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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越想越害怕
 直到两人都打累了。一个扶着墙站着。一个扶起椅子坐下。两人脸上都挂了彩,算是棋逢对手。上次见袁越,是晚上,离得也不近,今天仔细看,尤其是他的眼神,贺宗林总觉得有些熟悉“我以前见过你?”

 袁越讽刺道:“贺总好记,前些日子才在你老丈人的寿宴上见过。”贺宗林冷哼一声,暂且把那点疑惑放下“袁董事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指教?”两人剑拔弩张,气氛十分凝重。

 白清曼自以为聪明地来解围“阿越来接我回去的…”一时,两个男人都看向她,然后,袁越微微一笑“对,我们约好的。”贺宗林冷着脸“不行。”袁越还笑着。

 “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们可是一张户口本儿上的,您是哪位啊?”贺宗林问白清曼“我是你的谁?”白清曼眨着眼睛左右看看,试探回道:“男朋友?”贺宗林脸又黑了。

 袁越从墙上直起身来,咳了两声,把白清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才说道:“我们回家吧。”白清曼“嗯”点头,不敢多耽搁,找出一件长到小腿当然羽绒服裹在了睡袍外面。

 跟着袁越出去时,还不忘安慰面如土色的贺宗林“我过完年就找你哦…你记得给我打电话…”贺宗林看着她小碎步跟袁越离开的背影,心里无尽地后悔,她已经有家了。

 根本不稀罕他给的家了…他远比六年前还要痛苦…袁越一上车就开始笑,扯到嘴角了再“嘶嘶”两声,说:“得买点药回去。”白清曼正拉安全带,突然想到给袁越织的围巾落在贺宗林那儿了。

 “我给你织的围巾落了!”袁越:“算了。我就当已经收了。哎,你俩还有意思的…”白清曼不解“什么意思?”袁越把车开出小区“没什么…”

 “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我的手机被收起来了。联系不到你,我正着急呢。”袁越:“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出了事。他想到她身上的伤“你身上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的,抹点药就好。”袁越皱眉“他经常这么对你吗?”白清曼羞赧道:“不是。

 之前袁丰手重了也会留下印子的。我皮肤上容易留印子,不过消得也快。”白清曼的身材是穿上衣服玲珑有致,不穿衣服才会出微微的感,雪白粉腻,仿佛一用力就会陷进去。

 她伏在沙发上,袁越帮她的后背上药,她都能感觉他的手指一按一个窝,白清曼心中忐忑“我是不是又长了?天天看镜子也没感觉…”袁越觉得还好“瘦成排骨一点都不好看。”

 他们俩兄弟的审美倒是一样的…白清曼笑道:“你的审美我还是信的。”她自从知道袁越喜爱男孩子后,就把他当成妇女之友了。

 每次选择困难了都喜爱找他问建议,说实话,比袁丰的直男审美好多了…有了gay这层身份。

 他们叔嫂的感情比一般的姐弟还要好,也较旁人更亲密一些。可又说回来,以前他们一起去海滩,袁越连她穿比基尼的样子都看过,现在不过个后背,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袁越从她的肩头挨个儿抹到窝,上的指印最重,他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叹道:“这得抓多紧?”白清曼等背上的药膏收,闻言道:“你去找个人试试呗…”说到这个也奇怪,袁越虽然过男朋友。

 但真的只玩儿精神恋爱“你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啊?”“他们玩儿得太了。我有洁癖。”他把药膏递给她,让她自己抹身前的,站起来说:“我去洗点水果给你吃。”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奇奇怪怪的。

 白清曼接了药膏低头理睡袍,一拉一扯,袁越站在高处看了个清楚,原来间的指印不是最多的。

 她上才是布满了指痕,咬痕,两粒头红肿发紫,可怜兮兮地立着。袁越只觉得喉咙发紧,垂下眼睛快步往厨房走去,等她把上均匀涂抹了一层,废掉了半只药膏。

 不过很有效,起码不是肿的感觉了。晚饭是袁越掌勺的,两人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袁宅一共五层,袁丰和白清曼的卧室在二层,袁越在三层,虽然这里地方更大,但到底是住了好几年的,白清曼并不害怕,直到半夜突然被风声吵醒。

 这座房子坐落于一处半山,邻居间离得极远,周围又林木茂盛,刮起风来“呜”地,声音极大。以前怎么没感觉风声这么大?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风声把玻璃拍得“突突”响。

 她越听越害怕,她伸手去开灯,一刹那,光亮得刺眼,映入眼帘的是头柜上的婚纱照。白清曼仿佛听不见风声了。

 只感觉灯光刺眼,不然怎么眼睛又被刺得流泪?她默默地倚在头,不知过了多久。起来巡夜的袁越发现她这里还亮着灯,敲门问怎么还不睡。白清曼说被风吵醒了。睡不着。

 他听她声音不对,拧开了门,看看她的泪痕,看看她手上的照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给你煮碗甜酒酿,你喝了再睡?”她笑得乖巧“放桂花。”“好。”***袁越看着她吃了半碗甜酒酿“吃完就睡吧。”

 他收了碗准备离开,被她叫住“外面的风声好大…”袁越拉开窗帘,庭院里的路灯还亮着。

 他解释道:“树枝没修剪,刮得有些厉害,我让人明天过来修一下。”他回头望,白清曼脸上有了困意,粉扑扑的,却撑着眼皮说“等我睡了再走…”

 “知道了。”袁越等了十几分钟,却见她睡得一直不安稳,好像做了噩梦醒不过来一样,他拍了拍她,喊道:“清曼?曼曼?”呼!她猛地睁开眼,惊恐的眼神在看到袁越的刹那消退,她了几声,说:“我梦见袁丰了…”袁越给她顺气“然后呢?”

 “这是他出事后第一次给我托梦…”白清曼还有些发怔,声音飘忽忽的。袁越见她已经把这理解为托梦了。只得顺着说“那他是要什么呢?”白清曼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手心冰凉。

 她惨白着脸着急道:“他在梦里动不了。让我救他…他躺在一个上,手脚都被捆着。我怎么都走不过去…然后他就冲我喊救他…”

 她回忆完梦境,越想越害怕“你说他给我托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他要我去哪儿救他?”袁越安慰道:“这是梦,不是真的,大哥已经走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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