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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控制控制不住
 爷爷也死了。没有个亲戚。我妈临死之前求江叔叔把我带过来,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

 笑容转媚,仿佛有了实体正在抚摸江辰的脸庞,他动了动喉结,听她娇柔带笑的声音说“就算是有目的,也不过是想得到一点亲情而已,比如说…哥哥的疼爱。”

 脑中自动浮现出那一幕幕“疼爱”她的场景,江辰呼吸一滞,丢下一句“最好这样”走了出去。脸上的笑意淡了。

 谭夏重躺回上,晃了晃脚。不开心,不开心啊。起身出去时已经看不到江辰的人,她等了一会儿,拦着一个佣人,问江辰的房间。“我有东西要还给他。”她提了提手里的纸袋。

 佣人知道只知道谭夏是突然出现的,似是客人,却又在这家里不受喜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也弄不清楚,她只管做事,对于江家里头的关系网不关心,江辰的房间也不是个什么要紧的不能说的事。

 就把谭夏带到了二层。谭夏挂着笑,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江辰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进来。”她扭开门走进去,顺手掩上。

 “哥哥,衣服还给你。”她把纸袋递过去,江辰低着头正在看地图,没有抬头,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接过纸袋。

 谭夏勾着纸袋不放,江辰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才知她是故意的,抬头看她时略有怒意。谭夏这才松了手“我只是想让哥哥看看我嘛。”

 江辰的绷出一条直线,放好了纸袋,继续低头看地图。只有在作弄他的时候,她才会叫哥哥,江辰知道她又想玩花样。对待一个有意挑衅的人。

 忽视是最佳策略,让对方觉得没趣,自然会偃旗息鼓。可谭夏惯常喜爱和他唱反调,他越是冷,她越来劲。“哥哥你怎么没有出去?”她靠在江辰的书桌上,弯松开右脚凉鞋的鞋带。

 “有事。”“什么事呀?”脚尖绷直了慢慢移动,贴上江辰紧实的小腿,从腿里钻进去往上轻轻的刮。

 脚腕握住,江辰的眼里可不是薄怒了。谭夏轻笑着摇了摇脚,让江辰松了力道“对不起嘛。”

 手握成拳,他不喜爱谭夏用这种态度对他,轻浮的,像是把他当一个发的工具,他更气的是自己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你出去。”“好的哥哥。”调子委委屈屈。江辰扭头看向窗外缓缓吐息。

 等待身上突然涌起的热冷却。身上突然一重,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他面前扑开,脖子上绕来一双白的手臂。谭夏调整了一下坐姿,弯着眉眼“我在你这儿坐一会儿就出去。”

 如果她不是穿着裙子叉腿坐在他身上,江辰会相信她说这话时脸上的纯情是真的。努力调整好的呼吸霎时间又了。

 体内的血开始奔,同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着他…抵挡不了谭夏,在他未说一字之前,谭夏向前倾身堵住了他的嘴,是柔软的,甚至带着馨香,她用舌头描画江辰嘴的轮廓,轻易就撬开了他牙齿。

 在里面肆意妄为。同样柔软的手从衣摆下方钻进去,贴着火热的身躯上上下下的摸,摸到前那一颗凸起时,便用指尖细致的。江辰清冷的表情出现裂隙,喉间溢出呻。握拳的手松开按在谭夏的肩膀上,颤了半分钟,改按为抓。

 他反客为主,托住谭夏的后颈,伸出舌头极有力的游进谭夏的嘴里。两人似乎把这当成了一个游戏。

 他重,谭夏也重,两条舌头相互顶弄,你绕我,我绕你,绕出一阵啧啧的口水声。分开时两人气吁吁,嘴巴都是一片红的。谭夏双手齐上,把他的衣服上去,低头他的尖。

 江辰有肌,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微微的一点弧度,尖周围的都紧实得很,她奋力,舌头在那一块上滑上滑下,势要让它在自己嘴里软下来。

 江辰的手又握成了拳,微仰着头息,发出一声又一声气音的“嗯”努力不起一点来,把那一块淋淋之后,谭夏又移到另一边。

 在她作的手往他裆伸时,江辰把她拉住了。“又不开心?”他的声音因为带了情略显嘶哑,听得人很奋。

 谭夏用自由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衣服起来,子贴在江辰赤膛上蹭动,故意发出娇媚的息。

 “是啊…哥哥你让安秋华对我好一点,她让我不开心,我就来找你…”她贴着他的耳朵说话,说完又脖子又耳垂,吃出暧昧的声响。

 满以为江辰会发怒,但他什么也没说。没发怒也好,正好让她专心挑拨他的情。谭夏伸手绕到背后解罩扣子,解了很久解不开,抓着江辰的手往上放。

 “哥哥…你把它解开…解开了蹭你才…”江辰滚动了一下喉结,轻轻一下就把扣子解开了。

 他没让谭夏继续蹭他,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这里的软他还记得,触摸上去时忍不住喟叹了一声,他把谭夏推开,埋头含住尖。“嗯…哥哥吃得妹妹好啊…”他一主动,谭夏就开始发,揽着他的头叫唤个不停。

 江辰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窗,采光很好,风光也很好,能一眼看到高高低低绿色的树和坐落其中的几幢房子。谭夏的一只子落在他的口中,一只落在他的手里。

 她嗯啊的叫“哥哥…你说对面的人…看不看得到我们…看到哥哥在吃妹妹的子…待会儿还要干妹妹的…”房间的门只是合上了。

 没有锁,又是在江家,谭夏不敢太肆意,只能咬低声音贴着江辰的耳朵叫。江辰最受不了她嘴里说这些语,偏偏她一说。

 他又忍不住跟着想,背德的爱带来兴奋,他抓握得更加用力。谭夏的望在升腾,了几波水。

 她没想控制,控制也控制不住,被江辰的这会子时间,棉质的内已经打了好一片,把江辰的裆也磨出意来,她不想要他了。想他,她几乎就是坐在他的巴上的。

 只是隔了一层子,他间已经支起了帐篷,鼓鼓囊囊好一大团。谭夏起,摆动部磨了磨,到底隔着布不得趣,便换上了手去摸。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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