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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觉堕下泪来
 他的深吻依然是不得章法的暴,像是故意要弄痛她,让她记得…记得他的爱和占有。玉儿说不出话,呜了两声,‮腿双‬轻轻挣动了几下,接着身子便被箍得紧紧。

 燮信的齿放开她的两瓣花,又吻向她半阖的眼眸,接着是她的耳垂,那处娇得像是一咬即破的透明果,他含了那果许久,察觉到少女的身子在他怀里变得松软无比,他又伸出舌尖在那小巧的耳廓内舐。

 “唔…主人…”玉儿痴痴地望着他,漉漉的眼角处有些发红。燮信探手往她身下摸去,刚除了封印的小涌动。

 “玉儿喜爱主人么?”他把少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举了她的‮腿双‬,发硬的分身对着绽开的。“喜爱、玉儿喜爱呀…”燮信将她拢在身下,分身缓缓挤入她的。玉儿舌被他吻着。

 破碎的娇声都堵在喉咙深处发不出来,玉儿的表白让他心神微,分身又在她而动的大了些许。一手抓了她的双臂按在地毯上,他俯身在那细密温暖的内快速送起来。***清晨的内殿一片祥和,几个嬷嬷正坐在浴盆周围清洗玉儿的身子。

 “昨夜主子又留宿小姐了。”李嬷嬷是伺候玉儿的老人,仍用着旧的称呼,把玉儿唤作小姐。“是啊…以往都会半夜送出来的,现在等一宿都听不到主子的吩咐。”

 稍年轻些的方嬷嬷因为手指细腻,为玉儿上药的事便由她来做,此时,她正娴熟地将手指上蘸着的药膏送入玉儿的

 “唔…里面还有,没清干净的!”她出手指。那上面沾了些许凝固了的,同药膏的颜色十分相似。

 “唉,小姐又要受那一回了。”李嬷嬷叹口气,起身去拿那只特制的竹筒。玉儿不声不响,由她们为自己注入那冰凉的体。这次的排异常不顺,用了半个时辰,那鼓的肚子才消下去“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方嬷嬷举了丝帕正擦拭,突然惊呼一声。年长的张嬷嬷闻声赶来:“什么事那么大声,仔细吓到小姐!”待看清玉儿后的情形,她也慌了神,原来玉儿红肿的口处,垂挂着一截红的

 “好像是翻卷出来的…”李嬷嬷看了半晌,小声道。张嬷嬷不做声。自她跟从主子以来,玉儿一直都是用这伺候主子的,她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不是意味着玉儿已经不能用了。那么她还能…更重要的是,没了玉儿,她们对主子也没有用处了。

 “这不算什么。”她定下心神“你们太大惊小怪,这情形以往也有过的。”方嬷嬷将信将疑:“是…是么?这样主子也能用吗?”“主子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她瞪了方氏一眼。

 却听玉儿问:“玉儿的怎么了?”玉儿自己感觉到口的异样,却不敢伸手去摸,只撅起股,给嬷嬷们看。张嬷嬷伺候玉儿久了。见她懵懂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

 依着主人的子,如果她果真不能用,主子想必也不会留着她了,而她又是那样的心智…一定要想个办法,她走去药橱,在屉柜里翻找着。一定有那个药膏。

 她以前按主子的吩咐每隔十天涂在玉儿的口,那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缩一缩的,慢慢闭紧了,她打开一个又一个抽屉。

 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主子很少在玉儿身上用药了,除了那镇痛的药膏。所以这药还余了小半瓶。

 嬷嬷走到玉儿身边,抱起好奇的少女,颤抖着把那截翻卷的轻轻内,又在周涂上药膏。

 涂好后她也不敢细看,匆忙把浸过茉莉花油的子推入那深处,复原了玉儿平常的样子。做完这些。

 她径自抱了玉儿出去,给她穿了自己制的外衫。上次那后宫里的女人闯入这里,看了赤身体在榻上玩耍的玉儿,骂她是不知羞人。嬷嬷当然知道玉儿与常人的不同,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知道主子不在的时候,那些下人看玉儿的目光是多么恶意,连同她和另外几个轮班的嬷嬷。主子以为不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喜恶,她却不能不在意。穿好了外衫,又梳了发髻,玉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少女都没有区别。

 她失常的心智并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眉枝如画,樱似染,小巧的鼻头一派天真,透着乖巧懵懂的杏眼里常覆着一层水雾,教人无端便升起一丝爱怜。

 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藕似的胳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只手问。“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

 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

 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这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

 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

 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弄抚‬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玉儿点头。

 她向来是不怕疼的。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

 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一面是为自己。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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