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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俩在一起
 “痛?你不就最爱这样吗?”“唔嗯…啊!不…”凌泱再怎么想抑止叫出声,终究还是免不了溢出一些破碎的呻

 “不?呵!你不是就爱在男人,就爱男人这么你干你,怎么可能不?”江樊讥讽道,掐着凌泱的纤变本加厉地掠夺,连带手掌的力道也不由地加重,凌泱的肌肤本就白,此时部和大腿都被掐得通红。

 “你在伺候那些男人的时候应该没能尽兴吧?毕竟我下达了那些不成文的规定,不能看脸、不能亲。

 也不是想摸就哪都可以摸,只有现在这样被我要,被我狠狠地干才能吧?啊?”江樊两手紧紧钳制着凌泱的部,开始比刚刚愈加快速地动,力量也没有减弱一分“但有人就是不怕死,特别爱挑战底线。”

 不论是男人毫不留情蹂躏的,还是男人碰触到的各个部位,包括她的心,各处传到大脑的痛感再加上剧烈的冲撞,晃得凌泱眼前发昏,根本没有余裕去细想江樊这番话中的涵义。

 江樊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特有的低沉的息,因生理的舒含情却又含有一丝隐忍。

 凌泱暼了一眼江樊的俊脸,男人此时微微地闭着眼楮,如她所想,江樊是感觉舒服,并且快要到达顶峰的状态。只要一舒服了就会闭上眼…这是他的习惯表现。

 这是她在两人长年相处,每每亲密事上眷恋地看着他时发现的他的小习惯,仅仅是发现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习惯,也能让曾经的她甜蜜得能够开心很长一段时间。

 而男人总会一脸宠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尖,顺带笑骂她一句:“容易足的小笨蛋。”但那都是从前了。

 再度忆起过去的种种,凌泱的心难受得鼻子一阵酸涩,引得眸中积含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趁着江樊还没有睁开眼不会注意到,反手将头下的枕头推起然后侧头一抹,将那些泪滴连同蓦然迸出的情绪通通扼杀。

 是她欠了江樊的,一切都是她欠他的,不能哭。***片晌,伴随着一阵足的叹息,江樊的望也一并发。沉醉在余韵不过半晌,便不予半点温存地拔出分身。

 也不顾那似乎还没餍足的坚,径自下了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套在硬上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步入浴室。

 仍然原样躺在上的凌泱斜着头,美眸直直跟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关上,美丽的面容顿时黯然苦笑。是啊。

 他早已不会再像以往那些温暖的时光,不会在事后与她一起腻在上继续嬉戏打闹,也不会故意撒娇柔声地哄着她再来一次,只会像现在一样结束的当下。

 就立马身留下他冷漠的背影,刻不容缓地直奔浴室冲洗,就好像是在嫌她脏一样,喔不,不是好像,是的确就是在嫌弃她脏。

 从她拿着任务的成果回来后就被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被他强制索求酣畅淋漓一场,纵使谁也没得心里痛快,这些动作,为的就是去除掉那些心理上闻得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而做的举动。

 就像那些人称天真活泼实则娇气无理的小女生,有意无意被厌恶的人碰触到时,就立马转身跑去找心仪对象做同样的触碰动作,貌似在讽刺那个被厌恶的人身上有什么病菌般,那口头上说的所谓的"消毒"。是啊,她的确是脏了。

 不论是江樊亲自指派给她的这种任务,又或是有其他的缘由,她的身子早已脏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凌泱移开了盯着浴室门的视线后,捏着被角背过身,随意拉拢一下被褥覆盖自己的身躯后便闭上眼楮,仿佛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就将所剩不多的力气耗费殆尽,一动不动像是已然进入梦乡。

 事实上她也是真的累到下一秒就可以睡着。听着浴室的水声哗哗响,就在凌泱真的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浴室内的声响戛然而止,没多久就听到江樊开门走出浴室的声音,凌泱虽然还醒着,但她也没睁开双眼,静静地闭目养神。

 用巾随意擦拭着发的江樊也仅是暼了眼上那女人娇小的背影,微微皱眉,一言不发自顾自地掉身上的浴袍穿戴起衣物。

 穿戴整齐后也没有把头发弄干的打算,走向边,拿过摆在头柜上的那份合约书,他知道凌泱并没有睡着。丢下了一句:“三天后。”

 也不管对方是否有确实听到,一分一秒也不愿再多待地径直离开了房间,连凌泱考虑要不要开口应答的时间,以及她想提醒他头发要好好吹干的机会都没有。

 门外,才刚关上房门的江樊抬起头就看到萧衡恭敬地面走来:“江先生。”像是已有先知江樊有话要说,低着头等待指令。

 倏地,江樊凛然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拿着的合约书一手撕碎,一把将那些残渣碎屑交给萧衡,眸光幽暗,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开口说:“合约作废。卢安山的破嘴跟两只手都不要了。”语毕,萧衡回了声:“是。”

 仔细地将那堆碎片收好。江樊听到了萧衡的应答后正准备掉头朝书房走去,却又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还有,一样把那个拿给她,以及五十万。”

 微微回过身向萧衡下达完指令便重新迈出步伐进了书房。萧衡自然是明白江樊所说的她指的是房内的凌泱。望着江樊走进书房,那刚劲英却孤迥悄怆的伟岸身影,萧衡默默地叹了口气。

 ***房内。凌泱仍旧是江樊离开前侧躺在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睁着的双眸,在温煦柔光下显得水润明亮。江樊刚对她说的三天后,指的是她得去执行的那任务,也就是她要委身于其他男人,为他完成合约最后一步。凌泱想着想着。心又难受了起来。

 曾经的他们两人,有别于方才那般的言暴行,在这张上无数次翻云覆雨、缱绻难舍,最后相拥而眠,度过了无数漫漫长夜,他俩在一起,时长八年。

 直到两个月前那天,在她也还没搞清楚现场状况,只知道她才刚从似乎睡了很长很沉的睡梦中睁开眼,眼前是几个她看都没看过的男人满脸猥琐、光着身体。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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