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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跟那个女人
 她会给那些芭比梳头、换衣、打扮,就跟…就跟覃霆现在对她做的如出一辙。“主奴跟情侣不同,两个含义。像是喂东西,情侣的喂是关心,主奴的是奖励。”他不厌其烦的将她裙子上的褶皱捋平,然后话一顿,玩笑的一句“你应该告诉她,你不是恋爱了。你是当了别人的宠物,小狗。”小狗。

 这称呼从来只有她自己这么叫过。现在被覃霆拿来揶揄,用她自己的话,更要她觉得发臊。“你说她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告诉你的朋友?”覃霆挪开了在覃珂身上的手,他背靠着沙发,把手边的烟拿了。

 出了点上。青烟徐徐,遮得人眼晦暗不清。“你怕的是被人发现你的癖好,还是怕被发现你跟你的爸爸搞在了一起?”覃霆了口烟。

 他看着覃珂变得惨白的小脸,轻笑了一声。“之前没想过?但总会要面对的,不是么。”覃珂往后缩了缩,她的心随着覃霆的话高高悬着,她心中混乱的那些就像是被覃霆给剖开了。

 如同是晾晒一般的一样样的被铺在太阳底下。因为太清晰,因为太现实,才更让她无法面对。可她知道覃霆说的对,尽管残忍。

 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总会要面对的,但这些,就像是突然在她面前出现的,通知的告诉她需要对此做出考虑了。没有征兆,没有预告,在此之前,她满心只想着怎么让覃霆能接受她,怎么能好好的跟她爸爸呆在一起。

 “怎么办呢,你会怎么做?”他突然给了她极大的选择权。这种突然而然的权利让覃珂无法适从。怎么做?她要做什么?

 一直来她习惯做的只有遵从,从他们确认关系来,覃霆会教她一切,他就是她的后盾,她的退路,她能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不堪,把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完全的出去,她的确是这样做的。

 她觉得另类的,觉得变态的,在覃霆那里却全被接纳了,他包容她,教她做人做事,不光如此。

 他还带她认识了他的朋友,接触到他在的圈层…“主人…”覃珂觉得自己太糟糕。自私的要命,什么都要想要…既贪恋着覃霆给予她的,急切的贪心的想要占有他,又虚伪的在别人面前掩饰自己。覃霆说。

 在公共场合里他们可以不以主奴的关系示人,在那时候,或许,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她会有面临这些困扰的一天?

 “您惩罚我吧。”覃珂的嘴角一撇,情绪无法控制的写在脸上。“惩罚你什么?”覃珂从覃霆的身上下来,她跪在了覃霆身前,头低着:“惩罚我不是个好的奴隶,在文欣怡问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我怕她发现我的确是“恋爱”了。怕她刨问底,其实,我不用那么怕的。”她的肩膀开始发抖。

 本来被他顺到后背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又下来,有些搭在她的肩膀,有些垂在她的脸侧。“我完全可以承认您是我喜爱的人,是我一直想奔赴的对象。这没什么丢人的,反而应该是他们要羡慕我,羡慕我有这么好的主人。”她说话时有了哭音。

 她越是说,越觉得自己有多不合格。覃霆先是沉默,过了片刻,他弹了弹要掉下来的烟灰:“你是在跟我认错还是告白呢?”***。覃珂被噎了下。

 她板,老老实实的回答:“认错…”天知道她一点也没煽情的意思,她只是,只是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了。

 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这些在她曾经看来无法形容的情绪,现在来看,好像也没那么难的、难以表达。覃霆垂下眼,他手搭在了覃珂的发顶上。烟灭了。

 空气里的尼古丁味也在被慢慢吹散。覃霆说:“是否告诉别人你的情感状态,如何描述这中间的关系都是你可以决定的。

 我刚才问的那些,不是要求你去大肆宣扬。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需要做的是不要为了自己的喜好感到自卑或者羞。你既然要认我当主人。

 就要做好之后会被质疑、挑战的准备。我不在乎你怎么跟别人解释,我在意的是你是否能真的接受你正在跟我发生关系的这个事实。”覃珂轻轻应着。

 她往他身边又靠近些。覃霆拍了拍腿面。覃珂会意的把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有润的体滴在了他的腿上,覃霆抚着覃珂的脑袋,她说的很好,单从这个角度说,他应该是要奖励她的。

 ***一开始,覃珂对“主人”这个称呼有种抗拒的陌生感,她觉得主人这两个字不如“爸爸”亲昵,不如“爸爸”突显她跟覃霆的连结。

 她那么称呼他,叫他主人,有些是因为在遵守他的规矩,有些是因为她就该那么叫,这是游戏规则,她既然选择入场。

 那便理应遵循,在此前,她也隐约感受过这两个字的力量,但那种感觉很虚,很悬浮。类似于种气场、磁场,若隐若现的,无法让人用很真实很确切的形容去给它确定,只是现在,她竟情不自的想这么称呼他。

 “主人…”覃珂把头埋得更低,她抱着覃霆的腿呜咽,她喜爱覃霆身上的气味,喜爱呆在他身边的安全感,那是一种被无条件接纳、被信任的感觉。反观,作为奴隶。

 她同样能够可以完全信赖她的主人。无视社会的绑架束缚,不用伪装,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被嫌弃,被厌恶,被另眼相待。

 “我不喜爱他们…”她胡乱地说,自己也没意识自己在说什么。“我只喜爱您。”我只想要您,她用手擦着覃霆膝盖上的眼泪,擦干净了。又把脸枕上去,她柔软的贴着他,在她第一次去瘾的时候。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被绑的模特会留意到绳师那么那么细微的动作,她现在知道了。因为,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是在台上还是台下,是否有观众,她的眼里只有他,就如同。

 她眼里只有覃霆一样,覃霆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坐过来。”覃珂抹了把脸,听话的过去。

 她坐到了覃霆身边,还是跪姿,但身体朝着他那边倾斜着,是想靠近的意思。覃霆捏了捏她鼻子,又掐了掐脸。覃珂脸颊发烫,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今晚这事儿算没算过去。

 “在洗手间碰到朋友了?”他突然提。“我不确定…”覃霆拎她一边耳朵:“偷听了多久?”覃珂张了张嘴:“没有偷听…”“没有?”覃霆捏着那薄软的耳垂将人拽过来些,覃珂两手撑在身体前,耳朵感,已经被他得烫了。

 覃霆扣住她的后颈,带着覃珂趴他身上。裙子被开来,出底下光一片的身体,他的掌心沿着她的线往下,还没动手,就有足够威慑:“骗人就不是好狗了。”

 覃珂抬着头望他,她眼神闪烁,像是泪光又像是对他惩罚的期望。“就、听了一下。”她实在羞于承认。该怎么承认呢。

 说她在确认那隔间里的是不是在发生她想的那些?说她的的确确是听到了那情又骨的声响?说她听到了那个男生在问…叫这么,是怕别人听不到吗?***她又想到了很小时候在家里听到的那幕,覃霆,跟那个女人的,她是听到了。全听到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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