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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浴袍早散开了
 方旎回他了一个大拇指。心里的芥蒂又烟消云散了,原来陈伯宗在看她和赵郁的对话呀。陈伯宗站直道:“走吧。”

 方旎急急收住笑,抬脚跟上去,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问赵郁相关,但是这种静默又相较于平常来得窒闷,令她不由得如起跑前的选手紧绷。因此在听到陈伯宗问“去我那?”时,方旎如听到发令响般顿时答应了下来。

 ***方旎在他家参观,早已忘了头一回时不愉快的情景,那会儿是苍蝇擦脚走路,现在恨不得长双翅膀,角角落落都被她扇一遍。

 米、棕、灰、黑的调,布局偏北欧,大大地贴在地板上,随处都是厚重的地毯和各式各样的沙发,仔细闻似乎还能闻到木头的香。

 走着走着,方旎手臂又有些夹紧,因为陈伯宗并没有敞亮全屋的灯,只窄窄留一道从客厅到主卧的顶灯,因此偶尔一步陷进阴影,总感觉哪儿有双眼在伺机。

 她快步过去找正收拾客卧的陈伯宗,小声道:“还是去我家吧?你家这儿我怕睡不着。”陈伯宗包单的手一顿,半佝偻的背也一并顿住,方旎不由紧张,往后退半步。

 陈伯宗慢慢直起身,可以笼罩她、睥睨她的高度,他侧过脸,方旎忙凑到他眼底,好让他看清她脸上的不适应不是装腔作势。陈伯宗斜了眼,这才道:“嗯…可以。”

 方旎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有了退路可逃似的,方旎趁他收拾衣物时复跑去了走廊最里边的一间房,门是锁着的,更想一探究竟。

 放电视剧里这会儿该穿一下陈伯宗的痛苦经历了…这里边是不是什么旧人的房间?方旎在门前踱来踱去,终于引起了陈伯宗的注意,他问:“怎么了?”方旎眨眼:“这个房间怎么锁着?”

 “好奇啊?”方旎点点头,抠了两下上头的锁眼。陈伯宗轻笑一声,眼里有戏弄:“以后会知道的。”方旎见他那样,忽的明白了,她撇嘴:“你理好了?我们走吧!”

 -这回方旎不想显得太急迫,她让陈伯宗随意坐,然后去浴室洗香香了。陈伯宗不像她转悠,他仅是坐在她边一把设计独特的鬼椅上,连眼神都没光顾,只略略垂着眼作思索状。

 方旎出来时陈伯宗抬了下头,用目光柔刮了一遍她,接着进去洗澡了。方旎脚趾都要抠起来,那双眼好似粘极其的泡泡糖,扯下来时身上泛起刺的麻,留下甜腻的香。

 方旎坐在角盯着那把鬼椅,透明聚碳酸酯的材质…周身始终萦绕着不容忽视的香味,她突然回过神,嗅了嗅手臂,后悔用了新的磨砂膏,这浓郁的芬芳让她晕眩了。

 又猜测陈伯宗会挑哪一款,会不会不小心也用了这款?这样想着,方旎竟然在自己的房间无所适从起来。

 起来走了两圈,静驻,听一会儿浴室的水声,接着又走,最后在鬼椅上坐下了。不知道是空调打得高,还是陈伯宗的体温烫得可怕,总觉得椅面温温的,还留有他的体温,等陈伯宗出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快速收拾起房间,囫囵结束,那头陈伯宗恰时吹完头发。

 房间的嗓子眼戛然堵上,两人对视片刻,方旎匆匆躲进了被窝里,脸那样的烫。可等下一秒她的视线接触到他下身时,她咻得弹跳起来:“你怎么可以用我的浴巾!我不是给你准备新的浴巾了吗!”

 陈伯宗吃惊她的反应,淡淡道:“抱歉。巾没过水,我不用新的。”说完,要扯下浴巾“还给她”的架势。

 方旎眼皮一跳,迈过去按住他的手臂,烦闷道:“算了。”她站在上都不显得多高,不知怎么,有些气,懒懒地躺回去,等了半天没等到陈伯宗的动静。

 她浅撑开眼皮偷窥,差点没给她惊出尖叫…陈伯宗正赤地绞着浴巾,她的视野里一条垂头垂脑的硕物似一个红色警戒箭头在指引她。凶猛、权威。

 方旎一把捂住脸,陈伯宗在这不短不长的瞬间后问她:“有百岁山大吗?”方旎脸更红,翻身去关空调,嘟嘟囔囔软软绵绵地反驳:“你以为你黑人啊。”陈伯宗轻笑一声,笑挂在脸上没下去。

 跟他相反,她家里灯打得极亮,甚至到了长时间会刺目的光度,但他站在那,头顶挡了大半的光源,溶成一圈浅色白沙淌在他发顶,让她望了许久也不曾眼酸,只想再看一会儿。顷刻,陈伯宗道:“好了。”方旎不解:“什么好了。”

 陈伯宗把手上的一只粉浴巾递给她,方旎疑惑地接过来,左右摆弄了一番,竟然是个巨型兔子!陈伯宗的手还是手吗。

 那么大一块浴巾啊!陈伯宗见她又发痴,笑容大了些:“赔罪,可以吗?”方旎早过了那茬,小心翼翼把兔子搁去头柜,她摆弄着说:“像一个摆件。”陈伯宗让她玩了会儿才沉沉道:“欠你的我还了,现在轮到你了。”

 方旎转回头,身板一下子直了,慢慢坐上沿,歪头一笑,眼眸转秋波,娇娇地懒懒地问:“我哪欠你了?”陈伯宗不语,踱过去,仅一步。

 就网住了她,他倾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舌尖轻巧刮过她的耳廓,就是不落进里头。方旎刚平复下的心情,又起成一条抛物线,她的声音都有些抖意:“你想我怎么样?”

 “既然是嘴欠,那就嘴巴还吧。”话落,陈伯宗站直往后一撤,掐着她脖子一扯,方旎就跌到下去了,那样不容反驳的速度。陈伯宗踢了下她摆的腿:“会跪吧。”

 头一次这样,方旎自然不肯,歪在地板上不说话,作无谓的挣扎。陈伯宗不怒反笑:“躺着也行。”方旎一个灵。陈伯宗眼睛一扫,从头柜上取过一条她的数据线,拔掉头,方旎眼皮跟着一颤。

 陈伯宗收着她的表情,把数据线在手上卷了卷,试了下塑胶的软硬,然后一鞭甩了下去,方旎心理上的恐惧大过生理,生生捱了左右两鞭,不疼,仿佛只是试笔,一撇一捺。

 陈伯宗观察着她肌肤的状态,心下了然,却不甚满意,正当方旎还在侥幸逃脱,另一鞭下来了,又重又响,她“嗷”一声卷起来了。

 在地板上东躲西滚,浴袍早散开了,期间陈伯宗已经甩下五六鞭。方旎呜叫着,终于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腿:“不要打了!我做还不行嘛。”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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