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你一直要拒绝我？”大卫奇怪地问。“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主人和奴隶了。”
凌瑞东坦诚地说“虽然我们经常进行sm的娱乐，你也能享受到调教带来的快
，但是你只是享受其中的
体刺
，并不包含心里的刺。”“羞辱会让你感到亢奋，疼痛会让你获得快
，”凌瑞东接着说道“但是这些只是
爱中的额外元素，对你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需求，而是额外的乐趣。”“是的，这有什么不对吗？”大卫问。凌瑞东温柔地握着他的手：“没有什么不对，其实我觉得这也可以称为sm。”
“我糊涂了，你刚刚说这不是sm，现在又说是？”大卫困惑地问。凌瑞东想了想接着说：“因为这里面使用的方式还是sm的，鞭打，疼痛，一些
体的刺，我听说有些人会付钱进行这样的调教，坦白说，就像嫖
一样，获得临时的快。”“听上去，像是我在嫖你。”大卫好笑地说。凌瑞东也笑了：“差不多，不过我不收费。”笑了之后凌瑞东继续说：“但是，大卫，你不像我之前的那些奴，你不会特别渴求sm，也不会希望有个主人让你臣服。”
“如果让我找个形容，大卫，我想说，杰弗里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你已经完成了杰弗里未了结的愿望，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想要主人的狗狗了。”凌瑞东看着大卫，有些感慨“我想我们之间的治愈sm，已经可以结束了。”
“什么，这是分手的意思吗？”大卫身体僵硬，紧紧皱起了眉头。“大卫，我们都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我总是会回国的。”
凌瑞东坚定地说出了事实“但是我想，不是今天，大卫，你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m，也不只是一个调教对象。”他诚挚地看着大卫，眼中含着最大的温柔。大卫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轻吻凌瑞东的额头：“凌，你对我来说。
也不是一个s，也不是治愈了我的人。”“我爱你。”他看着凌瑞东，翡绿的眼眸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没办法说出那几个字，大卫，我听说在美国，双方在感情里所处的程度也许不一样，而人们会诚恳说出而不是撒谎欺骗，对不起，大卫，我喜爱你。但是我还说不出那个词。”
凌瑞东对这段感情心中有愧，对自己的做法坦
无愧。“没有关系，实际上，这让我能更放松一些。”大卫少见的表情凝重，更有几分惆怅和忧伤。他抚摸着凌瑞东的头发，捧着凌瑞东的脸颊看着凌瑞东的眼睛“如果你也爱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或许我没办法让你走了。”“我不想让你受伤，大卫，我肯定会离开美国，连时间都已经确定了。
大卫，我不想做那个骗了你的身体的人，而且我很愚蠢地觉得，如果我们不做到最后一步，你就不会被我彻底掰弯。”凌瑞东自嘲地笑了，笑容里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你忘记了吗？在美国，掰弯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大卫却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我曾经是直的，却被你掰弯了，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怎么选择。
但是那没关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也没有人能够干涉指责我，你不用为我担心。”
“不过或许我不会再进行sm了。”大卫想了想，像是看清了自己那样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也许，杰弗里真的离开了，我想，再也不会有人像你那样，给我那样奇特的快
，让我想要下跪，臣服。”凌瑞东眼睛酸涩，伸手搂住了大卫的
，大卫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sm的主奴与尊卑消失了，只有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感情。“凌，我依然还是想要。”大卫亲了凌瑞东的额头一下，然后看着凌瑞东笑了。“如果第三次约会还没有做
，是会被人嘲笑的，凌，你的顾虑太多了，你们中国不是有一首诗歌说过，人生得意需尽
。”凌瑞东非常惊叹地看着他：“哇哦…你从哪里学会了这句中文？”大卫得意地笑笑：“我报了一门中国诗歌鉴赏，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汉语真的是很美的语言。”
凌瑞东微笑着看着大卫，大卫同样回望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大卫试探着靠近。
他轻轻吻住凌瑞东的嘴
，凌瑞东微闭着眼，享受着这个温柔的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单纯的接吻，又并不那么单纯。接吻带来了更多的
望，大卫手法灵巧又轻柔地解开凌瑞东的衣服。凌瑞东眨眨眼，笑着对大卫说：“我不是bottom，你知道的。”
“当然。”大卫耸耸肩，俯身跪在凌瑞东面前。只是这次却不是为了sm，而是
下凌瑞东的
子，握住了凌瑞东的
茎“我来做下面的，我想这也是唯一一次。”这是凌瑞东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做，不是主人和奴隶，不是s和m。他不需要考虑在
爱中如何维持主人的地位和尊严，不需要考虑怎么在爱中加入调教和羞辱，他只需要享受单纯的爱。他
着被大卫口
得
漉漉的茎，将大卫扑倒在
上，反客为主。要压制住大卫这样健壮高大的“美国大兵”还真是让凌瑞东有些别扭，但是大卫非常配合，完全放开。他亲密地搂着凌瑞东，抚摸着凌瑞东的后背，当凌瑞东啃咬他的
头时发出动情的呻
，当凌瑞东抚摸他的身体时积极地回应。凌瑞东扶着大卫的腿双，大卫提着自己的双膝，将腿双完全分开，
出自己的后
，他有点脸红地说：“我现在知道那些做出这个动作的女孩是什么感觉了。”“羞
（shame）？”凌瑞东好奇地问道。“害羞（shy）。”大卫换了一个词“而且很快乐。”他期待又动情地看着凌瑞东“快点吧，再看下去我要受不了了。”凌瑞东第一次主动俯身吻住他的嘴
，身进入了大卫的身体。抛开了sm的关系，凌瑞东单纯感受着爱的美好，大卫健美的肌，翘的双
，还有紧紧咬住他茎的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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