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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提到此処
 就得趁早拔了他的毒牙才行!首领大可不必待到明,不如今天晚上就把他给办了!身子一破,他钉进你舌头里的魂钉也就散了。看他还能念什么咒来威胁您!这种小人就活该被得惨兮兮。那我们看着才叫大快人心!他呀,根本就不值当拥有一个正经的鲛族婚礼!”

 “啊呸!谁他娘的稀罕你们的什么破‘婚礼’!臭畜生,等我炼成了神功,非第一个将你炼成、给我靴的活儡不可!”

 雪锦此时,也就能嘴上逞点能了。实则他真怕偌蓝冲进来强要自己,怕得不由将身子抱紧。鲛族的婚礼。

 在鲛人们的心中,就好比凡人村落的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是极为庄严神圣的仪式,在月光下的灵结合,受族人见证的群体

 那是写在鲛人血脉里的原始野,是一对一、誓言永不改变的爱意证明。偌蓝之所以忙碌了一天,就是为了寻觅一处、举行婚礼的最佳地点。他知道雪锦怕是受了委屈,可雪锦却不懂他的用心。

 “给我,你们先退下吧。”他伸出手,冬藜立刻知趣地退回来,匆匆低头叫了一声“大首领”便将那珊瑚质地的玲珑小物件,到了偌蓝的手里。冬藜瞪了他的情郎、名叫敖瑞的鲛人一眼,转而又以乞求的目光望向大首领。

 那是在为同是人类的雪锦求情。偌蓝会意地点点头:“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会将他怎么样。

 我能忍得住,不管他值不值当,我要给他一个无瑕的婚礼。”冬藜眼中出赞许和感激,拉着还在啰啰嗦嗦、满口感叹的敖瑞,赶紧碎步离开了。*“雪锦?小东西?”偌蓝缓缓探步到贝边,抬手将贝门掀起。

 雪锦的粉拳立时砸了上来,小东西就像只拼尽一切的绝命耗子,誓要与逮他的猫顽斗到底。只可惜他被人剥得连兜裆布都不剩下一条,手边更没有能拿来砸人的武器,只好赤手空拳地上阵搏。

 刚一跳出贝壳,他的拳头就被偌蓝袱住,一场干戈化为玉帛,他被偌蓝抱个满怀,小腿儿强行被顶开,被迫勾在男人间。

 偌蓝有力的两臂,死死圈着他的背脊,就连能念咒的瓣,都被铺天盖地地吻住了。唾,他再没有了攻击的余裕。

 偌蓝吻了很久才把他放开,当他还在起伏着膛、吁吁地汲气,偌蓝的‮腿双‬已经变回了鲛尾,两人浮在月光下、幽清波稳的海面上,雪锦又被困在了、叫他无处可去的阔海牢笼里…他着实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若是你再念咒,我便松手,要知道,我的舌头一痛起来,就没力气抱你了…”男人算准了雪锦的贪生怕死,拿捏住了小东西的软肋,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同归于尽”

 那都是怒气烧上了头、说完就后悔的一时之勇罢了。且看雪锦,如一株藤蔓般勾紧在偌蓝侧的小玉腿儿,哪有一点真要舍命相搏的意思?别忘了还在偌蓝手里,此时的玉紧贴。

 正为男人的使坏提供了便利。沉在水中的大掌捧着瓣,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寻,轻轻的‮弄抚‬几下后,便听雪锦一声难耐的呢喃,偌蓝问:“是这里么?”明知故问,全身上下想要被的小,还能有哪个呢?

 可雪锦急得泪光都盈出来了:“不是不是、不是那里…呜…你、你混蛋你…”他说不出更多的来了。

 毕竟当初,装哑巴、船头钓鲛的是他,自愿作饵、鲛人的也是他。如今猎物真的上钩了。只稍一张口,便能了他这饵,他又能有什么怨言可诉呢?

 “啊…”一声娇软,透出了被顶入的爽快。小尖锥打头阵,轻而易举,便滑入了海水润着的口。紧闭的媚受到推挤,可怜兮兮地为强行挤进来的巨物让了道。

 偌蓝的动作还算轻柔,只进一点儿,便停下来问雪锦舒不舒服。可雪锦哪里能舒服?大的“葫芦”下半截、最圆硕的口径。

 正抵在他的口将进未进。偌蓝再试着一旋转、往深处一钻,雪锦“啊…”地一声叫唤,昂直了脖颈,仰见天幕里一盏月轮遥不可及。苍茫海面,无人能救他出爱的深阱,他彻底虚软了。

 伏下颈子,往男人炙热的膛上贴去,他的缩挤着。将含得更深,任人亵玩的窄口,已无辜地将玉葫芦的凹槽紧。雪锦尝试着动几下,可该死的不进去,排又排不出来。

 口被持续扩张的快,络绎不绝,像海波一样袭上来。偌蓝按住他的小手,不准他自个儿拔出来,男人威胁说,若是一出了口。

 下一刻替代着顶进去的,就会是他昂扬发的茎。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雪锦必须要习惯、后随时会被入侵的感觉…那种异样的充堵,与满腹委屈的心堵杂。

 他假装乖顺地靠在偌蓝的肩头,满心愤恨的泪滴,却“啪嗒啪嗒”、在男人的肩胛骨上落雨,他的心头下着霜打冰雹。

 他想报仇雪恨的火焰,却没被冰雨给完全打灭,他在心里发誓:只要有机会,定然要设法逃出去,哪怕是再给偌蓝重重的一击。

 偌蓝不知雪锦的这点小心思,像是呵护最心爱的所有物,将勾着他脖颈的少年抱在怀里游弋,他摆动着鲛尾,终于带着“新娘”来到了千挑万选的婚礼之地。

 成片的海礁中央,一块高高的崖石耸立。若能在这群石之巅尾,其下所有的鲛人,都能看清两人的甜蜜。

 白里偌蓝带着族人们,将鲜花与珠贝,一朵一朵、一块一块地装填进篮子里,提到此处,亲手布置了这块神圣之地。月华普照,为炽烈绽放中的“十昙”笼上一层优雅的薄纱。

 花团锦簇之下,彰显的是这份用心的可贵。世人云“昙花一现”指的便是幽昙绽放时花期的短促。

 可鲛人们千辛万苦寻来的奇昙,能一连绽放十也不凋败,足以将这份烂漫,保持到明的婚礼之后。这对于昙花而言,便已如“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般遥远。

 另有一只只打开的小白壳,托着一一枚枚耀目的珍珠,镶饰在繁花烂漫间。这美轮美奂的情形,任天底下任何的新娘,都会被郎君的用情至深而感动…除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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