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家里的计算机打开，联上刻录机…窗外的夜空已有些泛白，我
了疲倦的双眼，把作好的盘片装进了一个信封里。我是知道她家地址的。趁天还没亮，我急忙拿着自车钥匙出了门。整个忙完，天已大亮。路上，休息了一夜的人们在匆匆忙忙地
接新一天的生活。我早饭也没吃，匆匆赶去学校，第一节课应该是英语，但只有年级主任赶来通知我们自习，说英语老师生病了，不能来。我暗自好笑。昨天还忙着去家访呢，精神可比谁都好！但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一下课，我便到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去她家，电话号码是她告诉学生家长方便联系用的。哼…这就叫自找苦吃。
“喂！”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一个极其疲惫的女人声音。“金老师，昨天休息的好吗？”我用下
的语调说道。“是你？你还敢打电话过来…”金洁的声音一下变得尖锐得有些刺耳。“不要挂断，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我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吧？”“什么东西？！”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愤怒中带着恐惧的颤。
“还没收到吗？自己到信箱里去看吧。中午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把电话挂了，转身回教室。一个上午我都还在回味昨晚的销魂，我的眼前仿佛都是金洁看见自己
姿势时的羞愤表情。我吃了中饭便急忙赶到电话亭。电话很快就接通。“怎么样，看过了吧！”“你这个畜生！”金洁声嘶力竭般尖叫着，我甚至有些怀疑她的神智是否清醒，真不知她一个上午是怎样度过。
“老师给自己学生口
的样子可真动人啊！我想这个学校的很多人都愿意看见的。”我残忍地说。“你究竟想怎样！”金洁哭着问道。“我只是想报复你！”电话那一头传来小声的啜泣。我等了一会儿，想给她清醒的时间。“我暂时不会把VCD的事跟别人说。你下午到学校来，到时候我们再说。
你也不许报警，你不想这样的盘片在街头卖吧？那时你可要家喻户晓了！”我一方面不想再刺
她，以免使她去拚得鱼死网破，另一方面也担心
她太紧她自寻短见也就索然无趣了。她的身体毕竟是我难以忘怀的。快要到下午上课的时候，我故意路过办公室的门口，向里面瞄了一眼，金洁的办公桌前出现了波
长发的瘦小身影，我冷笑，喊了声报告走了进去。金洁低着头，波
长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只是在额头上夹了个白色的蝴蝶型发夹，夹起额前得的碎发，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脸。粉
碎花的长袖衬衫，深直筒牛仔
，脚上穿着普通式样的黑色高跟鞋。难得见到她穿的这样保守，朴素可一向是和她无缘的，这也许是被强
后的羞
感的作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办公室的其它老师四处走动她也充耳不闻。忙碌的办公室里谁也没注意我走到了她的身边“老师…”
我的声音
低很低，但金洁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眼神里的愤怒仿佛一把尖刀让我不寒而栗。“放学等我。”我小声地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再看她的表情。走到门口听见年级主任这时说“金洁，你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好就不要坚持上班吧？”
“我没事。”金洁的声音很轻。好不容易捱完了下午的课。我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着。昏暗的月已经爬上了天空，远处的树影好像是恐怖的鬼怪在夏日炎的空气中摇摆。校园里的人已经很少，三年级的毕业班总是最晚放学。
“你先走好了，我来关门。”我对已经打扫好教室的值
生说。值生很高兴地答应了。我站在窗前，看着深蓝的天空一点点变暗。我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我关上门，向办公室走去。金洁在办公室里站着，无力地着办公桌，脸上写着不安。穿着长袖衬衫的娇小身躯别有一番成
妇少的韵味。我没敲门走了进去，金洁死死盯住我。我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人，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大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坐下。
“老师今天穿的简朴啊！”我微微笑着。“把你手里的盘片都给我，我不会去报警！你知道强
要坐牢的。”她用沙哑的声音说，说到强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颤，但看来一整天的思考已让她冷静不少。“坐牢？好啊…你去报警好了，大家就同归于尽算了，我一定会把你的那段精彩录像传播到网上，给学生口
的老师一定会成为知名的黄电影主角，到时你就是调工作单位也没用，我会叫我外面的兄弟一直照顾你，你的日子一定不会舒服。”我
有成竹地回答，她既然来了，就一定是害怕的，所以心理上我占据着优势。金洁果然立刻
出难看的表情，这么可怕的事并不是想她这外表冷酷的女人能够想像，高跟鞋支撑的身体仿佛有些站立不稳。“不，你还给我，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金洁的眼睛里泛出了泪花。“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紧紧包在牛仔
里的丰
部。“不…”金洁尖叫着躲开“你不能再碰我！”外面似乎有脚步声，我站起了身，把窗帘拉上。“这事还是不要被别人知道的好！”我对金洁说。“我可以给你钱…”
“我不缺钱！”这倒是实话，商人的家庭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总算还衣食无缺。“那你要怎样？”金洁慌乱地说。“要老师你的身体啊！”我
地笑。“不，昨天你已经…”金洁向后退去。“可是老师的身体太
人，我还想搞啊！”“不！绝不可能！”金洁用手扯住长袖衬衫的领口，仿佛我会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一般。“不想要盘片了吗？”“…”金洁低着头。“想要的话就要有所表示啊…今天天气这么，老师还穿这么多啊…
掉吧！”“什么？”金洁惊惧地抬起头“这里可是学校，是办公室啊…”“我就是要在这地方干老师你啊！”我近了她。“啊！”金洁料想不到我竟敢在这里有这举动，急忙慌张地拿起包向门外跑去。我一把拉住她纤细的胳，把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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