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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向上使劲一抛
 我换了个姿势,将手臂枕在脑后,抬起脚掌,用足弓蹭了蹭他炽热的望所在“陈西宴,你为什么喜爱我?”

 “我…”话语起了个头,便被我踩下的动作打断。陈西宴蹙眉,因突兀的刺闷哼出声,那素里轻慢而凌厉的嗓音,更是多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易折。

 谁真的意探究他为何爱我,又爱在哪里。我只想让陈西宴明白,从选择利用我开始,从把我当成赌上真心,付出一切,甘愿为他的微笑而赴汤蹈火的普通女人开始,就应该预料到有一天会被踩在脚底,亲身一尝使劲浑身解数也得不到我垂怜的滋味。

 “愿愿…”人陷落在情之中的样子大抵都格外不堪,我在陈西宴一声声难耐的呼唤中半坐起身,杆靠在头,加快了脚上的秽亵玩。

 脚趾轻点头,再合拢脚心来回错动他的茎身,浅灰的内很快被铃口溢的透明水染出一小片深区域。

 比起做,掌控他们的神魂,引导他们的情,看绝对理智的面具彻底破碎,身处主动位时的为所为,才是让我兴奋到小腹颤抖的源所在。

 ***“被我踩一踩…这么有感觉吗?”在陈西宴的起至可怕长度,虬结青筋一抬一抬跳动,表现出强烈的预兆之前,我停下取悦他的动作,转动着酸软的脚腕,歪头疑惑询问道。

 “哈…”质感偏冷的肌肤染上鲜明的粉意,或许是因为羞,亦或许是不想看见自己被玩到发狂的痴态。

 那双紧闭的狭长眼睛上镶嵌的一排睫羽,如同受惊的深黑蝴蝶,在情风暴之中不安而怯懦的颤动着蝶翼。

 我甚至阴暗的思考,假设陈西宴当初以这副受者的模样与我相遇,说不定我会对他付出更坦些的真心,即使失去了快来源,他依然不肯睁眼与我对视,绷直脖颈引颈受戮的姿态宛若就死的洁白天鹅。

 “陈西宴…”我瞧着颇为有趣,膝行至他散发着暖意的身躯旁,攀住赤的手臂,温热呼吸沿着头颅上扬的途径一路洒,凑到同样渲染氤氲粉意的耳廓旁:“你怎么不敢睁眼看我?是害怕发现原来最下的那个人是自己吗?”

 本以为受胁迫的爱会是屈辱无比,可奈何威胁的人实在没有一点丰富的经验,连我在这方面都能称得上他的前辈。于是事态颠倒,成了眼下的情景。手指滑过两弯仿佛盛着清透月光的洁白锁骨,顺眼优美隆起的肌沟壑朝下。

 他的腹部肌完美,没有多余的发,呈现年轻岁月的力量和洁净,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收拢在解开一半的休闲中。

 我受到蛊惑,情不自出牙齿和一点红的舌尖,轻巧咬住内的边缘,还装作不小心时而上他腹的肌,那里一阵收缩,显出更加清晰的规整块状。

 “祁愿…”陈西宴呼唤我名字的声音,挟裹着更深重的润水汽。回应他的是布料缓慢拉下时,与肌肤摩擦发出的情窸窣。

 蓄势待发的迫不及待竖到我的眼前,并未因为一时片刻的冷落而软下些许,它仿佛寄居在这具体里的异物,在特定条件下焕发持久的生机。

 我按住陈西宴的肩膀,近乎一米九的个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我推坐在上,抬腿比了比姿势。

 确定这样方便做后,我摘下手腕上的皮筋,将碍事的及长发挽成松散椭圆,再起长裙,下同的打底和内

 早就分泌出水意的小抵住他怒张的头,上下滑动,带动水意布满整片口,在蹭过蒂时我猛地绷紧瓣,软绵绵的低呼了一声。

 “陈西宴,你要被我上了…”双手松散搭在他的肩头,我除了脸颊略微发烫,借助长裙宽大下摆的遮掩,外人旁观与平并无差别。

 只有自己清楚优雅得体之下,是的真空上阵,硕大顶端将狭窄的小撑到极致,一点一点入侵热收缩的谷地。

 在即将顶到最深处的前一秒,陈西宴猛地握住我的手臂,指尖陷进绵软如云的肌肤,留下用力过后的红痕,紧接着。

 不堪承受地睁开一双昳丽的眼睛来。我见过讥刻的他,见过暴怒的他,见过逢场作戏的他,见过不可一世的他,却唯独没有见过像这般,烈火燎尽原野,冰川消融成水的他。

 卡在一个格外难捱的位置,顶端似有若无的蹭着小内壁的感点。我晃动着肢,左右挪蹭以腿心为源泉,不断向外淌出爱瓣,好叫他顶上舒服的位置厮磨一二,消磨痛褪后逐渐攀升的空虚和意。

 “你很喜爱玩我是不是,”咬紧牙关,言语碾碎在喉咙,再化作无踪烟雾丝丝缕缕飘进我的耳道“…万般的手段,看着我为你难耐,为你发狂。”

 情当头,我无心与他争执谁玩谁、谁又磋磨谁,只颤抖着指尖,贴进横亘于颈窝处的紫青血管之上轻轻刮蹭暗示,连着水的小都开始热情谄媚的吐:“快进来…弄我,唔…”陈西宴仍然沉沉盯着我,并不领情身体低三下四的讨好,要不是他额头鼓动如有生命力的青筋,和体内越发坚硬灼热的,时刻彰显著难以忽略的存在感,我都要以为他是缺失生理望的冷淡。

 “纪随得你吗?”他问出早早埋在在心底一直不曾出口的困惑,与此同时掐着我的窝,骤然凶猛身,迫使我整个人向前方的膛挤靠拢,助力器顺畅无阻的一到底“你现在求着我进来的样,他有没有看见过?”***

 耳畔乍一听见纪随的名字,我莫名感到心虚。仿佛自己成了个背着丈夫出轨的妇,连一迭声的息都淡下少许。

 陈西宴却误以为我不屑拿他与纪随做比较,赌气转头,轻嗤了一声,而后沉默着腹,大开大合,腹肌啪啪撞击在我的瓣上,得我又痛又。起初我勉力维系着自尊心,咬紧瓣,不肯丢人的示弱求饶。

 可他存着心要在上扳回一局,便用双手撑住我汗的腿窝,向上使劲一抛,正好退于口将出未出的位置,偏偏坏心眼不肯彻底拔出。

 等我顺着地心引力往下坐落时,又抬起劲窄强悍的身,笔直壮的器破开层层阻拦的媚,将体内微突的感点都撞得凹陷进灼热的内壁。“呜…慢,慢点…别这样…要高了…”我的声音发着颤,整个人都发着颤。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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