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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昅盘舐过肋骨
 他忘记自己把翅膀也一并置换了去。谁叫他拥有如此繁多难以细数的能力。迅猛撞击下,他坠落悬崖,心中的小本狠狠给金记下一笔。

 “…”人型沉默伫立,紫发在月光下淌着金属面般的奇异光辉。彵身材高挑,体格轻盈,中的妍丽面容未显丝毫表情。彵一动不动。确切来讲,动不了。

 兽耳狼尾的男人正紧抱彵的‮腿双‬,嘶吼不成逻辑:“求求你…奎宁,杀了我,杀了我…”彵可以推测金做了什么,毕竟狼人全身沾满不属于自己的血。奎宁指向似在安睡的女孩:“还活着。”

 虽然少了只小腿,那只血鬼不见踪影,但根据他们的约定,彵不会干涉。

 “哈。”这并没有安慰到心碎的男人。他狂笑,状若疯癫:“我还是会重蹈覆辙,总有一天她会再次被杀。我永远无法改变,对吗?无论发生多少次,总做出同样的事,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杀死波本…”波本,好名字。

 奎宁似乎已对此视无睹,手轻柔拭过男人热泪滚落的脸颊:“眼睛没了?”这倒新鲜。彵无数次见金自残,或者说,每次见面,他都浑身伤口,处于濒死边缘,但这明显是旧伤。

 “我没办法…继续不下去…”两人的交流显然不在相同频率“给我个了断,如果是你,奎宁,你一定可以做到…请你杀了我。”

 他无神的眼睛骤然迸发神采,兴奋地抓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自己脖颈,祈祷永恒死亡的恩典,未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恳求情人垂怜。

 “你不愿意。我明白。”男人穷途末路,狂亲吻在他眼中能带来奇迹的手指:“只要你能让我死去,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包括波本?”奎宁叹气。真可悲,到现在,金已理智崩溃,竟还拿旧情与自己博弈,好像这份行为机制是本能般的东西。殊不知,爱情早在利用中被消磨,仅存友谊勉强维系,但这份丧家犬般的模样微妙地讨好了彵。

 “不行!”男人失态低吼,随即头顶耳朵耷拉,尾巴也夹在腿间,似乎害怕奎宁迁怒女孩,抓紧彵衣角讨价还价:“唯独除了这个…你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真有趣,在死亡之外,他仍祈求女孩的幸福。未见回答,他发出臣服野兽般的悲泣。

 “很吵。”与波澜不惊的语气不同,上百细不均的半透明触手蓦然从奎宁风衣下摆弹出,近乎暴上男人躯体,他准守条款般驯顺张开高热口腔,接入侵。

 他本以为奎宁会将身上每个孔填满…就像彵曾经做的那样,但光滑触手只是捂紧他口鼻。无法呼吸了…他不想扰奎宁兴致,极力保持镇静,但身体本能无法抗拒。壮硕膛剧烈起伏,真有趣。

 奎宁垂眼,将垂死挣扎的男人钉住,看他健美腹在挣扎中上顶,厚微张,逐渐变得青紫。

 呼吸逐渐变慢而微弱,继而不规则。窒息是杀不死狼人的,或者说普通的折磨都不行,但彵可以从中获得乐趣。不得不说,男人有所长进,即使失,也没咬伤彵触须。金听见自己的心跳开始减慢。

 他瞳孔黯淡,已开始涣散,但在死亡威胁下,身体变得出奇敏锐,被迫接受足以摧毁他意志的强烈快

 膀胱排空立,跳动着处于爆发边缘。触手突然将他放开。大量空气灌入肺部,男人剧烈咳嗽,未能的下体无助地弹动,像在侵犯空气。身体向后倾倒,但前的剑柄正被奎宁握住。

 狼人恢复能力极强,即使刚经历了濒死缺氧,受损大脑和器官自主修补,但无法排出贯穿口的特制异物:奎宁亲自锻造,赠予安古的武器。肌血管环绕金属生长粘连,浑然一体无法分离…除非凭借外力。

 心脏撕碎,左肺遭搅动,动脉破裂,愈合的壁再次被贯穿,角涌出红沫,鼻腔被灌满,男人口如风箱荷荷作响,几乎要被自己的血溺死。

 “痛?”奎宁轻声问道,知道男人无法回答。触手蜿蜒,轻托他背脊,滑过耳廓,攀上鼻梁,拂过他残缺的那边。男人眼睑闭紧,像被状似抚摸的特殊动作唤起,大腿并拢,试图遮掩起。奎宁意外,金竟在羞,这不合逻辑。盘轻,男人妥协,睫颤动,睁开眼睛,然后触手了进去。

 奎宁紧箝住身下躯体,没想到男人被个眼眶都能有这么大动静。成团细须攀附义眼表面,将其嵌套,缓缓向外拔出,因疲累而显得青黑的眼睑被撑出浮雕般的纹路。卜的一声,像葡萄酒瓶口的软木,玻璃圆球被拔出体外。

 男人直哆嗦,双手合拢举高,哀求彵将已无用处的假体施舍给自己。奎宁不打算考究这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滑圆球坠至他掌心。见金视若珍宝地将其攥紧,觉得滑稽,他以后应该用不着那东西了。大软管噗嗤入眼窝,在狭窄内搅动顶弄。

 因为材质透明,被强制撑开的深红色组织清晰可见。本不应该被任何异物触碰的娇内壁不堪重负地收缩抗拒,将入侵者挤出更多粘,这反而使其进出愈发顺利。

 触手自在动游弋,似已经将眼窝转化成自己的,布满盘的表面凹凸不平,内壁。本可忍耐的麻木钝痛遽然尖锐,金挣扎得厉害,肌夹紧,反而将自己弄伤。血泪冲刷无法闭合的眼睑,淌落脸颊。真可爱。

 奎宁更进一步,末端击打坏死的视觉神经。再深入,破坏下视神经径,便能进下丘脑,调节内脏和内分泌的神经中枢所在地。将其损毁,能影响譬如睡眠,体温,学习和记忆,还有多巴胺、内啡肽和催产素的分泌。

 这意味着彵能完全掌控男人的快乐、高和爱情,这会多么地有趣。未餍足的掠夺者兴味盎然:不知金以后被至死方休地强大脑,会有什么反应?奎宁享受被眼轮匝肌夹紧的触感,但没忘记本来目的。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彵准备给金一点点止痛物。

 滚烫溅,填满整个空。触须继续,同时手臂使力。利剑全然拔出,血咕嘟冒出似微型泉。

 奎宁低头观赏:男人脖颈向后高高仰起,竟在剧痛中绝顶。眼完毕后,彵出,转而玩剖开的腔,盘舐过肋骨,凹凸不平的表面紧贴,似在接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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