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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胜在白幼嫰
 她的肢被摁住紧贴男人部热源硬物,起立直的东西抵上她出的肚脐眼,随着动作浅浅动。

 “呵。”薄言拉开浴袍把人翻身,里边的睡裙从底部推上间,一手一个向外掰扯捏,脸埋进圆润香软的瓣,又啃又咬。恨不得咬下一块似的。

 “嘶!疼!”尚裳被他翻身用了双手锢绕肢,手掌摁紧小腹,脚腕被不知道何种材质的绳绑起,腿被他的身子弯跪在桌上,部高高翘起,随他手口玩

 瓣被她羞到极致咬出血,殷红朱,耳朵很烫,又热,眉头极力抗拒到打结成蜈蚣网。身后的炙热把她烫得几风化。

 “呃…别动,乖宝…”薄言用手制住她,鼻息是她身上的香味,眉目沉沦,握在手上,顶弄她未出水的户。动间去抓跳动的,五指分开,头夹入指捏挑。

 ***“爸爸,我是您女儿,您就这么喜爱女儿吗?”尚裳现下已经被推下餐桌抱入卧室,路上又叫又喊,脸蛋上的红痕是被眼前的男人咬出来的。

 就连做出微表情也是刺痛,他就像个疯子,逮住哪里就咬哪里,她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挣扎无法撼动男人此时此刻的兽大发。

 薄言嘴角挂着她坠不坠的丝,鼻尖也带点莹润,听到尖锐的骂喊不痛不,拍她面颊,黑眸下是波涛暗涌。

 “乖女儿,爸爸脸上都是水,摸摸,这头发还是的。”摸是不可能摸的,手上的指甲是她的利器,所到之处,皆是划痕。背部,脖颈,锁骨。挂彩累累。

 薄言没料到她恨意如此大,眸子微暗,心里的阴暗渐渐显现,额角的青筋突突跳,面容沉冷。

 此刻的她,面颊绯红,瓣红肿,丰润双漾贴上他的膛,顶端的红梅拱住他,红肿坚硬,走动间他的灼热顶弄在她的小间,磨蹭润的口。都那么了。

 一缩一缩的绞紧,还是在将他往外推,这是多么不情愿,他突然不愿意想了。干就完事了。想去哪里都没用,放了三年的鸟,兴风作,是时候收了线把筋骨挑了。

 翅膀断掉。对小孩笑得多,到了他这里就是死气沉沉,他还比不上她一个客人。手往腿间探入,手掌从上往下顺了糙的摩动,中指紧那颗肿内核。

 也没放过,挤弄,出来的水打手心。模拟出,发了狠的戳弄那颗内核,噗嗤噗嗤的水声潺潺。

 “嗯…不要…”尚裳弯挪开股,一只脚掉落在地,一只脚围在他间,撒开腿要逃开,可是男人的手像是钻入深处,又抠又挖,按上一颗圆核后。

 她几落泪,甩也甩不开。身体像是被打折了。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依靠他的身体,私密处又肿又疼又空虚,得难受,被他动时更加希望被狠狠对待,得更深。“薄言,你…疯子!变态!放开我。疼…”

 薄言把要逃跑的人一把推进卧室,门被砰的踢上。手握住她一条腿儿抬起抵在肩膀。擦去她的眼泪。

 就着屈辱的姿势即将沉,蓄势待发的顶上被撞开挖开的小圆。眼泪朦胧间,尚裳突然明白了他不再是三年前那个进去时还会问她疼不疼的爸爸,他现在就是在把她当作一个人见人可的夜场女的客人。

 尚裳哑了喉咙,双手摆梏桎,攀上他紧绷汗的臂膀,瓣在被吻动的时候破了皮。血丝散去徒留一层白色的褶皱皮,泪水打她眼睫,一团一团的皱起,像跋山涉水寻找归途的焉兔子。

 贴上他的耳边,轻轻的,游若细丝“爸爸,这里死过人。你外孙。”指腹贴上他指骨,牵引覆上她被抻起紧绷的平坦小腹,弯看他。

 “还做吗?”笑起来风情万种,眼睛眯起来成了月牙,好似开心到了极点。本是血红的面颊却倾刻雪白,笑着笑着清泪布两颊。

 难言的疼痛钻心挠肺,漫天的雪路下是朝她挥手道别的雪白团子。两个人的手是亲昵握,彼此的温热共同输导,最紧密的身下在触碰连接,只要微微,便彼此相容。

 薄言手撑墙壁,大脑轰的炸开,面色绷紧,薄发白,眼里头一回儿出现她从没见过的茫然无措,不再是睥睨天下运筹帷幄的决胜优雅,他面前的笑颜如画,可是她眼睛里的寒凉尽是将他浇灭。

 尚裳伸出手握紧渐渐发软的,从部抓紧到顶端,如此往复,硕大的蘑菇头在疲软发硬替里在她手心弹跳抖动。

 男人静静看她,额角突突疼痛,薄汗倾,面额布汗,皱眉,渐渐眼底清明,晦涩幽暗,低头去她的泪珠。挡开她作的小手。

 尚裳撇开脸颊,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子被他扣在这方墙壁,后方为瓷墙前方为人墙,两个人气息。薄言舌头润的眼帘,眼窝,如此往复,轻如羽,怀里的人已经哭累了睡过去了。

 眼圈红肿,鼻头透红,嘴巴抿起来,面相得不行,给他怀过一个孩子。又遗憾,心酸又感动。

 ***傍晚的晚霞紫中映红,圆球坠落天幕,月牙隐现。尚裳睁开眼,手背挡住眼遮光,从上爬起来。

 观摩这间屋子格局。屋子往北,风往这里灌,墙壁是灰色调,办公桌椅,沙发衣柜,简洁干净,清一黑色正装西风衣。

 其间一堆文件堆在书柜,壮观浩。看得出来,主人在这里居住有了时,屋子冷硬却也有人气,空气中晃动聚散的荷尔蒙,单上幽幽冽香,是他霸道的气息。

 她的屋子往南,阳光足以倾泻,微风和煦,尚裳拇指食指掐住皮下血管,强迫自己别再去想,他先来的,怎么可能就会把南边屋子留给她,自己去吹风,那么老的年纪了。

 年长四五岁可做她父亲了。还有低咳的老毛病。眼睛酸涩,眼窝下方微摁下有疼感,提醒她中午发生的一切。背对窗子,尚裳扎起黑发,要出去。

 小脚踩上地板,被冷得一缩,脚背莹润,没有脸蛋那样满,瘦削样,清晰偎望见青色脆弱的细血管,可胜在白幼,配她清丽雅容足够,美人风骨添几缕垂脆。手握动门把螺丝母钉锁扣松响时,站立窗台负手站立的男人开口“薄尚裳。”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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