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小勺摆在蛋糕旁，端起盘子走出去。墨潋不喜爱甜食――倒不如说颜凉子至今没发现他在饮食上有什么偏好，因此。
她做甜点基本上是自产自销。颜凉子走出去，看到了墨潋，他坐在阴影里看书，修长的手指托着书脊，双眸深灰似霾，她有那么一瞬间看错了人。墨潋抬起眼，冲她招了招手。
颜凉子打开了灯，一下子扫清了房间里的
霾，她在沙发上坐下，墨潋将她圈在怀里，她顺势仰面躺下，头枕着他的腿，盘子搁在
脯上。墨潋托起她的肩膀，手掌包裹住肩头带来妥帖安稳的力道，颜凉子在他臂弯里扭了几下，酷似一只躺在河面上翻腾的水獭。颈窝被挠了一把，颜凉子立刻安分下来。
她缩起脖子，一勺一勺挖着蛋糕，绵软清甜的蛋糕和
油累在一起包裹住舌尖，口味层次分明，咬开后又相互
融，她吃着，同时瞄了一眼墨潋手中的书。妖族古代语，奇异的象形符号从他指间滑落，汇成汩汩溪
。颜凉子看见这些玩意儿就回想起在妖界受到的摧残式教育，顿觉头昏，急忙收回视线。她打开电视，正巧是自然科普，两条蛇在草丛中蜿蜒
绵的画面投映在半墙大的屏幕上，她吓得往墨潋怀里缩了缩。墨潋含着笑逗她：“怕什么？”“没有比蛇更恐怖的生物了。”颜凉子郑重地告诉他，说完后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不是正躺在一条蛇怀里吗…
她惊恐地抱住盘子，捏着勺子深思
虑了半天才小声问：“墨潋…呃嗯…我是说，你没成
前也和那些野生的蛇一样吗？”墨潋垂眼望着怀里的姑娘，觉得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紧抱着栗子不肯松手的松鼠，不由得失笑，捏住她鼓起的腮帮，告诉她：“我以人形诞生。”“妖都是这样的吗？”
“只有我。”“…”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羡慕不来羡慕不来。“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原形…”颜凉子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如果不算曾经某些难以描述的梦境。“想看？”放肆又含蓄的眼神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能把你一口
下去的那种。”“并不想！”颜凉子惊恐地缩起肩膀。墨潋低下脸，她无处可逃，慌不择路地舀了一颗樱桃往他嘴里
。勺子还没碰到墨潋的嘴
，樱桃就被晃掉了，前一凉，沾着油的果
掉在了她锁骨的微凹处，手中的盘子被拿走了。墨潋俯下身，嘴
贴着她的口，舌尖扫过锁骨上娇
的皮肤，勾走那颗樱桃，并将油仔细
舐干净。颜凉子被他戳在自己
感颈肤上的发丝和舌尖弄得受不了。在他腿上胡乱扭动起来，墨潋松开她，却没有急着抬头，而是垂首凝视着她，颜凉子也懵懵地望着他靠得极近的脸。
两人的鼻息有如
媾的蛇，一温一凉在双间隙里绵不休。墨潋摩挲着她的角，问到：“涂口红了？”“是果酱。”颜凉子如实回答。灰眸中浮现点点笑意。颜凉子的后脑被宽厚的手掌托起。紧接着嘴
被含住，他用口腔温柔地包裹住她
漉漉的双，舌尖像游蛇一般沿着
巡视，去果酱，单纯的亲吻，却让妥帖的感觉从上一直酥到口。墨潋抬起头：“味道变了。”“用了不同牌子的调味剂。”颜凉子按住起伏的
膛，回答他。墨潋抚了抚嘴，没说什么。颜凉子偏头望向电视，那两条蛇还在媾，换了个造型纠在一起，看起来异常
烈。颜凉子有点惊讶：“它们怎么还没结束？”“蛇类的
时间长达十个小时。”墨潋在她下巴上挠了挠，眼睛里满是轻薄的笑意“你觉得我平时有多迁就你？”“…不然你想怎么样？”颜凉子气恼地用勺柄戳了戳他的腹部“不过，”她犹豫了一下“你看蛇和蛇…嗯…会有什么感觉吗？”她忍不住朝他的下腹望了一眼。隔着宽大的衣袍也看得出来，很明显地鼓起一块。
“果然…”颜凉子惊恐地撑起身子。墨潋勾住她的
将她重新按倒在怀里，双眼闲适地眯起。微烫的目光有如兽笼轻易地将她捕捉。小姑娘跑不了。瞪大眼睛直视着他。她今天穿了一件领口偏低的格子衬衫，刚才在他腿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透明纽扣绷开了几颗。衣领皱褶的边缘
出肩带，绷在微凸的锁骨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被纯棉内衣紧紧裹住的
藏在微张的衣领内，大小适中，很轻易就勾起人想开发她的
望。脖颈的线条也很
人。颜凉子显然没意识到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反而给他
望的苏醒找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原因。墨潋干脆不解释了。扶着她的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他惬意地靠着沙发，缓缓拉开领带，目光一直粘着面前捏住衣角坐在他腿上的颜凉子。“凉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在勾引人这方面还隐藏着天赋？”他揽住她的
，让她靠近自己，直到她的小腹贴住他的腹部。“别把你过盛的错推到我身上！”颜凉子挣扎着反驳。墨潋是向后靠着的，沙发又软软地陷下去，她找不到其他着力点，最后只能偎在他
膛上，
愤似地戳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墨潋抚了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宽厚的手掌妥帖地按着她的脊骨。颜凉子的腿双张着。隔着一重重布料，腿心隐隐被隆起的巨物顶住。她的脸开始发烫，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声问：“你看见蛇配真的没感觉吗？”“我的自我认知从诞生起就与人类相似，”墨潋耐心地向她解释“少有人类看见低等动物
配会兴奋，所以，我也是。”“妖怪这么神奇吗…”颜凉子突然想了起什么“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什么？”“我也是妖…”颜凉子眨了眨眼睛望着他，语气又轻又快“是不是也能使用那些神奇的妖术？”＊＊＊“取决于你身体内是否含有妖力内核。”“那…”“我来检测一下。”
墨潋一下子
开了颜凉子的裙摆，一只手钻进内衣，掰开她的
指节顶住尾椎骨。好凉…颜凉子像只被掐住尾
的猫，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你干什么…”她面红耳赤地去推他。“在神经末梢集中的地方更容易检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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