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抓手放在哅前
宣启笑道:“皇姐有所不知,陆恒在今年会试中取得第一,后参加殿试,策问做得极好,对时事民生颇有独到见解。
天资出众,理应受得,朕这个状元可不是随便选的绣花枕头。”宣启除受人之托格外关注陆恒以外,确实对陆恒学识大为赞赏:不仅四书五经的基本功扎实,且通读历史,对经义政事答辩得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宣华见宣启态度言语不像作假,心中嘀咕,陆恒在陆家多年平庸无奇,怎么到了公主府就大放异彩。
皇帝金口御言,陆恒定为状元一事毫无商榷,宣华不好再追
问底,换上笑颜嗔道:“皇弟你倒是得了贤才,可怜姐姐我精心养了几年的美男子,说没就没了!”纵政见有过不合,到底从小一起长大,宣华和宣启,也有亲厚时候。
景帝促狭地笑了笑:“美男常有,贤才不常有,皇姐若喜爱,朕再给你搜罗十个八个送去!”
宣启话说得大方,宣华却不敢当真,御史台的某些清正官员不止一次弹劾她,畜养男宠,作风不正。若让皇帝送人给她,指不定得被数落成什么样。宣华摆手“算了算了,就当我为朝廷贡献人才了。”
宣启挪揄:“朕叫史官在功过簿上,给皇姐记上一笔。”“得,你饶了我吧。”宣华扶额,不觉间,茶盏中的碧螺
喝完。又叙了些日常小事,互相嘘寒问暖一番,宣华离殿,宣启站在门边,目送她走远。
“臣,多谢皇上。”从水墨屏风后走出一人,眉若远山,文雅如竹。正是苏州吴隐。今年二月,吴隐收到陆恒的来信,
闱在即,这个庶侄有意参加科举,公主不允,无奈求助外祖吴家。吴隐作为嫡系舅舅,想法施以援手,将陆恒接出公主府,安排他参加会试、殿试。
没想陆恒一鸣惊人,高中状元。宣启扶吴隐起身,思忖笑道:“我这个皇姐不是善茬,你当心
后别栽在她手上,报复于你。”吴隐回想宣华方才明
的笑颜,沉思不语。
***宣华出了太极殿的朱门,脸色霎冷,她对陆恒偷自出府考中状元一事非常生气,想到陆恒以后要
离她的桎梏,宣华心气极为不顺。
“陆恒现在在哪儿?”宣华问。蒹葭回道:“陆公子现下在府里,特来向公主请罪。”“算他识相!”宣华冷哼…乘上车辇疾速回府了。
陆恒跪在宣华院中,白衣黑发,肩背
直,身影逆光处,隐约有出尘之致。经久没见,他好像又长高了。肩膀也较去年更为宽阔。
宣华慢条斯理地从陆恒面前走过,宽大的衣袖故意拂过他的脸,在寝房中换好家常罗裙,命人将陆恒带进来。陆恒跪下,宣华一耳光摔在他脸上“谁准你私自参加科考的?”陆恒被打得侧过头去,一边脸颊泛红。
他不卑不亢,言辞板正:“燕雀亦有鸿鹄之志,陆恒并不想在公主府做个以
侍人的男宠。”前半生看家族脸色行事,没有尊严,如同礼品,可以被父亲随意送人。后半生。
他不愿跟着荒唐公主,无名无分,还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献媚求宠。宣华气笑,狠狠瞪他“有志气!”
纤白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宣华与他算账:“可是我养你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打算如何回报我?”陆恒被送来公主府,吃穿用度自是宣华所出,他道:“公主可以请账房清算我这几年的开支银两,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公主。”
宣华养男宠比较随便,一群男宠的吃穿住行只比下人好上一点,既提出想要回报,又怎会在乎区区一点钱财银两。
宣华捏紧陆恒的下颌,冷厉的目光注定他面上“陆恒,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堂堂东
长公主,像是缺钱的人吗?”松手,滑过他的喉结,停至锁骨。
她的声音带了点柔媚:“我缺人,缺男人,缺长得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懂了吗?”公主想要他,公主不肯放过他。陆恒听得明白。
他还是推
:“陆恒木讷,手脚笨拙,不解风情,恐怕伺候不好公主。请公主另择良才。”宣华一把将他的衣领撕开,
出半截白皙的
膛,宣华直接了当,不许他再装傻。
“你就要离开公主府,我不会把你留给别人。陆恒,我今天就要上了你,你没得选!”得不到的总是心心念念,继续拒绝,还不知宣华会想出什么法子折辱他。陆恒闭眼,任宣华动作。
“站起来!”宣华拉他,命道:“
!”陆恒认命地解衣,外衣,内衫,
瘦的身躯一点点显
,洁白无瑕,修长有力。宣华满意地颌首。陆恒
到只剩一条亵
,顿住了。宣华催促:“磨叽什么,快
!”
又嘲弄道:难道这几年几把一点没有长,不好意思给我看?”三年前宣华试探过他的长度和重量。
陆恒心下一横,解开亵
,
物半软地垂在
下,他感觉到宣华炙热的眼神,羞窘
加,
物自发地
立起来,他不想轻易委身公主,但她是这样美
肆意的女子。被那样一双妩媚的眼儿盯着。
男人很难不生出一点感觉。陆恒可
地硬了。如在三年前般,他无法自控地
在她脚下,甚至,在往后的几年。
他自渎过,却不及她的挑逗
拨、肌肤柔软所带来的快
,他对她的身体有记忆。宣华同样褪下长裙,着抹
和长
,半
地立在他跟前,她上前贴在陆恒身上,不知不觉,陆恒竟比她高过一个头。
她的头顶窝在他下颌。灵活的指尖绕过他
前的两点茱萸,宣华的手握上他完全
起的
物。很
很壮,她险险要圈不住。茎身微跳,宣华听到陆恒
了一声,她转身,反手握紧
物,牵他去
榻上。
“公主…”陆恒
言又止,慢腾腾跟了两步。有人牵手,有人抱
,哪有人拽着男子
物往前走的。
“干嘛?”宣华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在
头弹了两下“你等不及了?”陆恒抓住她的手,不教她再动“别这样…”顶端很脆弱,经不起她这样作弄。
“不就摸了一下嘛。”宣华拉着娇音,握他的手紧了紧“待会我还要把你整个吃掉呢,你难道就一直不要不要别这样?”
陆恒的脸红了。右侧是被她打红的,而左侧,是羞红的。宣华把他
在身下,骑在他
上。陆恒阖目无视。宣华偏不,抓他的手放在
前,使唤道:“帮我
掉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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