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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现成了少妇
 “都过来伺候。”齐王嘴角弯了一个弧度,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只有皇族的威仪,那三位姑娘都面带娇笑一拥而上。

 感觉像是蝴蝶见到花。有人打趣说:“舒生不会又要选如意吧?”“无妨,大家就挑自己喜爱的。”舒生抿嘴一笑“假如有人喜爱如意的话,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无所谓。”武将尴尬笑了笑,如意在这群姑娘里面,相貌只算清秀,身材也不够火辣。

 挑个细翘的姑娘才能一整晚。各人挑姑娘的时候,直接略过一位穿丁香褐色衣裙的姑娘。因为大家都知如意是宋舒生喜爱的姑娘,虽然如意容貌普通,嘴巴也不够甜,玩得又不够开放。

 但是宋舒生来青楼,总会点名如意。如意心知宋舒生点名她的原因,只因为她安静又安份。“帮我倒酒。”宋舒生莞尔一笑,就知她又落单。最初他就是见她坐冷板凳,老鸨一直碎碎念,他就选她。反正逢场作戏,随便一位姑娘都可以。

 之后他都挑她服侍,久而久知就有他对如意情有独钟的话传了出来“大人,如意很高兴能再为您倒酒。”如意由衷感激地笑道。舒生笑她没出息“如意能有多些裙下之臣是好事。”

 “还是大人较怜香惜玉。”如意不喜被那男人折腾,而且来这里的男人不少癖奇怪。舒生一口喝下酒,自嘲说:“下官一介武夫,怎会懂得怜香惜玉。”如意立即有眼色拿起酒器,倒了一杯酒。

 薄透的衣袖向下滑,白净的肌肤有不少青瘀和红痕,舒生见到后就别过眼,继续喝酒。青楼的恩客各式各样,姑娘受到暴对待不是稀奇事,这时,众人已喝开来了。

 有些开始对姑娘脚起脚,有些更在律动身体。齐王身边的姑娘有一个不知所踪,样貌像如烟的姑娘红着脸握着酒器,看似尴尬。

 容貌可爱的姑娘解下肚兜,托起双夹住玉杯,将剩着美酒的杯子往齐王嘴巴送去。舒生大约猜到不见人影的姑娘究竟去了哪,但跟他无关,他来青楼只是喝酒,也不留宿,冷眼看着众人的行为。

 “大人,今夜会待久一些吗?”如意双眸闪烁,好像在期待着。“我娘子在家等我门。”这里是应酬的地方,这些姑娘再美,再都不是属于他的。只有家里的小娇娘是属于他的。

 ***花季带着过年的礼物来到娘家。有时花金舟和花桂枝都会羡慕小妹,哪有媳妇常往娘家跑的?新妇大都是战战兢兢应付公婆,跟亲戚、妯娌打交道,根本不可能隔数天就回娘家一趟。

 这就是因为分了家,没公婆管,只要她和宋舒生不做太出格的事来,宋少傅和鲁氏根本无法管束他们,当然她刚已去过宋少傅家,送礼给公婆了。宋少傅仍是一副不知是大笑,还是要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而鲁氏仍是那种“我就是婆婆,你是媳妇,你要讨好我”的样子。季一直是花大人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她都在罐里长大,很少看人脸色,本来她做媳妇,要立规矩、布菜是应该的。

 但是宋舒生早就被分家了,她记得敬茶那天,按规矩她作为新妇,她要在婆母身边布菜服侍,但夫君宋舒生一句:“我们已经分了家,来宋府算是半个客人,哪会有客人服侍的道理。”

 她就知夫君有多厌烦宋少傅夫妇。有夫君做后盾,她只跟公婆维持表面的关系,反正夫君有事时,人家都会一句“已经分家了”响应啊!她何必自讨没趣呢!“小妹,这么早就到了!”

 桂枝一身嫣红色华服,看来气不俗。“二姐都来得早啊,而且越发漂亮了。”季嘴甜恭维。桂枝的夫婿方墨落在节前赶回京城,跟她一起过节,自然是高高兴兴的。

 瞧,妹夫要出差,听说要留多一个多月才能回京,不过,小妹好像不受妹夫不在京城影响。

 “一定是托这枝钗子的福。夫君说见到这钗子就想起我,在金城出差买回来的。”桂枝用手摸了摸发型,头上的金镶宝石蝴蝶苏簪子,头颅转动时,苏闪亮晃动。

 季含笑点头,没有任何勉强“二姐夫果然爱着二姐,总记得出差回来时买礼物。”曾经她妒忌桂枝不但长得美,追求者多,甚至得到方墨落的爱慕,那是一直当跟虫的季永远不会得到的。当方墨落跟季打听桂枝的心上人时。

 她心口像被人打了一下,感到痛,原来她仰慕的方哥哥跟大部份公子哥儿一样,都喜爱外表漂亮,但脾气不好的二姐,还说这样的花桂枝是真情,比那些刻板闺秀活泼。

 季当时口直心快:“那…如方哥哥所说,我就是刻板闺秀了…?”不知是那话太吓人,还是花季当时样子太吓人,方墨落愣住看着季,没有平的温柔安慰。

 可能方墨落看出,自小当作妹妹的花季,对他有别的情愫。现在季好像放宽心了,她有宋舒生,她的相公待她很好。

 跟桂枝的高调风比起来,花金舟面色较为苍白,眼下的青黑即使用了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大姐,你看来很累。”季关心问。金舟只抿嘴笑了笑,只道:“可能昨晚睡得不好。”那件事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拦在肚子里。

 她看着季的面容,夏花说那个容姑娘的样貌跟季有点儿像,说实话,她不觉得。“是不是小榕惹你生气呢?”季不想问武信侯府的事,尤其是后院的事。“对啊,他最近偷偷旷课。”“什么!”季大惊“大姐不能惯坏他!”

 金舟敷衍了几句,现在她心里一团。碍于武信侯的面子,她不能说出来,季见金舟一副无何奈何的样子,也不好再说。

 毕竟大姐身为武信侯府媳妇,要看公婆面色,小榕身为长孙,无论做错什么都是金舟的错。当季和舒生的小家门前樱花树盛开时,舒生回京的消息传来了,而一直受婆母气的二姐,甜蜜的模样没过多久,就听到方老夫人方墨落立妾。

 这次方墨落没完全拒绝方老夫人的安排。花桂枝忍不住对花夫人哭诉:“当初明明说不让我受委屈的,现在不过两年多,就这样了!”季知悉后,买了桂枝喜爱的栗子百合酥去了花府。

 “小妹有心了。”桂枝吃了口栗子百合酥,心里泛起酸楚,究竟方墨落多久没买过栗子百合酥给她吃了?***

 方墨落还是在乎花桂枝的,他请了假,在花府的花厅等待许久,都不见他的美人娘子出现,他不有些烦躁,突然觉得花桂枝至今仍是任非常,没想过成亲后就是方家的人。

 他们要孝顺娘亲,不可公然顶撞吗?想不到他见到季,这个他从小当作妹妹看的姑娘,现成了‮妇少‬,举手投足多了沉稳。

 她的五官是没有桂枝吸引人,但身上的气质令人无法漠视,那是一种令人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方老夫人曾经说过他应娶季,一看季就知她乖巧懂事,不会忤逆婆母。

 现在花桂枝因为立妾之事跟方老夫人吵得不可支,方老夫人竟重提了这件旧事:“早叫你娶花季,花桂枝以貌美自傲,不是个贤!”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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