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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一手托着
 霍坚于是松了嘴,小意讨好地去吻她漉漉的睫捏她腿心的手换了个姿势,以拇指分开两瓣嘟嘟的花,绕着那颗半硬半软的小珍珠打圈。

 蒂是女孩子身上最舒服的部位,很多莽撞的男人不够贴心,总会错过这颗小珍珠,急着一逞雄风,但霍坚可没有这样的自信。

 他只恨自己不够好,配不上这个花朵一样干净漂亮的女孩半分,只想给她最好的,就连做的回忆也要最完美。所以,他是做过功课的。感谢○度。辛秘被他这样得脊骨都酥酥的。

 可是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腿心间那只手掌上,根本逃不开,手上想扶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缓一缓气,又滑得根本攀不住,一点办法都没有,被他沾了滑腻花打圈按粒,舒服得一气。

 她脚趾因为腿心一波一波涌来的快而不停蜷缩,原本就是踮着脚蹭在他脚背上保持平衡的,被他摸着逐渐站不住,只能蹙着眉软趴趴贴在他身上,长一声短一声地

 这样玉雪玲珑的一把嗓子动情后掺上了糖浆般的糯,搅合在耳朵里,又化成无端端的,辛秘迷糊糊地在他脖子里一通蹭,恍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啊…是这里…这里…好像还没洗呢。

 这样不行的…这个东西,是要放进自己身体里的呀…她忍着腿间一阵一阵像是浸在热水里般弥漫开来的眩晕快,双手沾了他膛上的泡沫,向下抚去。

 越过脐下隐隐的发,手掌下的身体发现了她的意图,很明显地绷紧了,捉在她上的手紧了紧,犹豫着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更紧地抱住她。

 然后辛秘捉到了那个大东西。唔…好像在捉一条鱼,她诡异地想着,只是这条鱼是温热的,甚至青筋激动得发烫,弹跳着。大的头部紧绷到通红。

 在她的手心抚触之下不停点头,她双手齐上,有些笨拙地在柱身上,将泡沫更多地出来,盖住那有些狰狞的颜色,接着有些坏心眼的姑娘专心致志地磨弄着光滑的头部。

 那里红得厉害,被她故意堆油一样涂上了好多泡沫。霍坚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重,他有些失了章法地息着。

 手上的动作像是报复她的玩一样,也更为刁钻,这一刻他们都不好受,软肋被拿捏着。受尽香折磨。

 只是辛秘可以贴着他放肆地撒娇轻叫,男人一贯的沉默让他只能咬紧牙关,眉头皱起深沉地息。辛秘的蒂已经完全肿大了,被得要命的酥麻。

 那两水泽淋漓的手指也完全没入微微搐的之间,修剪干净的指头在内里按壁,带出一波又一波涓涓的花,顺着腿滑落。

 她昏了头,耳朵里全是自己血动的声音,手上也没了章法,轻轻重重地捏他,霍坚一再蹙眉,最后还是没忍住,被得火烧一样,猛地揽起她的,一个转身将她抵在玻璃门上。

 “诶!还没洗完…”泡沫还没冲呢…辛秘虽然自己早已舒服得快要崩溃,但她更乐于看霍坚失控的样子,才不想放下这么好玩的东西,黏糊糊地又要伸手去抓。没能得逞,霍坚只低低说了一句“洗完了”就单手钳制住她双腕,在她头顶上方。

 辛秘瞪眼,下一秒花洒被打开了,零散的水直冲颜面,又带起了腾腾的雾气,她有些懵地缩了缩腿脚,被他强硬卡住,三下五除二洗干净下身带着的泡沫,急急抬起她一条腿。

 “呜!”“呃…”彻底结合的时候两人都轻出声,她雪白的腿搭在他臂弯之上,被撞得一晃一晃,整个人在空中彻底打开,那刚才被摸得一片红的小嘴此刻咽下了更巨大的东西,委委屈屈地咬紧。

 冲的匆忙,两人上身带着的泡沫还没洗掉,她鼓鼓的也覆盖着白的泡沫,一次一次地撞击在他口之上,仿佛雪样的桃沾了油,那油又化开在一只恶鸟的纹身之上,出那桃子尖尖上夺目的红。

 霍坚看得眼热,又被她紧窄的小咬得额角弹跳,忍不住地用身体将她进玻璃墙,紧紧地贴着她,肆意享受剧烈撞击下她弹跳口摩擦过自己的娇软滋味。

 背部一片冰凉,可身前却火热发烫,向后躲太过冰冷,可向前逃又会头接上下身的重击,辛秘双颊发红,被这样鲜明的感官得快要过载。小里每一寸皱褶都被好好地疼爱到了。

 器又带来了和手指不同的刺,它比手指更更长,狠狠地摩擦到了最深处的,又抵着花心颤颤巍巍的软拼命撞,撞得她一个劲儿地收紧小腹,雪白的腹部几乎能看到器狰狞的轮廓。

 逐渐弥漫的水雾被浊的呼吸搅散,花洒的热水兜头淋在霍坚身后,他不出手去管,一手擒着她双腕上自己,另一手又支撑着她的膝窝,器又深又狠地着。将她一次一次钉在玻璃门上,免得这早已失了力气的姑娘摔倒在地,他动的猛烈,快也就来的尖锐,辛秘急促地息着。

 踩着他的那只脚蜷紧,淌下腿心的透明体,她水得太多,两人相连的下身一片狼藉,随着每一次进出发出响亮的水声黏连,几乎要分不清是花洒里的水还是她小里的水,只有腿间磨时才能感受出不一样的滑腻。

 “慢、慢一点…”太烈了,在浴室里做本就润高温。他又这样狂肆地翻搅着她的内里,辛秘快要不过来气,想手又不出来,只能无措地挣扎,然而这样的扭动无异于羊入虎口,她涂满了酪般的泡沫,可爱又靡。

 她一动就软乎乎地擦过他的口,挣扎了一会,两团软雪上的小樱桃更加充血鼓起,感得一碰就酥,又被他发力时硬邦邦的膛按着磨,很快就舒服得一塌糊涂,辛秘呜地哭叫起来。

 霍坚也不好受,她眼角眉梢都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的,一截小舌头要吐不吐地在边隐现,他甚至看到了她角一丝晶亮的涎…尾椎攀上一丝要命的寒意,他几乎要打冷战了,低低闷哼一声。

 他抬起她踩在地上那发颤的腿,连同原本就挂在肘间那只一起盘在自己后,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双臂都困在她后背与玻璃门之间,几乎是团抱着孩子一样困着她,剧烈抛送。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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