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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对说成为夫君
 “沉公子是来见家母的?”夏文宣道。“见过了。”沉怀南说完,轻巧地补上一句祝贺。

 “对了,沉某在这里先祝贺夏公子,愿您与晋王殿下…百年好合。”夏文宣挑眉,神态出一丝懒得隐瞒的轻蔑,他乃名门望族出身,自然瞧不起沉怀南这种不知廉的家伙。

 “夏公子可知道沉恒?”沉怀南突然说出这个名字“他是我弟弟。”夭娘那事儿夏文宣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被玷污名节的男子是叫沉恒。“他本不想来这儿,嫌路途遥远,”沉怀南接着说“是我劝他来的…我告诉他,这里比渠州好。

 他没准能在这里寻到一个待他极好的主,两情相悦,举案齐眉…是我让他来的,也是我害得他丢了性命。”“事发后,我一直劝他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面而已。沉恒却说,自己不仅仅面。

 那个家奴羞辱了他,拿马鞭他,让他跪下来她的脚…再后来,太女遣人将布帛米粮送到家中,说那家奴是无心之过,她喝醉了,那些毁人名节的话全是酒后失言。”沉怀南的声音越来越低。

 “夏公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这样的出生和家世的。”夏文宣垂下眼,没说话。沉怀南瞧他一脸自责,倏忽大笑出声。“哎…我是骗您的,夏公子还真信了。”他弓起身,拭去眼角的细泪。

 “沉某啊,不过是个贪心的老鼠,哪儿有什么血海深仇要报…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夏文宣保持缄默,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思索着回到房内,他挑起隔帘,目光扫到榻时,吓得浑身一抖。

 女子发髻半挽,斜两支珍珠钗,正侧卧在他榻,她瞧见男人进屋,扬起手中的画卷,冲男人晃了晃,道一声:“过来。”

 教授他房中事的人让夏文宣学会了许多东西…如何侍奉主,怎样挑起主的兴致,但没人告诉过他…被潜入闺房的主发现藏在榻的宫图,该如何应对。

 “殿、殿下。”***“殿下怎么来了。”夏文宣佯装镇定,缓步挪到边,他没敢坐,杆笔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上的女子淡淡瞥他一眼,撑着手肘坐起,半挽的发丝随动作松松散散地落下,她仰面看向男子,未涂脂粉的面庞清透如玉。

 “想你了。”呵气似的,陆重霜吐出这三个字。一股被脂粉浸透出的馨香扑面而来,夏文宣见她直起身,朝自己逐步贴近。密密的睫羽含着水晶似的眼珠子正打量着他,他甚至能数清楚女子柔软纤长的睫

 “你呢,有没有想我。”她问得语气平淡。夏文宣喉结一动,应了声:“嗯。”“真乖,”陆重霜笑起来,神态有些揶揄,她说着,拾起铺在榻的宫图,眼神在文宣与画间打了个圈儿。

 “殿下,这种东西是从哪儿…”未等夏文宣将装模作样的话说完,陆重霜便一句话掐灭了他妄图撇清嫌疑的念头。“从你的被褥下翻出来的,好像还不止一本。”嗯…一本不太够。夏文宣腹议。

 上元那件事之后,突然一下变得很…好像被埋在稻草里的火星,本来只闷闷地泛着红光,此刻却已熊熊燃烧。

 “在想什么。”陆重霜瞧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稍稍侧身,冲他的耳朵吹了口暖气。“耳朵都红了。”“没有!”夏文宣退后半步,撇过脸道。

 “那东西才不是我的,殿下快些拿走!”“不是你的?”陆重霜扬了扬声调,抬起右手贴在男子的心口。“可这玩意儿是同亵衣一起被发现的…本王的亵衣。”夏文宣绷紧身子,不由咬住下

 “本王很好奇,你究竟是把它咬在嘴里自亵,还是…”陆重霜边说,手指边往下滑去,指腹下鼓起的一块硬物上,绕着它画圈。

 “还是把它裹在这里,紧,一面,一面想着我呢。”引的话语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夏文宣额角青筋跳动,隔着外袴,她的手指富有节奏,像是乐师的琵琶曲。

 “殿,殿下…”他勉强发出声,嗓音低哑得不像话。陆重霜解开他外袍的系带,瓣顶住他的下颚线亲吻,她心里忽然想,下回要涂上蔷薇粉的口脂来,这样亲过去,会在他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层淡粉的痕。

 “乖嘛,告诉我,我和她谁好看。”陆重霜哄着,鱼一边,轻轻着少年的脖颈。“谁?”“,宫,图。”她一字一顿,每个音都在男人的心尖跳舞。

 夏文宣息着说:“当然是殿下。”女子灵巧的手又解开一层衣衫,扯开,五指连在他的口。

 她的手带着一层习武的薄茧,从前两点擦过,继而抚摸起小腹。还差一点手指便能触到昂扬的器,可她却像在恶作剧一般,久久不去安抚,只在结实的小腹赏赐身为主的恩惠。

 “所以说,看宫图是在想我?”陆重霜缓声问。她不厌其烦地去逗弄夏文宣,并不着急将他吃下肚。“是…”“说出来给本王听。”她在小腹的手指微微用力。“文宣、文宣在想殿下,看宫图,是在想殿下。”男子愉悦地息。

 “想让殿下解开裙带,想让殿下打开‮腿双‬,让文宣那物什进去,顶到最里面,狠狠,再给殿下的莲房喂满水,喂到溢出来才好。”陆重霜沉默片刻,继而笑着刮了下他的脸,道一句:“真乖。”

 话音方落,她擒住夏文宣的手腕,将他推倒在榻,反身上,在陆重霜眼里,养在闺阁里的贵公子大多是不懂事的金丝雀,养起来麻烦,起来也麻烦。

 她屡遭刺杀,不免多疑,因而在枕边人的选择上慎之又慎。除去自小陪在她身边的长庚,并未有其他小侍。夏文宣恰逢其时的出现填补了这份空白。唉,真麻烦,谁叫自己就爱一口,陆重霜哀叹。

 她跨坐在男子身,不急不躁地拆下长裙,浓紫的绫罗衬得肌肤瓷白。“上回天黑,都没好好看过。”陆重霜挑起他的下巴,笑道。

 “现在看清楚了吗?”富有张力和活力的身躯,仿佛一柄漂亮的长剑。肌肤丝绸般光滑,双弧度畅,樱立着,捏起来并非滑腻,而是柔韧。

 她是一柄剑,一张弓,一只匍匐的母豹,一个马背上的征服者,一位天生的君主。夏文宣想起他与陆重霜在昌明阁看灯的那晚,她牵住他的手,轻盈地将他拉上阁顶,然后对他说…成为我的夫君,这些都是你的。该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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