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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堪承受样子
 于是将一只手指试探着送进那紧窄的花。身下的人更加用力地紧闭了腿,他却想:很顺畅。

 于是干脆地出那只手,用力掰开木桃纤细的‮腿双‬,不容拒地用他发的器抵住了她闭的口,在进入她的身子之前。

 他望向木桃红而忍耐的脸,女子紧闭着眼,咬不发一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理所当然地再度吻上她的,而那被情折磨的男也蓄势待发,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施主,得罪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器强势地闯入了她的花。***“啊…”木桃来不及为妙寂的言语脸热,就被随之而来的疼痛感出眼泪,那僧人闯入得如此鲁莽,进入的感觉如此疼痛鲜明,她的泪滚滚而下,没入发间,鼻尖发红,她自己已被妙寂得浑身赤

 那僧人一身洁白的僧袍却还完完整整。木桃十指用力地抓皱那僧人的衣袍,低低呜咽。妙寂已十分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受怎样的情煎熬,他低低地息了起来。

 窄小紧致的花容纳了他的巨,曼妙的体任他肆意妄为,木桃水润的桃花眼雾蒙蒙的,望向他的神色无助又脆弱,令他情高涨。

 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四不妄语,五不饮酒,他自出生起,就被济法寺僧人收留入寺,整整二十年一向守戒自持,而今短短一个时辰,妙寂就已破戒。

 他被那软的花所引,再没法忍耐,抬狠狠地冲撞了起来,女子细碎的哭腔在耳边:“慢,慢一点…疼。”木桃不知,即便如妙寂这般清心寡的高僧,那也是个男人。男人天生就爱掠夺就爱占有。

 就爱看伴侣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理智告诉妙寂应该停下来,他这样是在恃强凌弱,他破了戒,但事实上。

 他却无师自通地抬起了女子纤细的腿环在了自己的间,他盯着两人合处,看自己大的器在女子纤弱的花里进出。好多水,他想。

 抬头就看到木桃那张白净的脸满是泪痕。月光洒入殿内,她在哭,眼睫粘,浓如夜。一张脸却雪白,红的妖冶满,耳朵也带着一点粉。

 柔美的女体被他大力地捏出痕迹,满的雪上青青紫紫,只尖端一点红意让人眼热,无端加重他的施。妙寂确实不通情事,男人却天生懂得如何占有他的伴侣。

 器在木桃体内猛烈冲撞,花不断收缩,被堵得满满当当。占有她。妙寂无意识地看着她红肿软的花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佛门清规,不动妄念。妙寂也向来奉持戒律,无所触犯。

 可这只是梦,是她在引他。算不得破戒的。妙寂全作借口,放任自己沉溺海。木桃被撞的起起伏伏,花无意识地不断咬紧,‮腿双‬也不自觉地在他的间摩挲了起来,这无疑是一种暗示、一种催促:快一点,重一点。

 最初的痛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盈的酸软。木桃是茫然无措的,身体有最本能的反应,嘴上却还在说着:“轻…轻一点,”“你别那么紧地咬着。”

 妙寂的话甚至可以算是轻浮恶劣了。双手还掐着木桃的细拉近了距离,得两人贴的严丝合。木桃被撞得大脑混混沌沌,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

 那僧人又吻住她的右,伸出舌尖挑逗着她的头。似乎爱极了那绵软莹腻的肌肤。很奇怪。

 她分明是觉得痛的,可比起痛,这更是一种让她想蜷缩身体,崩直脚尖的陌生观感。这种感觉在妙寂吻上她小巧剔透的耳垂时加重了,她的花已被撞得又酸又软,她那一双已红得要命,被自己咬得快破了。

 木桃还在徒劳地摆头试图避开这种折磨,汗水已粘了她的发丝,有几缕黏在她的脸颊肩头。

 奉着佛像的贡桌下,女子整个人像被投进水牢受了酷刑,一身香汗淋漓,神色似痛非痛,反倒有种勾人的媚,那尊佛却依旧宝象庄严,与这殿内暧昧的糅合在一起,另有种忌的美感。

 “不,不要了…”木桃还在断断续续地喊,声音细若蚊蚋,她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那双纤细光滑的‮腿双‬白的晃眼。妙寂看着她不断扭动,无知觉送上自己追随他的动作,一边发狠冲撞一边重重她红红的耳垂。木桃“啊…”一声尖叫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耳朵被和花被狠撞的感觉让她像受惊的鸟一样仓皇,木桃想要躲避这过于汹涌的快,却更加贴近了那个肆意作的人。

 她一双玉臂已上了妙寂的脖颈,无意识地将递上,擦过他的脸颊,擦过他的耳垂。木桃是坦诚的,她阖着眼,只感觉滑过的皮肤光滑细腻。

 她便吻上去了。先是脸颊,再是耳朵,她仿似以牙还牙般,伸出粉舌了妙寂的耳朵,再慢慢地像他她那般吻他的耳垂。妙寂放在她间的手瞬间捏紧了。

 他重重地了一声,那双往日里冷清的丹凤眼一下子凌厉了起来,他一下子将木桃拽起来,下体还连着。木桃便被迫以女上的放姿态坐在他的器上,她克制不住呻了。脑袋昏昏沉沉,也就随心地叫出声了。

 是那样黏腻的勾人的叫声,妙寂盯着她浅蹙的眉、娇憨的脸,扣着她的她上上下下的起伏,同时狠狠地顶撞她。木桃被这猛烈的快哭了。

 妙寂如愿听到那黏腻的哭腔,看平里那双带笑的桃花眼盈盈含泪,他抱着她起起伏伏,一边感受她的尖滑过他膛丝滑的触感。木桃紧紧地搂着他,身子随着那僧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不…不要了。”

 她呜咽咽,在他耳边细细着气,将脸埋在妙寂的肩头,”轻…轻一点,”木桃讨好地去吻他的吻他的耳垂,试图让对方温柔一点,那热度绕着妙寂,酥酥麻麻。妙寂却好似不领情,下身的攻势反倒更猛烈了,这样的体位极深。

 她下身的着力点都在那僧人的器上,次次都被顶到最深处,叫她止不住地息流泪。妙寂寡言。

 只是不断在她被扣着往下按时又重又狠地顶上去,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嵌进去,融为一体。木桃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这幅青涩的躯体远远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初次,她的呻越来越大声,眉头蹙起,不堪承受的样子,她带着哭腔叫道“妙…妙寂…别这样。”什么大师,什么高僧早已抛在脑后,木桃无力地趴伏着。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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