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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含着昅着婖着
 此时山庄无人,这让潘德霞心里坦然多了。人有时很能自欺欺人,潘德霞以为无人后就很大方地与老陈走进房间。

 她没想到在另间屋子里有几双眼睛却在偷窥着她。一进屋老陈就把自己光,没想到老陈看似瘦的身子却有一黝黑拔的茎,比之丈夫的不知雄壮了多少倍。

 老陈把潘德霞放倒在上,拉下她的子,一头埋进她的下,弄起她的蒂。潘德霞立刻将老陈推开。

 她从没被男人这样:“我还没洗,这也太脏了,你,你别这样。”在潘德霞的意识里,男人与女人做就是进女人的,没有其他太多的花招,她丈夫当年第一次入时,她连道里的水都没出,那次的入疼得她好多天见到丈夫就想跑回娘家。

 后来她掌握了丈夫做的规律,每三天来一次,每到这一天她就在睡觉前先给自己涂抹许多油,以免受干的痛苦。

 所以,对老陈的舌头弄,她更多的是惊恐。老陈还在继续他对潘德霞蒂的弄,这女人的部如同她的身子肥肥胖胖,就是人们称之为馒头的那种,要扒开很大才能看到里面的芽。潘德霞的道没有异味。

 除了一点味外,其味非常纯正,这使老陈爱不释手,舌头在整个部来回扫动。潘德霞起先对老陈这种弄十分反感,觉得男人怎么可以把高贵的头埋在女人的上,还要用舌头来

 可随着老陈的弄深入,把舌头伸进道里搅动,潘德霞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一股股水从道滚出,被老陈入口中,大叫味道好极了。

 老陈的舌头重点对她的弄,潘德霞的蒂其实就是突起的皮,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皮起潘德霞巨大的冲动。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把部顶向男人的口中,以获得更大的刺。老陈的努力换来了反应,潘德霞由于受如此的刺,很快就来了高,而且这个高也是从未有过的。

 那股的冲动从腹腔直向部奔驰,产生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冲出道,其结果就是将水和一起出来,打到老陈的脸上,让老陈奇怪的是,在如此强烈的高下,她居然没出一声。

 “舒服吧?”老陈问“舒服死了,我真死过一回,我从没想到用嘴也能把女人搞的要死要活的。”潘德霞仍旧平静地说。

 “都要死要活的了,怎没听你叫起来”老陈又问道。“我不知道怎么叫,总觉得做这事还要叫出声,丢死人了。”潘德霞害羞地说道,看着五十岁的女人还是那副少女羞涩的样子,老陈兴奋起来,扶着自己雄壮的入。

 “啊…”刚经历高道此时特别感,被老陈强有力的入,感觉特别舒服,虽然茎撑得道有些刺痛。

 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使她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老陈了,茎迅速缩小,在潘德霞一阵阵的道收缩中,被挤出来,老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没准备,得太快了。”

 可潘德霞却觉得这是她作为女人过得最爽快的一次生活,于是羞羞地赞扬一句:“你真猛。”老陈哈哈一笑说:“以后还有更猛的让你舒服。”

 潘德霞没听懂老陈说的更猛指得是什么?这一天,要下班的时候,老陈约她这个周末再去山庄玩,潘德霞尝到了甜头就答应了。

 这几个月她与老陈约会多次,有约必做,用潘德霞的话说,这几个月做的次数比她几十年的夫做得还多,当然老陈也利用他财务顾问的便利,给了潘德霞许多好处,单单是钱就多给了她好几千元,上个星期还给她卖了部智能手机。

 对此,潘德霞一直庆幸自己遇到了贵人。转眼就到了周末,潘德霞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虽然上了年纪,但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穿着能搏得男人的喜爱。

 那天她特意穿了身粉红的半透明连衣裙,低开领,出一片雪白的脯和深深的沟,她从不敢穿的上衣,这次她是够大胆的了,然而老陈似乎不在意她穿什么,一上车就把手放到她的下,抚摸她肥肥的部。

 那天到山庄时已近中午,老陈带着潘德霞去餐厅吃饭,在吃饭的时候老陈说:“今天要让你快活得上天。”潘德霞仍是那副羞羞的样子说:“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不要来呵。”

 吃完饭老陈和潘德霞来到他们惯用的那间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潘德霞整个人僵在那:里面还有两个男人。老陈怪笑地介绍说。

 这一个是张董的老叔,这个是刘总的父亲,都不是外人,以后他们在几个晚辈面前说点好话,什么都有了。潘德霞在愣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就想夺门而出,被三个老男人抱着扔到上。老陈抱着潘德霞的头说:“一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在一起玩的,也这么大个岁数,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

 老陈又向那两个老男人指了指说:“你看,我们今天准备得很好,保准让你快活做神仙。”潘德霞朝那边看了看。只见那两个老男人都着各自硬硬的茎,一抖一抖的在跳动。

 “你让我无脸做人啊…”潘德霞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这三个老男人摆布。这三个老男人今天都吃了药来的,猴急着想上马。

 三人让年纪最大的张董老叔张老先生先上,这张老先生七十岁的人了,因为吃了药老茎变得又黑又大,扶着茎摸摸索索对准潘德霞肥厚的道口进去,嘴里虚虚有声地起来。

 老陈和刘老先生则一人头,一人抓住潘德霞的胖手‮弄套‬着自己翘起的茎。

 三个老人的动作没有让潘德霞感觉快,相反心理作用下,倒感到浑身不舒服,身子机械地随着张老先生的缓慢的而颤动。老陈挑逗地说:“你叫几声吧,就像平时我们做时那样叫。”

 老陈的话立刻让潘德霞想起以往与之做时,他所教她的许多花招,其中就有怎么叫这一招。

 老陈说女人叫就是男人的一副药,能发男人更大的情,女人叫因人而异,有的叫起来如夜莺,有的叫像山洪暴发,而更多女人叫起来却如拉般稀泥哗啦。

 男人则是按照各自的喜好来享受女人不同的叫。潘德霞也曾按照老陈的喜好叫过,但没有得到老陈赞赏,所以潘德霞与老陈做时更多的是“默战”张老先生毕竟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他很快就在潘德霞的道里了。

 然后把那已经疲软下来的茎放在潘德霞嘴边摩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恶臭味直鼻腔,带着道里的水和的黑头架在嘴上让人很不好受。

 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嘴把那进来,按照老陈教的包齿的方法,含着着,弄得张老头哇哇叫。刘老先生是三人中茎最短的一个。

 他道时,潘德霞疼得咧开嘴,扭动着股想挣脱这大的茎,被刘老先生紧紧抱住她肥胖的股不放,用劲把进去。潘德霞正含着老张头的茎,只能张大嘴尖叫,那声音听上去如呼叫救命一般。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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