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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耐痛度极高
 而张以蝶将她强制固定成必须抬头的姿势让林桐把这样的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内早就被下来了。罩早就被解开了。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最出色的玩具一样。

 任凭学姐摆布…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张以蝶是什么时候也把大半衣服解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自己的雪白互相映照着。

 而那片雪白又被血一样的红绳着绕着,镜子里的画面简直就是林桐脑袋中所能做出最情的妄想。和一个漂亮大姐姐纠在一起。被一个漂亮大姐姐绑着玩,同时,透过镜子,看着这一切。

 镜子里的两个人舌头在一起。镜子里的林桐被锢着,于是她只能够被动地接纳张以蝶的赐予。

 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对吧?自己怎么可能会发出那种如同母畜发情时一样下的哀求呢?自己怎么可能会这么积极地扭动部,只为了让对方更好施力、手指头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呢?

 自己怎么可以要求学姐拍打自己的呢?为什么拍着拍着、又如此轻松地高了?桐桐好。桐桐好。张以蝶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样,一边着林桐的耳朵,一边说话。

 “学妹,你知道玩具也会分等级吗?你不只身体,连大脑的感都是最优秀的级别唷。你看得到自己镜子里的表情吗?那是你现在非常非常享受的意思唷,虽然有点强硬。

 但绳子一碰到你的身体,你就已经兴奋了对吧?还记得上次被大家围着看你不停高的样子吗?那次霏霏其实很客气唷,你的身体那么情,她应该直接像我现在这样玩你才对…”…啪。张以蝶的手,用力拍打起林桐那润无比,稚如雪的部。啪!她没有一丝惜力,就像是知道对方绝对能够承受这份疼痛一样,啪!林桐的身体不停高,却依旧在渴求着更多更多。自从和连子霆发生“关系”之后。

 她就一直处在这个状态。连子霆让自己的“仪式”不再完美,那个无聊的倒数计时沙漏再一次翻转,自己又能苟活一段时间,然而即使只有一半。

 那样的被破坏依旧会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留下记号…这可不是用不是当作说词就可以逃避的事实。

 那天自己被连子霆疯狂干,就像是个发情的没用块。无论本来预想的剧本长怎样,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离更近一寸,她玩自己后的频率变高了、坚持的时间也变长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林桐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重新肢解自己,但张以蝶就是这么时机准确地将自己带到了喵楼上。霏霏的绳,是治癒的绳…虽然被自己的情姿态勾引到。

 但霏霏依旧保持着大姐姐的那份温柔,不以折磨林桐为乐,单纯只是想要看看她更多的情模样。被绳子绑住的时候,她安心得想哭。像是自己再也不会被丢掉一样,但今天张以蝶的放肆却戳破了这层粉红泡泡。

 绳子是温柔的,霏霏也是温柔的…但她并不属于自己。绳痕会逐渐退去,就像那些自残的痕迹一样。

 所有的红,最终都得收之成束,安置在内心的角落,直到满溢的那天。学姐提前引爆了这一切,但同时她又把林桐的破碎重新用绳子拼凑成型。

 上的两人赤着,雪白的、较为矮小的那具依偎在另一具同样充满惑力的躯体怀里,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在林桐不知道第几次高之后她就再也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刺了出来。

 但有张以蝶这个超级保母在当然不可能让她难堪,独立的卫浴可能就是方便大家在宿舍这样清理的吧?

 “学姐…能告诉我你的目的吗?”“有人…有人说过,每个人都是被一条一条的线构成的。你的朋友、家人、老师、伴侣…这些线支撑着你,同时也羁绊着你。所以要嘛把这些线斩断,要嘛把这些线加固到足以维持形状。”

 “…所以子霆跟我。就是你选的线?”林桐翻了个身,趴在张以蝶的前抬头问道,但张以蝶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伸出手,像是在抚摸着小猫咪一样,用指甲轻轻地抓着林桐的背,就像她能够来来回回地这样做上一天一样,绳缚很累。高同样很累。

 于是疲倦又正值生长期的林桐,便在张以蝶高超的技法下逐渐呼吸均匀,撑着头的手也慢慢失去力气,攀附在张以蝶那对硕大的房上,她看着不熟悉的空白天花板,低声自语。我想要的,是一个家。

 ***不同于喵楼上,玩具箱又是另一种风貌。如果说喵楼上是绳艺沙龙或是绳师们的秘密基地的话,玩具箱则是主题明确的游乐场…进门之后一样是宽广的软垫活动空间,深处则是一两间特殊布景的小房间,毕竟经营不易。

 除了玩乐的空间之外租赁拍摄室内棚拍也是条来钱的路子,而墙壁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玩具、皮拍木拍、鞭子,更是强调着这里偏向玩乐的气质。

 这几年,介绍专门项目的讲座和活动据点如雨后笋一样数不胜数…至少在台北地区是这样,在BDSM的世界里,存在即是一种情。

 拿绳缚举例,它能拿来表演、它可以很纯粹只是绑绑、它可以接近艺术…但本质上,绳缚之技在最初就是为了刑求、惩戒而服务的,这也是许多玩乐项目的共通出发点。

 又或者打股,是有人恋痛、是实践的双方之间有一定默契为前提,是因为彼此之间都知道那是“‮趣情‬”的一种表现方式,不然那跟国中时被老师体罚打股打手心又有什么差别?

 甚至使用的道具都还相去不远…或许正验证那个传播度极广的梗图,小时候被打会哭,长大打会…可是这些玩法,又和那些会直接和“”互相连结的项目有所不同。搔属于前者。

 或许是玩笑、又或许是认真的,但透过搔来刑求藉以获得情报这种小故事在各大影视作品屡见不鲜。

 有些人可能真的天生铁骨铮铮,耐痛度极高,可偏偏他的弱点刚好是怕…于是,这就让搔可以成为一种癖。人达到极限,就会坏掉。无论是痛感、感,抑或是心理层面的堕落,皆是如此。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临界点。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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