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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啃来啃去
 “为什么?”“为了逃婚。”话音刚落,宁灵便狠受了他一记,登时用力抱住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进他里“轻点…嫉妒了?”

 “没有。”初九冷着脸,可埋在宁灵体内的分身却火热的很,渐顶渐摇,意宁灵清明的神志。宁灵十分受用,刘美下扫,一副沉的模样,但嘴上却不停“嗯…我爹要把我嫁给欧辉。”

 “是欧家的家主么?”“对…就是这里…”宁灵摆着让初九的具戳在内里的感处,一阵热袭来,她前后晃了片刻,道:“就是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初九听的她娇呼,登时忍耐不住,箍住她的,快速地动下身,他死盯着水光淋漓的结合部位,陡然生出一阵贪婪的念头。

 他想要独占此处,想要永远埋在柔软而温暖的宁灵体内。“他癞蛤蟆想吃天鹅,竟然想要娶我。”宁灵接着说:“且不说他必然老的像树皮一般,就单论他要同我夫敦伦,那样的年纪,能龙虎猛,银不倒?”

 “我可真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对着他,迟早得恶心死。”宁灵半阖双目,体味着初九朝气蓬的身体给她带来的快慰,有他珠玉在前,旁的人怎么瞧都是一堆砂砾,更遑论在上伺候她。初九默默地听,不发一言,眼睛却是盯着她,一眨不眨。

 目光柔柔地扫过她的脸庞,身躯,竟无一处不美,确实俏丽得像花一样,在她面前,他忽然也变成一只无处遁形的癞蛤蟆,自己和欧辉有何区别呢?

 甚至他还要更糟些,欧辉武艺高强,内力浑厚,是当今武林第一人,他家财万贯,门徒众多,反观自己,除了比他年轻些,没有任何胜算。

 但宁灵最喜爱的不正是这点么?瞬时,初九明白了自己最大的价值,他只有一具年轻有力的躯体,能讨宁灵心,一时间他更加卖力,把宁灵在榻上,着意寻着让她舒服的地方戳点。

 宁灵粉足轻勾,放在初九前两点,趾夹着他褐色的两粒头,目光潋滟“我要是嫁给他了。你打算怎么办?”“不然你放了我,我找个地方等你?”初九避过了宁灵的请求,反而答:“自然是祝福五小姐。”

 “祝福?”宁灵夹紧他的头,轻轻一扯“你可真大度。”“没了我,还有谁会你?”她缩紧自己的花,把初九夹得后背一僵,息不止“还有谁能得你这么舒服。”初九摇摇头,他想自己再不会遇到和宁灵一般的人了,她就像是一阵捉摸不定的清风,只能体味留恋却无法握在手心。

 “没有谁,只有五小姐。”他膨望被紧紧锁住,宁灵不打开关口,他是绝计找不到活路的“五小姐…饶了我…”宁灵好笑地看他,发现他黑亮的双眸竟然泛起了一圈红,鼻尖也透着隐隐的粉

 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狗。宁灵勾起嘴角松开束缚,摸了摸他的脸。初九察觉到宁灵的松动,立时寻机一到底,同时偏过脸来叼住了宁灵纤长的手指。

 牙齿轻轻地咬了宁灵满的指肚,随后舌头似地裹上来,舐着那个浅浅的牙印、虽说是指尖被咬了一口,但宁灵却像是心也被咬了一口,随后被他柔软热的口腔包裹住,生融化。

 待这场情事结束之后,宁灵才回过神来,她恼恨于自己的失态,初九这只呆鹅竟然会像刚才那样勾引她?于是她有样学样。

 在初九口也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夜渐渐深了。月亮西坠,星子璀璨,破庙里的火光依旧没有熄灭,绵地铺满整个空间。

 初九抱起宁灵抵在窗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能这般紧密地贴着她,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了。种种思绪杂成一股狂意。

 他迅猛地摆动着体之间的碰撞,发出又一股澎湃的爱。宁灵被他顶戳至关口,头脸微微发烫,看着庙里的佛像,突然有些心虚。

 “行了。不来了。佛祖还看着。”提起佛祖,初九心里忿忿不平“他们眼瞎耳聋,看不见也听不见。”

 他们听不见宁灵的心愿,也听不见他的恳求,自然也看不见他们绝望的合,但初九还是把宁灵裹上斗篷抱了出去,破庙外面有一大片柔软的草地,弯弯的草梢上长着摇摇晃晃的月亮,今夜有数不胜数的月亮,而他的月亮正被他捧在手心上。初九亲吻了他的月亮,他感到温柔而清亮的月光通通照在自己的身上。

 他舍不得放走她,可又深知自己低卑劣配不上她。宁灵坐在他的两臂之间,没有依凭,双手只好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初九和她依然相连着,甚至凭借此时的姿态而契合得更深。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东西在不知疲倦地出入,每一次都带来更为愉悦的快慰,她心跳如雷,乃至心澎湃。随后她听见初九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我帮你杀了他。”

 “杀了谁?”“欧辉。”宁灵心头一颤“你疯了。你杀不了他的。”反而初九会因此搭上一条命。初九轻啄她嘴角,一味道:“我会帮你杀了他的。”“你…”宁灵神色复杂,初九要帮她杀了欧辉是一件好事,可是自己为何一点儿都不开心。

 甚至不想要初九因为她而冒险,她再说话,可初九却堵上了她的嘴,将她放在草地上“五小姐,明天就要来了。”宁灵咽下了满肚子的劝告,再有几个时辰他们就要告别了。此去或许一生不复相见。月亮已经完全坠了下去。

 天空慢慢从墨蓝变到深蓝,广阔的草地上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逐渐模糊成一个白点,纯黑的山脉像是蛰伏的兽物,向前蜿蜒着盘旋着。一忽儿不见了踪迹。天亮了。梦也要醒了。

 ***自那杨善走后,又过十天,梁退到了云州,随行来的还有初一,他身体不好又时常拿自己试药,最畏寒凉,仲秋时分就裹上了狐裘。梁退名下三个徒弟,各个性子不同。

 她虽说是四绝门赫赫有名的长老,但教养徒弟的事情着实不擅长,只大徒弟是她手把手教的,所以黏人一些。

 其余十七和初九基本是被初一带大的,但三人的关系也不算亲厚,连带着和她的关系更为生疏。这下又要煞有介事地和十七袒她的身世。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脸色来面对十七,便很是苦恼地和初一商量:“徒弟,你说我是严肃些好,还是笑着好?”初一看着她的笑脸,眼神闪躲片刻,耳生出可疑的红“师傅还是严肃些好。毕竟这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梁退点点头:“言之有理。”不一会儿,十七便匆匆赶到分部,虽然依旧是同样的装束,但几月不见,梁退一打眼就瞧出了十七的不同,往常冷冰冰的二徒弟,脸上竟然有了笑模样,就连叫师傅的语气都比往日轻快不少。

 她指着十七脖子上的红痕“昨夜你干什么去了?”十七心里咯噔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昨夜云蔚搂着她,非说她又香又甜想尝几口,便一直连在她的脖子周围,啃来啃去,想必是留下了印子。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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