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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家教作风优良
 顾瑾萱感觉自己被填得太满,嗓子有点疼,她说不出话。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前的两团毫无间隙贴在宴辰膛,被得变形。

 她皮肤很白,宴辰要深一些,差很明显,她连忙伸手撑在宴辰肩膀上想离远一点,她上半身离开,身体的重心就落在了腿心,没有视线阻挡,她很轻易地就能看见两人合地方。

 壮的进她的腿心,部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能看到狰狞的血管。被撑得发白,还在努力吃。太超过了…她浑身都发麻,自暴自弃闭上眼埋在宴辰肩上。

 宴辰托着她的往厨房走,随着步调一下一下往里顶,然后把她放在厨房台上,取水杯接热水。厨房是瓷砖台面。

 即使已经六月,光着股坐上去还是有点凉。顾瑾萱得抖了一下,被反应过来的宴辰托起来一点,然后坐在了他手心。顾瑾萱想不出来比这更糟糕的坐垫了。

 宴辰手指很长,骨架分明,一只手就能覆住她大半个的股,不凉了,但是很硬,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股。顾瑾萱推他:“你拿开…很重。”

 宴辰没理,单手关掉饮水机,水杯喂到她边。顾瑾萱也顾不上身下了,就着宴辰的手把那杯水喝了个干净。喝得急,水从嘴角漏出来些许,被宴辰去。

 “还喝吗?”“…不喝了。”宴辰把杯子放下,放的很远,然后扶住她的后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干。滚烫的器捣得很深,顾瑾萱感觉要被捅穿了。想往后缩,股和背上的手就会用力把她往前带。

 “太深了…轻点…宴辰…轻点…”然而这种求饶只能起宴辰更强的占有,他不断碾磨感的内壁,用力摆把最后一截也顶进去。头顶到宫口,顾瑾萱泛滥,水出来到台面和地板,合处满是泥泞水渍。

 这还是在厨房…顾瑾萱羞得浑身泛红,攀着宴辰脖颈的手发软。宴辰声音温柔:“宝宝,水太多了。我深一点给你堵住好不好?”

 “不…不好…不要了…”顾瑾萱被承受不住的快泡的失神,眼泪无意识出来,烈的情事似乎没尽头,宴辰的体力比她好太多,她只能不断呻,不断被

 她失聪了一瞬,然后像是感官被放大,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宴辰听起来似乎很息、体裹挟着她体内出的水发出很有节奏的拍打声都清晰可见。

 她又一次高,绞紧甬道,听见宴辰在她耳边闷哼一声,用力深撞几下,在了避孕套里。顾瑾萱止不住气,像是尝试了高空跳伞之类的极限运动,几窒息又刺到极致。

 还在高的余韵里没有缓过神来,就被抱到浴室,撑着墙背对着男人。顾瑾萱惊慌:“不要了。不做了。”宴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半硬了。

 发的器在她腿间磨:“心理咨询师建议我循序渐进,所以昨天一次,今天两次”说完好像还很民主,要征求她的意见似的“好不好?”顾瑾萱直觉咨询师说的循序渐进一定不是次数上的循序渐进,但随着尾音落下,宴辰的落到她后颈。

 在她腿心作的巨物撞了进去“不好”两个字被撞成破碎的呻。顾瑾萱很少会哭,偶尔掉一次眼泪会引得宴辰警铃大作放下所有要紧事来哄,但这个惯例显然在情事上不适用,宴辰看到她的哭只会温柔地吻她,她的眼泪,然后进得更深。

 做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力,傻了一样呆愣躺在宴辰怀里被清洗,又抱回上。宴辰又给她喂了些热水,看着她体力不支睡过去。

 ***宴辰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邻里街坊都称赞的美人。她也知道自己貌美,很擅长利用这份优势谋一些好处,小到县里贫困户补贴的名额,大到攀上富家子弟的高枝,她没读过几年书。

 但知道钱是好东西,所以在众多追求者里选择的是有钱有权的市长儿子。跟了他一两年,还没等谋出个名分,市长就因为贪污锒铛入狱。灰溜溜躲回老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自小身子骨弱,打不了孩子,匆匆忙忙在亲戚的介绍下嫁给了宴辰现在的父亲。宴母瞒天过海,而她丈夫敬她爱她。

 即使孩子没有足月就诞生,也认为是她身体不好所以早产,愧疚又心疼,对她百依百顺,所有家当都到了她手里。

 宴母看不上这个空有学识却挣不了大钱的丈夫,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孩子生下来也是动辄打骂,认为他是个祸星,阻了自己当富太太的路。多年后事情败,宴父心灰意冷。

 他的子这么多年只知道败家,在外又不知道给自己戴了多少绿帽子,他只是装不知道罢了。没想到现在连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于是提出要离婚。

 宴母享受久了被人尊称教授夫人被丈夫低声下气伺候,哪愿意离婚,哭得梨花带雨:“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喜爱这个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看到他我就想到自己被那个畜生糟蹋,我对不起你,我害怕你嫌弃我才不敢告诉你。”硬是着宴辰在宴父面前跪了两天赎罪。宴父心疼孩子,到底还是传统家庭观念,把事情瞒了下来,却也把当家大权收回,只给宴母留了基础的生活费。宴母花钱大手大脚惯了。

 不敢自己找宴父要,便三番五次指使宴辰去偷父亲的钱。宴父即使知道宴辰是被,但难免对这个自己之前疼爱有加的孩子失望,认为他的血注定了他随了那个不知廉的母亲,搬出家规教条要对他严加管束。八九岁的年纪,宴辰收到不知从什么书里抄来写的情书。

 他不好当着别的同学的面驳女生的面子,没有当场拒绝。回到家被宴父发现,骂他年纪轻轻就知道勾引女人了。

 果然和他母亲一样,不听任何解释打断了他一肋骨,在学校给某个女同学讲题或是帮了什么忙,传到宴父耳朵里也是一顿家法伺候,之后他再接受任何示好和告白,身体先于理智感到疼痛,条件反就会拒绝。

 宴辰成绩向来拔尖,深受老师们的喜爱,每逢家长会都会夸他父亲不愧是教授,家教作风优良,才有这么优秀的儿子。

 宴父一副温柔耐心的大家长做派,站在讲台上给其他家长讲述自己多么擅长和孩子沟通,多么会因材施教。宴辰在学校一度受到同龄人的排挤和孤立,长大一点,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讨人喜爱,开始学会把警惕和排斥伪装起来。

 或许是基因里有几分他生父温和多情的气质,又见惯了母亲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拿捏人弱点的心机,他很擅长把握人际关系的分寸。身边的人逐渐开始欣赏他亲近他,于是在别人口中。

 他从冷漠孤僻的小孩变成了绅士有礼的青年人,他改了父亲给他填的高考志愿,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他以为自己至少会被打断一条腿。宴父逐渐老了,或许对自己年轻时的严厉也有些许后悔,对他说:“你已经成年了。”允他去了很远的外省读书。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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