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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杯子凌空飞出
 “嗨,大胡子,我又来了!”花红俏皮地招呼一声,打狗已经出手。“啪!”的声响。候六左铁牌格着花红的钢刀,右铁牌已迅速削向对方颈项之间。花红来得快,闪避得更快!

 候六的右铁牌,明明是削中了她,但她反而用手顶住了右铁牌,人却倒竖葱似的,停在半空。候六见状,立即收手…花红已沿着他的大臂胳,在候六的头顶之上,凌空翻着筋斗。

 “讨厌的大胡子,小女子免费给你刮!”阳光之下,铁牌反光,台下的人很难看得清楚,到底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候六却最清楚,他的脸颊一阵凉快,满腮的虬髯。

 顿时变得光溜溜的。到底怎么一回事,台下的人大都不知道,只感觉到有发似的东西,凤飘下。“哈哈…”贵宾席那边,一些武林高手们,已笑得前倒后仰。

 “的,乞丐婆,你竟敢刮老子的胡须!”候六气得暴跳如雷,他舞着双铁牌。回头要找花愤。

 可是,乞丐婆花红早已不见了人影,那边看台上,轰出了如雷掌声。贵宾席上,却是议论纷纷。花红失踪了,候六照理可以算赢!

 可惜他已无心留下,等待下一位的挑战,他要去找花红算帐。因为,他一边脸颊的胡须,已被她剃光了。由此可见,刚才她分明志不在比武。

 而是有意戏弄候六这支傻鸟。候六当众被辱,自然心有不甘,因此立即翻身下台,去寻找花红了。按照原来顺序,下一个该是轮到“九环刀”姚赖登台。黄山三胞胎联手,固然厉害。

 就算单对单,功力也不弱。假如候六不走,自然轮到姚赖对付他,但现在他早已离去,所以姚赖这个“台主”便得来全不费功夫。

 姚赖提刀上台,还未站稳脚,已见两条人影飞身而上,那是名闻西川的“蛀书虫”、“武疯子”二人。蛀书虫读各种,钻研武艺的经典。

 武疯子则因练武而走火入魔。所以兄弟二人,变得疯疯癫癫的。因此,他们就在嘻嘻哈哈的笑声中,跃登台上。

 但照原来顺序,姚赖应该单对单的,对蛀书虫,然而,现在他们却是兄弟二人一齐上来。牛大年还未出面制止,贵宾席上已飞出了另外两条人影。不用说。

 他们当然是姚赖两个弟弟“马牙刺”姚皮、“牛角铛”姚猴。姚猴登上擂台之后,便破口大骂道:“你妈个蛋,这算那门子比武嘛!”

 武疯子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打架,习惯了一齐上,你们如果以为这是倚多欺少,自然亦可以大家一起来,以三对二,我们也绝不会将你们放在眼里。”“他妈的,谁怕谁呀?”姚皮气道。

 说着,五个人打作一团,但台上只有四个人团团而转,另外一个立在旁不动。蛀书虫手持铁扇,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念念有词,像是唱歌,又好像念经。

 而他弟弟武疯子,显然是按照他的口诀出招。台上五个人,有四个忙个不停,而蛀书虫在悠闲地,摇动着手中的铁扇,间中发招,招招狠辣无比。

 黄山三霸实际要对付的,只有一个人,他并非武疯子,而是蛀书虫。假如,有人能制住蛀书虫那张嘴,相信武疯子那柄剑,一定无法挥洒自如,可是谁去呢?武疯子那把剑,已教三胞胎疲子奔命!

 蛀书虫念的口诀,不仅直接挥他弟弟的攻势,亦足以影响三胞胎的出招。因为,那些口诀并不明显,三胞胎听了,似明非明,连本身的出手,也受到了牵制。

 蛀书虫算得上是个,武林中的奇人,他的武功自成一格,与众不同,他念的口诀,也只有他弟弟才可以真正领悟得到。

 他的口诀有许多,似是而非的地方,足以使敌方的思想受到影响。除非是定力过人,否则必然方寸大。现在,三胞胎的攻势,开始有点了。黄山三霸的合作,是武林中闻名一时的。

 他们三兄弟的奇门兵刃,一经连手,许多人都要靠边站,然而一个蛀书虫,却搞得他们灰头土脸。“他妈的,蛀书虫,闭上你的臭嘴!”姚皮不耐烦叫道。

 “嘻嘻,我哥哥在温习功课,关你什么事,不要打不赢我,就狗咬鸭子…呱呱叫了!”武疯子边打边反机讥。双方战良久。

 这时已至正午。牛大年趁势宣布暂停,比武留待下午继续,当下将各路英雄,延请到大宅内,以茶酒款待,唯独少了一个奚帅。牛大年心中不由一怔!奚帅什么时候离去,竟然没有人发觉,其实,不只牛大年一人感到惊讶。

 在座的贵宾,也都暗暗吃惊不已!牛市屯的大厅之内,十分热闹。牛大年像支大蜜蜂似的,周旋子数十名来自各路的高手之间。

 牛家兴从旁协助他招待嘉宾。牛氏父子一边向各人敬茶递酒,一边打听他们的口凤,看看谁愿意为他们效劳,那一边,下人已准备了丰富的午膳。

 这里的人心里明白,牛屯主名目上,设下擂台比武,其实招纳江湖一些好手,为他效劳,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以在酒席筵前,人们仍然纷纷和牛氏父子频频交谈。

 这些人,当然都希望为牛大年效劳。自然也有例外的,他们绝不想留下来,他们把牛大年当个

 像乞丐婆花红,和奚帅等人便是。所以,大多数留下的,都是阿里不达的(不怎么)!牛大年会不会收容他们呢?有些人在台上,输得心有不甘,自然希望有机会一献身手,尤其是三杯下肚之后,这些人更加按捺不住了。

 三胞胎的老二姚皮,心里仍然不服气,突然将一杯酒朝邻桌送去,口里叫道:“蛀书虫,老子敬你一杯,洗洗你那张臭嘴”话未说完,酒杯已在空中团团而转。

 但杯中之酒,却未泼下一滴。邻桌的蛀书虫,蓦地张开摺扇,接住了酒杯,仍旧让杯子在上面,转了几个圈。

 酒还是没有泼下,杯子却停在摺扇的边缘。摺扇一收,由横变直竖了起来,仅可顶住了酒杯的底部。酒杯轻轻摇动一几下,摺扇在蛀书虫手中,好摇摆了几下,酒杯迅速平衡,杯中酒还是半滴未漏。

 蛀书虫将摺扇举起,酒杯随即倾倒,酒也自杯中倒下,他张开了嘴巴,酒则倒入了他的喉咙里去。一杯酒并不太多,懂得喝酒的人,都可以一饮而尽,但要像现在蛀书虫这么喝,却不容易。

 只要稍不小心,重心一失,酒杯就会掉下来,跌个粉碎,事实上,那只酒杯一直在倾斜,每斜一分,酒就倒得更多。

 酒将尽,杯子亦将倒,那是必然的结果。眼见杯子,将由摺扇顶端倒下之际,蛀书虫的手,也随着耸动了下。杯子迅速凌空飞起,再落下之时,已重新竖立在摺扇的尖端。一切过程就如,江湖卖艺人玩把戏一样。

 看得座中各人目瞪口呆。蛀书虫吆喝道:“姓姚的,我这把条臭虫,谢过了你借来的一杯酒。”说着,扇头一动,杯子凌空飞出,直朝姚皮疾飞而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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