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把衣服脫了吧
她选择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
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为这事苦恼,你到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板,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
“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分明的
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
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感到是一张古代的
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
衩在屋里来回走,
衩下面是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
巴的货。
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板上的脏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
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
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爱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为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还通过自学试考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
以前他也
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
范自重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
都还在,妈妈曾说,
摸着她光滑的
部,感叹道,又是一个被人
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害怕的东西,只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子,说了声“狐狸
”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
,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
下泪水。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
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对体味的
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那时她只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
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
恋,所以,每到夏天时。
她就爱窝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为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为浓烈,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
,往里看了一看,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
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
脯以上,
出两个肥大的
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
房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
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猛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的叫声,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
的举动,只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
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
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
下面。”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为这体味而拒绝
足
子的要求。于是,她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
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
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你有病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为你有这种我认为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
了吧,这样凉快点。”“
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
这男人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
衣服?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
光,是让你
掉外套凉快些。”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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