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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刚推开门
 他的怀里是一个活生香的女人,全身白皙的肤在阳光下显得皎洁而神圣,仿佛是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柔光,宛若天使一般。

 更别说,肌肤厮磨的大腿,包裹着的花,还有随着身体摆动一起摇晃的雪白大,从间到前,是完美的s形曲线。阮情此刻就像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

 就是专门来勾引他的!让他疯狂失控!“老公,求你了…”一夕之间,林墨白眼底的最后一抹清明被浓重的望所笼罩。

 顿时迸发出凶猛如野兽的光芒,健壮的腹重重往上一,竟然有种要把阮情给撞飞的错觉,她浑身一轻,都来不及发出惊呼,又被林墨白重重地往下一拉,吃着的花就这样被深深地贯穿。

 “啊…”这跟刚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快,缓缓地电一下子变成了迅猛的闪电,而之后,她虚软的身体就以这种方式被林墨白完全的掌控,一下飞起,一下落下,发出响亮的体拍撞声和急促的呻声,宣告着林墨白攻势的再一次来袭。

 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天黑都不曾落幕,之后的几天假期,别说是安排行程了,他们连酒店的房间门都没有走出去,连吃饭也都叫了客房服务。

 偌大的房间成了发的最好场合,要不是林墨白想要解锁新的姿势,新的地点,不然阮情会被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锁在上,她的脚都不用沾一下地,连去厕所都是被林墨白抱着去的。

 当被林墨白以一种小女孩撒的姿势抱在马桶前,那一刻的阮情连找个地钻下去的心情都有了,奈何全身上下虚软的连脚趾头都没力气动一下,只能闭着眼睛先解决生理需求,在回到上的时候,阮情拉着鼻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的藏了起来。

 林墨白从她身后紧贴上来,抱住虾米状的她。竟从后面又…那蒙起来的被子,恰好也蒙住了她的抗议和呻,将靡全都闷在了小小的空间里。林墨白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黑暗中,深深地吻住她的,而望还在无休无止的翻腾,直到假期的最后一个下午,阮情终于在林墨白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店房间。

 跟来时一样,离开时,她也在车上整整睡了一路,林墨白忙着开车,没时间扰她,终于可以睡得踏踏实实,安安心心,不用担心她被着醒过来。

 到达住处,下车的时候,林墨白注意到阮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连嘴也不再粉,他对此忧心忡忡,虽没说出口,却在眼底浮现一抹懊悔。

 “别担心,我只是晕车而已,睡一觉会好的。”阮情努力着笑着,冲着林墨白安慰道。林墨白摸了摸她的嘴角,开口道“别逞强,觉得难受就不要笑。”阮情垮下了嘴角,皱着眉心,出真实的痛苦表情,呻道“阿白,我头痛,你帮。”

 ***阿白,我好痛…六年前没有机会喊出来的话,阮情这次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轻轻松松地说出了口。林墨白指腹放在阮情的太阳上,轻轻地按打着圈,问道“这样觉得舒服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

 “都难受,全身上下都难受。阿白,我要你抱抱才会好。”阮情撒着娇,轻声说道。林墨白在这个时候完全纵容她的得寸进尺,将人抱进了怀里,一边按着她的太阳,一边轻抚着后背,想要驱走她身上的疼痛。

 阮情闻着林墨白身上的气味,咕哝道“阿白,车上都是汽油味,熏死我了,还是你身上的气味最好闻,最清了。你抱着我躺一会儿…我就睡一会儿…等我醒了,还想吃宵夜…要吃好多好多…”

 阮情哪怕浑身疼痛,却还是不忍心林墨白担心她,故意说着一些看似是真的,又轻松的话语。

 但是她没能支撑柱多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也慢慢地消失。真是个…傻女孩,这一天晚上阮情根本没醒过来,更没吃到她想要的宵夜,就连第二天早上林墨白去上班的时候,她还在迷糊糊的睡着。

 “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林墨白轻轻叫醒她,要不是见她脸色基本恢复了正常,不然他根本不想离开。

 “嗯…你一路小心。”阮情迷糊糊的先应了一句,慢慢清醒了些后,又突然想到什么。在林墨白手心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说道“阿白,我又请假不能去上班了,是不是会被公司开出啊!”她有些舍不得,虽然去应聘的时候是别有目的,但是为了这个岗位,她也是真的努力过的。

 “我是老板,除了我,没有人能开除你,你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林墨白说道,回握着阮情的手指,也学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安抚。

 “听起来好厉害啊。老板大人,那我可以申请换一个岗位吗?”“你想做什么。”“做…做你的秘书呀!”阮情仰头看着站在边的林墨白,清澈的瞳孔里闪着光,她从一开始应聘的就是林墨白的秘书。

 只是那个时候有人没看上她,才把她到了楼下的其他部门。“好,就让你做我的秘书,这个岗位我会一直给你留着。”林墨白宛若令智昏的昏君,有求必应。

 “真的。”阮情有些喜出望外。“真的,而且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林墨白允诺。“老板,我一定会早点恢复,然后跟你一起去上班的。”两人温存了一番后,见阮情的精神不错,又叮嘱了继续,林墨白才勉强放心出门。

 可是等关门声一传来,阮情的笑容一扫而光,皱紧着眉心,紧抓着头发,疼痛难忍…之后连着一段时间里,阮情的身体一直出现循环往复的症状,一下子健康的跟没事人一样。

 有时候却会睡不醒,就算是叫醒了,没清醒几分钟又会沉沉的睡过去,而且阮情会时不时的出头疼的神情,全都是背着林墨白的时候,却还是会被他发现一两次。被他发现的时候,阮情说她是睡得太多了,一直躺着没动,才会头痛。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解释,她却还试图让林墨白相信。林墨白不动声

 但是在心中恐慌紧张,每每想到,都会让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背后发凉。因为…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六年前阮情突然消失之前发生的实在是太像了。

 六年前的那个时候,阮情突然得了一场感冒,大致好了八九分,还有一点咳嗽而已,眼瞅着就要快好了,可是病情开始反复,她总是时好时坏,一下子像治愈了,一下子又像是复发了。

 当时林墨白以为是天气太冷,感冒这种病有时候就是好不全的,等天气回暖后说不定就能痊愈了,然而他没有等到阮情痊愈的那一天。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他之前能等六年,可再也等不起第二个六年,第三个六年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林墨白再一次走神,甚至是坐立不安,当下决定回家,无论今天阮情答不答应,他都要带着她去医院,先做个全身检查,弄个清清楚楚再说。

 一阵风驰电掣,林墨白赶到了家里,刚推开门,立刻听到了阮情的声音,是他最熟悉的又轻又柔,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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