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后一把
“没什么好解释,我只是想为自己过日子而已。”唐若早就对他这张脸有了抵抗力,语气平淡:“有时间就拿来做自己爱做的事。”她轻车
路地将银匣子放在书桌上,输入密码掀开盖子,被低温保存的抑制剂就暴
在两人的目光之下。
澄澈的紫
体看起来很美味,不过不是口服,而需要她拿起针筒
取了注
。两人用的抑制剂只能存放在一
试管内,针头则是西莱尔提供的,完全不给她动手脚的机会。
“是吗?”西莱尔往后一靠,抬手解开袖口的扣子将袖子挽起,
出肌
线条十分漂亮的手臂,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突然开窍?”“不然呢,在家苦练
上功夫么。”唐若垂眸,先给自己注
了半管抑制剂,再用棉签按住细小的针孔。
在等待时也没有因为男人打量的目光而退怯,她脸色苍白,但浅色的眸子依旧镇静,犹如装饰在人偶眼窝里的玻璃珠,平淡地反
着周遭的一切。
西莱尔哼笑一声,伸手握住她
巧的下颌,不用施力就让她乖乖地弯下
来,他习惯性地想要汲取气味,慢半拍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嗅觉,那双暗红的瞳眸隔着镜片,也像是紧盯着猎物一般将她锁定。
“不管你想做什么,记住自己的身份。”换了针头,唐若握住他的手腕,兽人的体温比人类略高一些,再加上他肌肤光滑,摸起来倒是很舒服。
“身份?上将的金丝雀么。”缓缓推着注
器,她的声音宛如夜风,凉而轻,无论他摆出什么姿态,都没办法改变她的态度。西莱尔笑了。这次犬齿抵着下
,晃过雪白的亮光显得尤为危险:“是
奴。”
“那就是吧。”对他侮辱
的词汇不作反驳,唐若
走针筒,又用自己的手指给大爷摁棉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进了怀里,当然她的手还牢牢地按在他的胳膊上。
“舌头伸出来,”西莱尔非常喜爱接吻。或者说,喜爱用舌头品尝她身上的味道,这是他失去嗅觉后唯一能做的事。可他平时总不能不顾形象地到处
,也就只能在
上肆意使用那
带有倒刺的狼舌,汲取她散发出的荷尔蒙味。
唐若下意识想要别过头,但还是克制着自己,乖顺地伸出自己的小舌,
红的舌尖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口津。
随着她的呼吸而轻颤着,
人得不得了。西莱尔却没急着
上去,而是用变态小孩玩
将死昆虫的眼神盯着她的脸,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丝的羞
和难堪,长着黑色指甲的指尖在她的下颌轻轻滑动,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
意。唐若怎么会让他得逞。
就算在内心骂了八百遍,表情也还是一动不动,而西莱尔掐着她下巴的手就猛地用力,让她疼得低哼一声,舌头反
收了回去。
“
奴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金属质感,
在耳边让人后颈酥麻,唐若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淡淡道:“惩罚。”
“怎么惩罚好呢?”西莱尔的眼神往下去。如刀子一般要将她身上的暗紫
旗袍划开…不是斜斜地沿着黑色盘扣,而是直接贴着
沟的弧线刮开,
出她白皙的
。
因着她是混血儿,骨架比西方大陆的女人更加纤细,整个人就像是模特衣架子,而他的出手也很大方,各种贵价的设计款都能买来套在她身上,当然最后它们的命运都是被撕碎。
旗袍非常合体,暗紫的底
温婉低调,但开叉却很高,轻易就会
出白
的腿双,更何况她现在侧坐在他怀里,略微错开的裙摆让右腿若隐若现的,线条
人而暧昧。抑制剂的副作用就是让人
高涨,唐若是人类还好一些,只不过是变得更容易动情。
而西莱尔这种兽人就会直接进入发情状态,所以每次都会干得她下不来
。“
到舌头都废掉就好。”她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按在他肘部的手终于松开,沾了一点血的棉签散发出奇特的白兰地味道…这个狼人已经发情了。
***唐若、魏瑀、裴亦珲和西莱尔一起打麻将。规矩有点黄,点炮的话,除了要给筹码,还要被胡牌的人指定
掉一件衣服。唐若运气不错,到现在也就
掉了外头披着的
毯,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也不觉得冷。
其实也不该归咎于运气,应该说是裴亦珲和西莱尔撕杀得太凶了,她和魏瑀还没反应过来,裴亦珲就推牌说“胡”这人不计大小,只求速度,打牌打得可凶了。
而西莱尔跟他完全相反,每次推牌,唐若都发现他在努力把牌往大了做,
胡什么的根本不屑一顾。十几轮下来,西莱尔已经
光了。
他倒是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光着身子,只不过没了继续下去的条件,牌局暂停。唐若有点脸红,不敢看对面的狼人,尤其是他还一脸从容地将香烟夹在
间,嘴角弯起,
出一点尖牙来。
“要结束吗?”魏瑀点了点筹码,他只有在运气特别好的时候才不会被裴亦珲截胡,到现在才自摸了两把,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的。
“继续。”“咔哒”一声,打火机窜出蓝色的火苗,西莱尔点燃香烟后顺势一
,再吐出白烟来:“换个筹码。”唐若探了探身子看他空
的筹码盒:“要怎么继续啊?”
“这样吧。”西莱尔的目光顺时针逡巡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唐若脸上“如果你点了谁的炮,就得跟他做一次。”
“…
狼!”唐若还没拒绝,裴亦珲就哼笑一声:“那也太简单了。”“没错,对我来说不公平!”西莱尔又
了口烟,姿态慵懒:“这个次数也可以在我们之间
换。”
“至于唐若,如果我们点了你的炮,你就获得一次拒绝做
的机会,自摸也一样,”“…你们自摸不算?”
“不算。”似乎对她有利…“我同意。”裴亦珲跟着点了
烟,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趣的神情。“若若怎么想?”魏瑀侧头看她,手指轻轻拨动盒子里的红色筹码“如果太累了。还是去休息吧。”唔…只要她小心一点。
让西莱尔跟裴亦珲撕,似乎也不会有损失,而且赢的话可以拒绝他们的求
…唐若纠结半晌,还是答应下来,并且开始小心翼翼地打牌。第一局,魏瑀自摸。男人接过她给的筹码?之后,还细心地往她的水杯里添水。
第二局,西莱尔点了裴亦珲的炮,把一次还没到手的做
机会送了出去。什么嘛,也不算危险。唐若在心里哼着歌,随意将一张东风打了出去。
“胡。”西莱尔推牌。这是意外…而且得利的人是裴亦珲。唐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场上的牌,小心翼翼地将白板打出去。
“胡。”西莱尔推牌。西莱尔推牌。西莱尔推牌,嘴角有些
搐,唐若惨兮兮地看了眼自己盒子里最后两块塑料小方片,最后一把,她“好运”地让魏瑀胡了,但这不能改变西莱尔是最大赢家的事实。
“魏瑀…”唐若泪眼汪汪。“今天就到这吧。”再这样下去,唐若这个月都得归西莱尔。魏瑀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这个明显冲着唐若去的规则下,他既不能输给其他两个男人,又很难让唐若赢,靠自摸则太看运气,结果没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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