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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忠实自己赌约
 许纲伫立在法庭中央的被告人位置,整洁毫无褶痕的紫黑色西装三件组,无疑是他的招牌。还刻意戴上无度数的黑胶眼镜,隐藏自身的气息,更显得人畜无害的模样。旁边的检察官临演,正在叙述调教师的罪状,他没有脸部的镜头,仅有侧面的身影。

 手中握着资料,边来回踱步,边朗诵着内容。法庭内回着检察官的声音,神圣又庄严,直到相关罪证都说明完毕,法官才开口说:“被告,有什么需要辩解吗?”

 法官是名女,声音婉约,却有着无法描述的天然威严。对!是神乐二舅妈,受黑木泽的聘请,特地前来协助拍摄。镜头不会拍到她的模样,但片场的许纲看得很清楚。

 二舅妈长年位于黑道组长的高位,散发的严肃气息,非等间之辈,就连平时在家的放松状态,许纲也不太敢跟她开玩笑。

 搞不清楚认真还是玩笑,深怕说错话就被沉到东京湾,然而,黑木泽舅舅之前的提议,似乎被二舅妈放进心里头。从那之后,很明显地会主动去接触许纲的身体,虽仍有底线规范,但渐渐地松动。说不定在过一段时间,就会变得跟茱莉亚舅妈与淇淇舅妈一样。

 “这些都是污蔑!”许纲出愤恨的表情,义正词严地说:“检察官列出的罪状,都是检方他们单方面的证据,并没有考虑当事人的说词,在此请求庭上,可以请证人出面,来还我清白。”

 “我反对!”检察官大声地喊着“这些都是明确证据,根本不需要证人出面就能让被告定罪。”

 “要求成立。”法官拒绝检方的抗辩“现在,传第一证人。” 首先上场的是一名女警,根据剧本的设定,这位是调教师被逮捕时,在旅社房间内调教的女。是娜的同仁,过去在指证对方时全盘否认,可是…此时居然会出现在法庭上。女警面对法官宣誓。

 检控官问:“请问警官,xx年x月x,您在哪里?”女警回答:“我在宾馆。” “与谁一同在宾馆?”“我面前的这位…”女警指着调教师“…被告。” “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女警的声音言又止,深深地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说:“…我被他强暴。”

 这时,许纲的脸色开始转变,原本神情自若,出现一丝阴郁,嘴角的微笑转平,变得严肃,他似乎不太能相信,自己调教完成的奴隶,居然会反抗自己的主人。检控官继续说:“请证人您如实叙述当天情况。” “当天…我们约在宾馆…”

 女警阐述着当天的情况“…我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好像被人下药…就只能任凭对方摆弄…对方似乎防范我可能会抵抗,还加上器具把我整个人束缚…”

 她说的很慢,不过每个情节都钜细靡遗,透过言语把当天还原出来,法官听完证人的陈述,问:“请问,你是自愿的吗?根据你之前的证词,跟今完全不同。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否认过去的证词?你必须明白,翻供是要负起相关责任的。”

 “不!我是非自愿的。”女警否认,解释说:“被强后,我是满满的辱感,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被陌生人这件事情。当下才会否认相关询问,做出错误的证词,但后来我想通,认为不能让坏人绳之法外,才决定出庭指证。”

 “好的。”法官点头“谢谢证人,你可以先离席。”女警告辞离去,女法官转头看着许纲,问说:“被告,你有何要反驳?”

 “妈的,女人…”许纲有些咬牙切齿“我选择缄默。” 旁听席间发出嘘声一片。法官道:“肃静!” 惊堂的木槌落下,人群的声音立即低。检方起身站到法官前:“庭上,我想请第二位证人出席。”

 “同意检方的要求。”第二位的证人从旁边的小门走出,是娜。已经完成三个月调教的她,整个气质跟过往有绝大的转变,无论是体态变得更为魅惑外,走路的步伐也带有勾引的氛围。

 她换回正常的女警制服,不再是随时随地都暴的调教模样,庄重地走入法庭间,经过简单的询问确认身分后跟证人宣誓,法官继续审理:“请问证人,你认识被告吗?”“认识。”娜的俏脸瞬间通红。“证人,请阐述你的证词。”

 这是检察官卷宗内的另外一个部分,用文字记录着娜被调教的三个月,不过把对赌的部分省略,说明是娜被迫接受调教师的调教。

 娜开始叙述着她这三个月的过程,清楚地描述她被调教的相关情节。从合约地签订、日常生活的训练,到全二十四小时的调教等,都详细阐述。听完后,法官重复一次问:“请问,你是自愿的吗?”

 “不是。”膛说着。“如果你是非自愿的,那这三个月内,你有很多次逃离的机会。”法官提出她的疑问“为何你没有逃呢?但若是你自愿,就是对被告的污蔑。”

 “…”娜是一阵沉默,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下去,这时,许纲的表情又恢复从容。娜深深地口气,才说:“我心理是非自愿的,但是…身为警察的我,无法漠视坏人的恶行、正义的溃败与恶的嚣张,为了保护更多的女同胞,避免她们受到侮辱,我假意接受他的调教,目的是收集更多证据。”

 语毕,旁听席间再次哗然,一些人对娜指指点点。以身饲鹰的故事的确让人动容,不过这样获得的证据却是非法。这种违反风序良俗的做法,与情与理都让人不太能接受。倏地,娜忽然对着调教师说:“调教师,我不是你的奴隶。

 你对我的三个月调教,是彻底失败的。我依旧是我,女警官娜。”在场不知道内情的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地看着忽然冒出这句的她。许纲则是着冷酷的神色,面容有些纠结,完全不接受他失败的事实。

 “肃静!”法官跳过两人的对话“请证人不要论述无关本案的话语。”她转头,问着许钢:“被告,你还有什么想说吗?”

 “没。”许纲先是低下头,后缓缓地抬起。冷酷的神情转眼间就消失,换回他原本的平静“庭上,我愿意认罪。” 他承认所有的罪刑,毫无反驳。

 顺从着模样,娜是一脸置信,他忠实自己的赌约,没有任何想毁约的意思。按照娜原本的想法,她以为这次的开庭会是一场烈的攻防战,早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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