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烬你把衣服
了，给窈窈穿。”沉烬：“我就一件。”“那我？”她身上也就一条裙子。沉烬面无表情地解扣子，等在派出所外面的林林摇着头啧啧出声“好家伙，陆听棉你真不把我们当外人。”一件外套罩住邢窈，替她解了围。衣服上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道，邢窈手指抓着衣角，余光略过陈凡，对苏恒说“他应该去趟医院，好好检查，医药费算清之后联系我。”
“窈窈，我…”苏恒喉咙哽住。除了抱歉，却又说不出什么。林林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秦谨之，听他打电话应该是认识哪个厉害人物，陆听棉的眼睛总忍不住往秦谨之身上瞟，
言又止。“我手机落在他车上了，你们先走。”秦谨之的车停在马路对面，邢窈披着他的外套等红绿灯，身后林林吊着嗓子打趣问她晚上还回不回宿舍。
邢窈上车系好安全带，后视镜里苏恒还站在派出所门口，随着车子驶离停车位汇入漂流，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远得看不见。“谢谢你帮忙。”秦谨之：“怎么谢？”“请你吃饭可以吗？”邢窈笑了笑“我知道很多好吃的餐厅。
但是，吃饭之前要先解决一个小麻烦，我衣服不能穿了。”秦谨之把车开到商场，邢窈挑了件合身的裙子，去试衣间换，后面的拉链卡住吊牌，拉不上去也
不掉，只能叫店员帮忙。进来的却是秦谨之，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颈间的发丝，帮她整理好裙子拉链，然后掰过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吻她。
邢窈怔了神，恍惚看着头顶的灯，男人吻得温和，轻啄她下颚
角，含住她的
吻，等她闭上眼回应后，舌头才慢慢伸进她嘴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邢窈呼吸不畅舌
发麻。她睁开眼，靠着墙壁稍稍将秦谨之推开。因为在他扶在她
上的手探入她腿间时，她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吻的目的。＊＊＊她眼角蔓开红晕，灯光映出点点水
，明明是动了情愫的模样，腿间却干涩地连一手指都进不去。许久，秦谨之撑起身体，离开她的脖颈，低眸看着她。邢窈混沌
的眸子慢慢恢复清明，她不躲不避，始终坦然寂静，只是试件衣服，店员没注意到秦谨之进了试衣间，时间确实有点久，便礼貌地敲门询问“需要帮忙吗？”“不用，马上好。”邢窈说话的时候秦谨之抬就把手从她裙底
出，往后退，她站直身体后却紧跟着往前，手指揪紧男人的衬衣领口将他的头拉低，闭眼从他喉结处一路吻了上去。她亲一下就离开，下一瞬又凑近换个地方，彼此气息纠
绕，分不清是谁
了分寸。邢窈指腹一点点擦掉男人嘴角下颚的口红印，轻声说“我们出去吧，那家餐馆十点就关门了。”秦谨之手抚过她散落的碎发“要提前打电话留位置么？”“早过了饭点，人应该不多。”他打开暗锁，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试衣间，店员看他们的眼神多了点什么。
邢窈带秦谨之来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川菜馆，远离大学城，位置也偏，知道的人少，所以平时来这儿吃饭的大多都是本地人。
店里装修简单，但干净质朴，价格也便宜。有一大桌坐了十几个人，应该是学生，其中一个男生还穿着军训
彩服
子。店里没有洗手间，邢窈选了靠窗的空桌，让秦谨之先点菜，她出门绕到了后街。里面有一家夫
趣情用品店。邢窈再回到餐馆的时候，那桌学生正热闹得起劲，啤酒瓶倒了叮铃咣铛得响，西装皮鞋的秦谨之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却好像习以为常，在人均五十的小餐馆和一瓶酒就要四位数的餐厅吃饭对他来说都只是一顿饭而已，点得菜都是店里的招牌。邢窈叫老板再加两个菜“虽然两个人点多了浪费，但是我想让你都尝尝，吃不完打包。”
“你经常来？”“也没有，就只是来过几次，陆听棉喜爱吃这里的水煮鱼。”邢窈胃不好，其实不太能吃辣。秦谨之点完菜，老板问了句是不是老样子不要香菜。“老板认识你。”她抬头看过来，眼里盛满细碎笑意“因为我漂亮啊。”
耳边时不时传来学生们闹酒嬉笑的声音，秦谨之目光偶尔和笼罩在烟火气里的邢窈对视，她被辣得满脸通红，连脖子皮肤都透着粉
，她和他们一样年轻。两个小时前，秦谨之站在学校操场角落，周维在旁边聊起为什么有多人追她，感叹道：喜爱上邢窈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吃完饭，邢窈去结账，老板说付过了。秦谨之开车，是回学校的方向。
“明天干什么？”“我明天没课。”
“不用复习？”“少一天多一天也没差别，”邢窈摸到包里的东西，在秦谨之看路掉头的时候往嘴里扔了两颗，喝了口矿泉水咽下去。
“秦谨之，我们去酒店吧。”他没说话，车行驶的方向也没有变，从餐馆出来后他又戴上眼镜，柔和了侧脸轮廓，邢窈坐正看着前方满城霓虹，有些失落。
“你不想么？”“我以为你想的。”＊＊＊从餐馆回学校的路上，车里安静地连手机震动一声都听得清晰。
秦谨之接过两通电话，都是医院打来的，这个时间段不堵车，道路通畅，二十分钟就到学校，邢窈喝完了一瓶矿泉水，坐在副驾驶没动，一下一下地捏着塑料空瓶。校门口附近很多学生来往进出，路灯也比其它地方更明亮。
“有烟吗？”她拢起长发，灯光映出脸上不正常的红，鼻尖细碎的汗珠泛着莹亮光泽，吃饭时秦谨之就看出她不能吃辣，不小心吃到小米椒就会满脸通红。外套
了穿，穿了，她还是一身汗。“有，但不会给你，”秦谨之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过去想摸她的额头，她不耐烦地一手挥开，捂着脸往车门角落躲。
“是不是肚子疼，还是发烧了？”“不是不是，都不是，”邢窈不想听他说话，觉得车里闷，推开车门下车，她的包落在车里，手机还在震动，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秦谨之拿错了位置，导致包里的东西掉出来一大半。
除了口红、纸巾和耳机之外，秦谨之捡起来的还有避孕套，润滑剂，以及一盒药。一共十二颗，少了两颗。 M.MｈuAｘ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