙发摆好了。

 被子也整齐铺好,茶几上放着旅行装洗漱用品,他走到席桐房间,门虚掩着。传出隐约的泣。滔天的火气被这几滴水一浇,灭得彻彻底底。

 他甚至还没看到她哭。席桐坐在面巾纸,见他走过来,警觉地站起身,擦擦鼻子,又感到好笑…这是她自己家。

 她为什么要如坐针毡?怕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不成?她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去洗漱。房间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薰烛芬芳,棉质窗帘印着蓝色的小碎花,单被子枕头也是小碎花,书柜摆着近百本书,还有以前的荣誉奖状。

 孟峄的目光落在头柜的照片上,高大稳重的男人穿着警服,站在老屋的秋千前,抱着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在台灯下笑得温柔。

 左下角有时间,2004年7月16,她8岁生日。可能是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合影。孟峄看了很久,他去厨房洗漱完,在客厅踱步,发现这个家里有不少席越留下的痕迹。

 他在警校时的照片,他用过的笔记本,还有阳台上那把公安局发的、陈旧沉重的黑伞。席桐洗完出来时。

 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墙角看雨伞的诡异画面,她咳了一声“你是不是要走?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这伞是我爸的,我给你再拿一把。”孟峄不走。

 他直起走过来,把她打横一抱,往卧室走。席桐和炸了的猫似的打他,没用,他用脚带上门,身子一,她仰面朝天摔在上。薄荷牙膏味的吻急促如雨点落下,堵住她的嘴,他太想要她了。想用她的身体暖他这颗冰凉的心,是她让他这么冷的,她要负责。孟峄一路吻下去。

 她不敢叫,咬着指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声音像绷到极致快断的弦“不要在这,孟峄,我不想在这…”她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蓄势待发的硬物,脸红透了。撇过头,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你忍不住,我…用手。”

 孟峄往前顶了一下:“你会吗?”他这话说出来,就代表让步,席桐不会也得会,一边抹眼泪一边伸进去,那东西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一,气势汹汹地昂首弹动。孟峄被她掌握在手心里,闷哼一声,她在上就不是伺候人的命,手那么小还非要只用一只手,握得他痛难受。

 “行了。”他终于吐出一口气,拉开她。席桐眼睛里那种让他生气的神色又浮现出来了,她就那么怕他?孟峄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

 分身怎么也软不下去,他感到她还在抖,还在哭,她怎么就那么能哭?席桐哭着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让你明天做两次好了…我想睡觉,好累,你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

 孟峄可以让她清静,但一个人,不行,他开始吻她,那双蝶羽般的睫在他额头上划过,酥酥地

 “睡吧。”他伏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相闻。席桐觉得自己很难在这种血脉被迫的环境中入睡,结果低估了困倦的程度。

 他的鼻息好像带着某种有催眠功效的化学物质,她进去,没几下就沉入了梦境。孟峄知道她是适应这种温度,冬天跟她做完,早上走的时候怕她冷,就把电热毯开最小档。

 她能睡到大中午,这会儿她睡着了。手不自觉抱着他,依赖的姿势,抚平了他所有带刺的情绪,他抬头看了看头的照片,低声承诺:“我会照顾好她。”

 *醒来快八点,孟峄居然还在,睡得很沉,他果真没动她,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让她枕在胳膊上,席桐想想就手麻。

 昨天窗帘没拉紧,可能是初夏的阳光太明朗,把他隽永深邃的五官照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嘴角微微抿着。一个朦胧的笑。像片羽搔着口,她忽然什么都不去想了。

 席桐试着从他怀里挪出去,一动,他就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得好像没睡过觉:“去哪?”还能去哪儿,去刷牙洗脸上班啊。

 她了睡裙,白如脂玉的背烙着几道深红的吻痕,纤袅袅一束,印着小草莓的内上方,两盏窝像小酒窝,浅浅地对他娇笑。看得孟峄口干舌燥。席桐在他面前换衣服早就没心理障碍了。

 勾过内衣正要穿,温热结实的肌从后面贴上来,两只手拎住肩带,暧昧地往上套。“喂…”她手臂一紧,被拉着坐在他大腿上。

 前覆上两只禄山之爪。孟峄气吁吁地吻她“…我给你穿。”席桐看他分明是想,挣又挣不开,间的埋怨逐渐变成呻,他太会了。

 孟峄对着衣柜镜,一边前,一边用炙热的坚硬顶她间,指间的雪峰被他化成一滩水,丰腴光,颤颤地漾着波纹,变幻出各种形状,他轻重不一地着。两颗鲜红的石榴籽立起来。

 像朱砂痣印在他眼底心上。“孟,孟峄…我妈…”她脸颊红,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想按住他点火的手,却被他反握住,带着往自己上抚摸“唔…不要…”

 “她早走了。”他嗓音很哑,带着一丝低沉的魅“你摸摸,你真软。”席桐被他说得羞死了。把头埋在他肩上。

 她越软,他就越硬,把她弄得浑身没了骨头,偏要哄她站起来,扶着镜子,她见状不妙,求他:“说好不在这里的,我还要上班…”

 孟峄昨晚可没答应她,可余光扫到镜子里她爸的照片,就停下了。席桐赶紧抓着衣服溜去浴室,十分钟后叫他:“我好了。你过来刷牙吧。”她在厨房煎了几个原味松饼,三个荷包蛋,用胶囊机煮了杯咖啡,和面包一起拿托盘端到桌上。

 孟峄从浴室出来,看她正在如火如荼地给面包涂黄油,放到他装着两个煎蛋的盘子里,眼神就软得和棉花似的。想天天抱着她睡,让她天天给他做早餐,吃完早餐再吃她。

 ***席桐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突然抬头:“你是不是想让我每天给你做早饭?”孟峄还没说话。

 她就抬高下巴,从鼻子哼出一声:“你想得美!协议上说的是做午餐晚餐,我这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接济你。”接济就接济吧。

 松饼香甜可口,浇了槐花蜂和榛子碎,带着白的天然酸味,齿留香。孟峄用餐习惯好,不浪费,全吃了。黑咖啡也喝完。

 公寓离杂志社很远,要穿过大半个市区,席桐来不及洗碗了。盘子放到水池里,拎起包就要走“我要迟到了。”孟峄垂眼看表,八点二十五,她上班九点多到不算迟。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用餐巾优雅地擦擦嘴。席桐很自信:“没啊…我东西都带了。”孟峄把她拽过来“没忘?”她很肯定地点头,眨眨眼:“手机,钥匙,钱包,充电宝,雨伞…”

 孟峄用堵住她,把她裙子捋上去,内拉到膝弯,手一摸,的,他一上来就是一个深。席桐脑子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疼得脸都白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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