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莫尔不得不把她按在浴池壁上又
了一顿，直到她连动弹和呻
的力气都没有，才终于叫她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乖乖被清洗身体。艾西睁眼见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躺在莫尔的
上，四周的帷幕都被挂起，外头明媚的阳光一直照到她的脸上，敞开的窗户带来新鲜空气。身体干
，且好好地穿着睡衣，只是酸痛得像是被马匹从背上来回踩踏而过，她摊在上，费力地回想前尘往事。昨天她和莫尔去了酒窖，喝醉了酒，然后晕乎乎地就被
光了衣服…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意识。但这熟悉的酸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酒味还幻觉似地萦绕在鼻尖。＊＊＊艾西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魅魔了。干过那种事后说不定会怀孕，她掀开被子，观察自己的腹部，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睡裙柔顺地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只是这样一低头。
就能看见衣领边上不堪忍睹的痕迹，拉开领口往里面看，更是惨不忍睹，她心虚地把衣领拉高。现在无论谁看都知道她和人上过
。这里可是神殿，外头都是修女、神官，以及教廷里尊贵的大人物。甚至还有她妈妈，她完全没脸见人了。艾西试图下
去找件包裹严实的衣服，由于高估自己的体力，她从上栽倒，脸先着地，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跌落在地毯上。腿双像煮烂的面条似的，晃晃悠悠地就是支撑不住身体。莫尔进来时便看到艾西别扭地趴在地上，他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回
上。艾西的头发
糟糟的，她抬起头，注意到莫尔的穿着和往常不同的、繁复而洁白的衣袍，少有修饰的白袍层迭庄重，像是刚刚出席完隆重的典礼。“你去哪了？”她好奇地问。“去觐见教皇，教廷正在商议该对我施加怎样的处罚。”尽管他语气寻常得像谈论天气，艾西仍是感到不安，她亲眼见过神殿的地牢是如何压抑
森，拉着他的袖子继续问：“他们要给你什么样的惩罚？不会又让你去受刑…你的伤本来就没好。”“教廷的确对我十分失望，但不至于叫我死，也不至于让我残废。”莫尔握住她的手指“施刑会定在我完全康复后。”艾西咬了咬下
。面对这种事。她的确什么办法也没有，她既不会魔法也不会别的，甚至连劝说莫尔和自己逃跑都不行…教廷依旧能找到她的家人。“很担心？”莫尔问。“有一点…不过，教皇都说了你是他的继承人，我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艾西说。
她忧心忡忡地，用那双棕色中泛着一点红的眼睛望着他“喂，莫尔，你不会觉得疼吗？那些刑罚，那些训练，还有其他的。”疼痛么…莫尔想。
他当然能够感知。痛觉是对灵魂的灼烧，人们认为疼痛是让灵魂接近神明的捷径，《圣典》三分之一的篇幅都被用来描述种种苦修苦刑，他早已习惯而已。
“曾经有人教我，在受刑时一直默念《圣典》的经文，就不会再察觉到痛楚。”莫尔在她身边坐下，天鹅绒的
垫随之凹陷下去“背诵经文通常效果不佳，想着其他事更能转移注意力。”“什么事？”莫尔没有回答，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我带了药回来，让我看看你的伤。”艾西上前抢夺瓶子：“我自己来就好！”由于四肢无力，她栽倒在对方怀里。莫尔圈住她的
，哪怕看不见艾西也知道他此刻是一副怎样假意正直又促狭的神情：“需要我去叫修女来帮忙吗？”“不要。”艾西靠着他
膛的脸红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她不再抵抗，莫尔得以轻易下她的睡裙，
出无遮挡的
体。艾西安分守己地坐在
上，只是手指抓住了单。
出来的身体到处都是
爱过后的痕迹，看着像被
待过似的。清凉的药膏借由指腹，被涂抹在红痕上。先从脖子开始，然后是锁骨，接着到了
。头被碰触时艾西小小地颤抖了一下，满布玫瑰
吻痕的双随之晃动。莫尔没有多碰她，手指接着往下，沿着小腹，经过肚脐，最后来到了仍被布料包裹的地方。艾西连忙按住他的手：“这地方不用了。”“里面伤得很厉害，要是不上药，得过很久才能正常行动。”莫尔说“你一直躺着。我倒是没意见…”
艾西咬着
，下内
，出一脸英勇就义的神情：“那你赶快涂。”棉质底半褪到膝盖，微微张开的腿间出红肿外翻的
，以及满是指痕的大腿
，看上去很凄惨。人类的恢复力的确比魅魔差上许多。莫尔将她的腿双分得更开一些，换了另一瓶药，将
的药膏抹在指尖，然后探进红肿的
口里。指尖甫一探入，便被四面八方涌来的
绞紧，阻滞进出。“放松点。”他说。这怎么能放松得下来！艾西红着脸想。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倒在其次，关键是…关键是…小
里分泌出了水
，手指一寸寸往里，发出极细微的咕啾声，艾西却听得很清楚。上个药都能发情，真是丢人。少女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药膏全融化在
热的小里，即使没有药，口也已经变得濡晶莹，泛着一层水光。手指从里面
出来的时候，媚还在跟随它翕动，甚至一并跟着带出来一点红色的。“这是自然反应，”艾西低声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你们骑士。那么的…那么的有忍耐力。”
她不敢直视对方，只好一直盯着地毯看，低垂头颅
出通红的耳。“幸好你不是骑士。”莫尔的声音里带着愉快的笑意，他又将药膏送进去，在里面细细地涂抹了一圈。指腹擦过内的软，艾西紧紧抓着单，才没让呻声溢出来，里面都被涂抹过之后，单已经了一小块。那块水渍像是昭示她的罪证似的，格外醒目。里面涂完，还有外面。
和花蒂都被抹上一层晶亮的膏药。因为过于丰沛的水，花蒂变得异常滑手，用力才能将它按住。艾西短促地叫了一声，头垂得更低了。最后，手指从花
离开，却留下了难以消磨的
意。艾西夹紧腿双，轻轻磨蹭。“觉得？”莫尔问她。“有一点…”将她的腿双分得再开一些，融化的药膏和爱
将私处沾染得晶莹透亮，他在药剂室里特意调配的药膏被
收得很快。莫尔又将手指伸进去，只用一手指，浅浅地在里面
。艾西下意识地并拢腿，将他的手夹在大腿之间。＊＊＊手指缓慢而温和地在里面屈伸，旋转，偶尔按在
感点上，掀起
水般的酥麻，让这具身体慢慢升温。咕啾的水声越发响亮，叫人没法再忽略。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声音就听得出。艾西目光游离地低着头，耳
发红，手抓着莫尔的手腕，指节都抓得泛白，像是要极力阻止他的行动，可身体却做出截然相反的反应，将手指含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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