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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那样朒烤焦了
 最后,从凌风大腿上下的白色浆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具时。

 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下,红白两的粘一片狼藉。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

 眼睛盯着跃跃试的蛇头,两行清泪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还在不断从她的道中汩汩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

 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

 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桑强用一细长的竹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

 随后将那小块用竹捅进了凌风道深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准确地向她下爬去。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

 蛇已经爬到了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蛇“呼”

 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道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蛇头比男人的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

 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腿双‬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但那蛇似乎不怕挤,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

 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着蛇身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

 最后腿一松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息了,她两腿之间,道又被撑的有杯口大,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大的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

 她无力地瞪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

 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

 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烈地翻滚。

 她滚过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息,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房问:“招不招?”凌风泪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风顿时“啊…”地直了上身。

 接着马上又蜷起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

 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动弹了,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被我们死!”***

 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后指着她的房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

 四个越南士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元。

 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近了凌风那肿大的房,高温使凌风感到了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去,而是问凌风:“你招不招!”

 凌风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子可要烧焦了!”凌风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

 他一咬牙将烙铁按下去“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凌风柔软的房上升起,被烤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

 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凌风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头猛地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的斑痕。阮家元对烧烙铁的越南士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一下烤焦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

 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疼得受不了。”越南士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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