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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抓着头发
 只是动作很笨拙,那个年纪的乔维桑很讨厌照顾妹妹,放学后其他伙伴都在一起玩,只有他总是被付佩华留下来照看乔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很安静,不怎么闯祸。

 麻烦的是她不会走路却偏偏喜爱在院子里遛过来遛过去,不是在花坛前面蹲着找蜗牛,就是钻到黑漆漆的自行车棚里淘破烂,拽出一只落了灰的纸箱,或者生锈的五金零件,邀功似的摆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些奇怪乐趣,她不怕虫也不怕黑,胆子大得出奇,就是皮太细,容易起疹子。

 在灰尘多的地方走一遭后,藕节似的手臂上很快就会冒出一层皮疙瘩似的小包,伸给他看,用爪子挠挠,说,后来付佩华排查出这个原因,就再不许她去那些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

 乔榕听不太懂,懂了也不知道照做,所以这话相当于是说给乔维桑听。乔家在南城的房产很分散。

 他们住的地方只是其中一处,付佩华和乔海合每天都要去其他地方料理,白天很少在家。如果是周末,外婆也不在的时候,为了省心,乔维桑干脆把她关在室内,用枕头在沿围一圈,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进去。

 然后打开电视机,给她放动画片,叮嘱她在这里待着不要动,自己就跑出去找同学玩,看下时间,一会儿后回来查查岗,抱她去洗手间,再重新离开,这样往返来回很累,玩也玩不尽兴。

 但是他更不愿意跟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丫头待在一起。南城气候炎热,除非是雨季,其他时候不仅高温,还没风。乔榕从早到晚在上窝着。没过几天身上就开始起痱子。

 但她没有任何异常表现,等付佩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乔榕股上已经通红一片。乔维桑挨了顿骂,付佩华差点就抄子打人了,后来一段时间,他老老实实和乔榕一起待在家里。

 他在旁边写作业,乔榕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上,小背心高高起,子褪到膝盖,乎乎的背部和股暴在空气中,上面扑着厚厚的痱子粉,他的任务是盯着她,不许她挠,每隔一段时间给她擦身。

 然后重新铺粉,等到她要上厕所了。乔榕会说“哥哥,嘘嘘。”乔维桑帮她拉好衣服,打发她自己去。

 过了段时间,乔榕像是被痱子粉腌入了味,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搞得乔维桑很紧张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有,他觉得这是一种不太体面的气味,至少不能让其他男孩闻出来。

 乔榕没有这种烦恼,但是等养好了之后,乔维桑带她出去玩,她却似乎没什么兴致了。不去捉虫子,也不去摸垃圾。

 只是跟在他边上,他坐下就坐下,他走开也跟着他走开,上厕所都跟,怎么都甩不掉。乔维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把她扔在家里,导致她变得很没有安全感,但是他当时没有安全感这个概念,只觉得乔榕大概是不想他走,不想被独自留下。

 他暂时收了心,在家陪着乔榕,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乔榕害怕的事情。也是他第一次生出作为哥哥的自我足和责任感,但她现在好像不再依赖自己了。

 他不主动联系她的话,她不再会跟上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扭头就能看到她在身边。乔维桑收紧双臂,把她牢牢锢在怀中,深一口气。

 酒味,清淡的沐浴味,还有一股其他人留下来的讨厌味道,他回过神,动作重新变得鲁。

 他急于清理那些陌生的,令他排斥无比的痕迹,好像这样做就能把他推开房门时看到的画面从脑海中抹掉,发出所有的憋闷和痛苦。乔榕左闪右避,晃得头晕眼花。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狂躁,巾不断擦过她的尖,感处被磨蹭得又难受又爽快,乔榕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嗓间发出细碎呻

 倒是叫得。乔维桑闷闷不乐,他迅速处理好,随手把成一大团扔到旁边,低头仔细检视自己的成果。

 嫣红的尖硬在空气里,比刚才更肿了些。两只因为她不安分的小动作而轻微颤动,乔维桑不合时宜的想起牛布丁,她喜爱甜点,没白吃,摄入的脂肪全长对了地方。***情被重新挑起,前的刺却停了下来,乔榕有些不满。

 “…别停呀。”她低声说。声音太小,乔维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乔榕又重复了两遍,抓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他才反应过来。硬起的果抵在手心,触感软无比,乔榕仍旧半挂在他身上,下身紧紧,鼻息近在咫尺。

 乔维桑眼眸复杂,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合适,但没想到会这么难以收手,他没动,乔榕主动捉着他的手。

 在那,蹙着眉毛,醉意朦胧的眼神多了几分催促的意味,她的渴求如此直白,乔维桑口微堵。完全扔掉羞心的乔榕,似乎只要有人玩就会扭着合,她现在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或许她根本把自己当作了那个叫俞松的男人。这种程度就饥渴成这样,要是被人进去,又得糟糕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点,极力压制的怒意卷土重来,乔维桑俯身问“什么别停?说清楚。”乔榕眼神茫然,不说话了。

 她醉得不轻,光理解乔维桑这句问话就得好半天。乔维桑叹气,偏过头,克制地捏手心,频率机械到像是在按摩。

 乔榕被酥了身子,舒服的眯起眼,她摸索着抱紧乔维桑的,动作有些笨拙,这次乔维桑没再把她扯下来。

 “要亲一亲。”她捶了捶他的背。乔维桑停下动作,垂眸盯着那对嫣红蓓蕾,埋头碰了一下,板着脸抿离开。乔榕摇头“…不是这样。”乔维桑看了她半晌,再次低下了头。

 乔榕嘤咛一声,带着微弱哭腔,尾音拉长,颤巍巍的。柔软细腻,沐浴香气和巾上的酒味道融合在一起,奇异的让人头脑发昏。

 乔维桑细细亲吻,缓慢弄,来到尖,用牙齿轻轻碾。乔榕小声呻,抓着他的头发,直把起往他嘴里送。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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